容凰噘嘴吹了口氣,額前的劉海被吹得飛了起來。

不管怎麼樣,對本大王圖謀不軌,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容凰隱隱約約記得她昨晚上好像揍人了,但不記得是誰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該死的投資商。

這時候,臥室的門被開啟,容凰抬眸看過去。

男人穿著休閒舒適的襯衫長褲,襯衣的紐扣一路扣到了最上面一粒。

包裹得嚴實卻又帶著幾分性感禁慾。

容凰看到男人的臉,愣了下。

吸了下鼻子,容凰軟聲開口,“岑......良璽?”

榮賓白已經不是昨晚病態偏執的沒有,又變成了清冷如月的美男子,嗓音卻異常柔和,“醒了?”

容凰絞著小手手,漂亮的杏眸漸漸蒙上了一層霧氣。

榮賓白眸色微動,走上前,垂眸看著容凰,見她眼角泛紅,心口一窒,沉聲道,“我在。”

話剛落音,小姑娘就撲進了他的懷裡。

就如同昨天晚上那樣,緊緊抱住。

榮賓白不著痕跡的彎了彎唇,動作輕緩的揉了揉容凰的發頂。

“岑岑。”懷裡的小姑娘悶聲悶氣的喊了一聲。

沒等榮賓白應聲,小姑娘又喊了一聲。

榮賓白單膝跪在床沿邊,矮下身子回抱住小姑娘。

“昨天晚上我看到的就是你,對嘛?”容凰仰起小腦袋,眼巴巴的瞅著榮賓白,等一個答案。

榮賓白理了理容凰睡得亂糟糟的頭髮,頷首道,“之前我一直在醫院。”

所以沒能及時找你。

對不起。

昨晚看到小姑娘哭成那樣,他很難受,氣都喘不過來了。

容凰杏眼睜大,掙脫他的懷抱,上上下下打量著榮賓白,“你受傷了?”

榮賓白任由容凰打量,“沒有,只是感冒發燒,然後我就到這個世界來了。”

容凰當然不信,要真是感冒臉色怎麼會這麼差?

“昨晚去會所做什麼?”榮賓白繼續開口問道。

容凰勾住榮賓白的尾指,滿是依賴的晃了晃,“我現在的身份是明星,昨晚是開機宴。”

“有人欺負你嗎?”

容凰想了下,歪著腦袋看榮賓白,“我要是被人欺負了你會幫我報仇嗎?”

榮賓白捏了捏容凰柔軟的耳垂,聲音裡帶著笑意,“當然了。崽崽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幫你報仇。”

男人用哄小孩子的語氣說著最最護短的話,“欺負我家崽崽的,一個都不放過。”

容凰笑出了聲,然後掰著手指頭,把這個世界跟她有過節的挨個兒說了出來。

以前在神界,那些被她揍過的,或是想要欺負她的,都被鳳病病整治得服服帖帖。

所以容凰可以盡情的告狀。

容凰有些唏噓。

原本以為鳳病病是把她當成親閨女一樣,沒想到他竟然喜歡她。

容凰紅著耳尖碎碎念,“容家就有三個,他們對我很不好,不過我都報復回來啦。”

“還有一個投資商,他竟然逼我喝酒。”容凰忿忿的說道。

榮賓白想起昨天晚上小姑娘身上的酒味,心想還是輕了點。

“不過我也報復......啊不對,我不記得了,昨晚我喝過酒之後發生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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