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槐看著眉眼清媚,眼神清澈的小姑娘,心底的憋悶突然沒了。
心情瞬時好了很多,傅槐抬手摸了摸小姑娘柔軟的髮絲,語氣輕緩溫和,“沒什麼,只是想告訴你,你現在還小,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不要和男人接觸太多。”
容凰眨巴眨巴眼,他這是把自己也連帶著罵進去了嗎?
“當然,我除外。”容凰又聽傅槐慢條斯理道。
容凰:不要臉。
坐在床上努力降低存在感的佘安青:拜託兩位,我還在呢,能不能不要這個樣子?欺負單身狗嗎?
透過小姑娘的眼睛,傅槐能夠輕而易舉的讀出她心裡所想。
小姑娘在暗自腹誹他呢。
傅槐又想起“喪屍王”和“喪屍女王”這兩個稱號,再想到剛才容凰和詹左之間親密的舉動,猜想兩人應該認識很久了。
傅槐緊抿著唇,原本消散的不悅再一次達到了頂峰。
傅槐上前一步同時看向佘安青,聲音一如既往的溫緩卻帶著不容置疑,“出去。”
佘安青遞給容凰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連忙出去將空間留給傅槐和容凰。
雖然兩男爭一女的戲碼她還是頭一回在現實生活中看到,但還是小命要緊,所以她選擇苟。
容凰看著傅槐把佘安青趕走,然後順手帶上門,一步步走近她,悄咪咪後退了兩步。
根據她對鳳病病的瞭解,只要鳳病病看著不大對勁,就是蛇精病要犯了。
容凰努力挺起小胸脯,給自己打氣,“你你你冷靜點。”蛇精病什麼的最可怕了。
你要犯病回去再犯啊。
本寶寶最怵蛇精病了。
容凰想到上次被傅槐摁著爪子舔了她胳膊上的血,胳膊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不會還想舔本大王吧?
不可以的,這是狗狗才會幹的事。
雖然鳳病病行事風格不是一般的狗。
傅槐見容凰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忍俊不禁,抬手輕輕掛了下容凰的鼻樑,“笨蛋。”
眼神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寵溺。
容凰捂住鼻子,杏眼溼漉漉的。
她才不是笨蛋,她是絕世小天才!
傅槐又上前兩步,將容凰抵在桌子和自己之間,然後抬手穿過容凰的腋下,將小姑娘抱起放到桌上。
容凰:誒誒誒?沒聽過男女授受不親嗎?
傅槐見容凰神情松怔,無奈嘆了口氣,一直壓抑在胸腔裡的情緒怦然爆發,卻在最後一刻強行按捺住,化為落在小姑娘發頂的一枚輕吻。
隱忍而又偏執。
他重生之後,原以為會斷情絕愛,卻沒想到會遇見一個渾身帶著鮮豔色彩的小姑娘。
她闖入他的世界,將他的世界染上絢爛的色彩。
容凰覷了眼傅槐,對手指,“你你你親我幹什麼?”
容凰覺得鳳病病是真的有病,在神界的時候動不動就逼著她做這做那,不是讀書就是練習術法,現在到了小世界,他的一縷神魂卻總是對她醬醬釀釀。
容凰都快人格分裂了。
傅槐眸色溫和,蘊著淡淡的笑意,“因為喜歡。”
容凰耳根發燙,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