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凰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那就勉強原諒你好了。”

岑良璽輕笑了下,捏了下容凰挺翹的鼻子,語氣帶著揶揄,“小哭包,不哭了。”

容凰嘴硬,哼唧一聲,“我沒哭。”

岑良璽低聲哄道,“好,沒哭。”

這時候岑良璽也聽到了門裡傳出的動靜,眼神陰冷了一瞬,很快就明白過來了。

岑良璽把小姑娘抱起來,小臂擱在容凰臀下,順帶著還掂了掂,“她是邵文的女兒,很煩,我一點都不喜歡她。”

“她想陷害我。”容凰順勢摟住岑良璽的脖子,帶著鼻音軟聲說。

岑良璽抿唇,眼底有殺意一閃而過,語氣卻過分柔和,“崽崽乖,等會兒帶你去吃好吃的。”

斂眸看著乖乖巧巧趴在他懷裡的小姑娘,岑良璽眸中的殺意漸漸消散,帶著幾分淺薄的暖意。

“放心,我不會放過她的。”

聽著岑良璽安慰的話,容凰這才注意到自己被岑良璽當成小孩兒一樣抱著,臉頰頓時飛起兩片紅暈,結結巴巴道,“你你你先放我下來。”

岑良璽得了容凰的命令,二話不說把小姑娘放了下來。

“岑岑,我不想再待在這裡了。”容凰勾住岑良璽的尾指,撒嬌似的晃了晃。

岑良璽被小姑娘叫得耳根微微發燙,好在夜色已深,看不清男人那一瞬間的窘迫和羞赧。

“那咱們回去。”岑良璽一向清冷的眸中帶著溫和。

“不用跟他們說一聲嗎?”容凰指了指走廊盡頭的包間。

那裡面是商會的人。

“不用。”岑良璽牽著小姑娘的手,帶著小姑娘下了樓。

-

昨晚上被岑良璽投餵的有點多,容凰大半夜才睡著。

等醒來後就從小畫眉那裡聽說了前任商會會長被滅了全家,一個不剩。

就連家中服侍的老僕和籠子裡的鸚鵡都沒有放過。

據說一開始都沒人注意,還是那血透過門縫流到了外面,路過的人發現才上報到了巡捕房的。

等到巡捕房的人踹開了大門,發現一屋子的人全都死相極其慘烈。

也就一上午的時間,邵家被滅門的訊息傳遍了整個安城。

邵家怎麼說也是在安城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的,現在被滅了滿門,連滕大帥都驚動了。

滕大帥非常生氣,讓巡捕房十天之內查出兇手到底是誰。

“我原本想去看看的,不過你還沒醒來,沒人陪我去。”小畫眉把玩著一縷頭髮,抱怨容凰起遲了。

突然話題一轉,小畫眉感嘆,“不過那個邵文當初還是商會會長時背地裡淨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噁心的很。”

“幾年前我還在梨園看到他強迫一個小姑娘呢。”

容凰叼著肉包子,半眯著眼看小畫眉,明顯還沒睡醒的樣子。

邵文是誰?好像還挺耳熟。

“就是昨晚想要陷害大王你的那個女人的父親。”水水提醒道。

容凰細嚼慢嚥著,突然想到昨晚上那個人,胃口頓時減了大半。

不過是哪個好漢替天行道,收了他們一家啊?

“我聽說,邵文還是會長時和大帥府沆瀣一氣,幹了不少壞事。”小畫眉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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