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駱橋這麼鬧了一通,再加上容凰態度明確,漸漸地朝臣們也不再多說什麼,將全部精力投入到各自的活計當中。

新朝建立,百廢待興。

無論是容凰還是朝臣都很忙,常常見到燈火通明的景象。

時隔一個月,怡樂長公主再也憋不住了,遞了貼子進宮,求見容凰。

容凰壓根不想跟原主的親人虛與委蛇,索性沒有同意,將貼子打了回去。

怡樂長公主不死心,又連著三四天往宮裡遞貼子。

明裡暗裡表示她好歹也是容凰的母親,天底下怎會有子女不願意見父母的道理?

容凰看著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只想笑出聲。

當初怡樂長公主一家將原主推向青龍寨山匪的時候可沒顧及母女情誼。

若不是容凰來了,原主早就死了。

怡樂長公主那些人憑什麼安樂的活著?

容凰剛準備再次把貼子打回去,一旁幫容凰洗毛筆的駱橋緩緩出聲,“與其讓她這麼煩你,不如見一面,日後斷了關係也好。”

駱橋對怡樂長公主的映象很差,能犧牲自己女兒的母親定不是什麼好人。

不如趁此機會說明白,斷了關係。

如今容凰貴為容國的新帝,難免日後國公府和長公主府仗著容凰的身份在外邊兒作威作福。

別的不說,光是國公府那一大家子,聞國公那一輩就有弟兄五個,小一輩嫡出庶出的更是數量繁多。

更不要說沾親帶故的那些人了。

駱橋想想就覺得煩人。

他不願容凰日後因為這些瑣碎的事煩惱。

容凰聽了駱橋的話,仔細一想,覺得也對,便傳話讓怡樂長公主明日進宮來。

訊息傳到長公主府,焦急等待著的怡樂長公主終於鬆了口氣。

如此看來,阿玉還是念著她們之間的親情的。

倒是聞元瑋不樂意了,抱怨道,“阿姐也真是的,咱們可是最親密不過的親人了,她登基竟然對我們不管不顧。”

若放在以前,聞元瑋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心甘情願地喊聞蕭玉“阿姐”的。

可如今從國子監的同伴們那裡得知容凰的厲害之處,倒也不敢隨意叫她的名字。

另一方面,聞元瑋還想著日後能借著與容凰的關係謀個二品大員的職位,自然意識到和容凰處好關係的重要性。

但見怡樂長公主多次遞貼子進宮,容凰一次都沒有接見,直到第五次才終於鬆了口,多少心生不滿起來。

聞德海打發走傳話的太監,一進門就聽到這話,不知為何突然想起那日容凰擰斷聞雲嵐脖子的場景。

頸骨斷裂的喀嚓聲至今仍時不時出現在他的夢中。

聞德海訕訕笑了笑,警告聞元瑋,“你阿姐如今是皇上,謹行慎言!”

“那又如何,她還是咱們聞家人。”

聞元瑋不以為意,當初聞蕭玉為了得到阿爹阿孃的關注做了那麼多壞事,如今再怎麼也不會與他們家撇清干係。

一旁面色憔悴的怡樂長公主見兒子這般抱怨,也忍不住了,輕聲道,“若她真的將咱們當回事,就不會改國姓為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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