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凝正靠在扈懿軒懷裡裝柔弱,猛不丁沒了倚靠,哎呀一聲也跟著趴地上了。

容凰抬步走到扈懿軒跟前,清媚純澈的眉眼帶著笑,“我敢什麼?我就敢。”

“你一個男人不守夫道,跟魔女勾三搭四,竟然還敢汙衊我,是誰給你的勇氣?”

“是山裡的禽獸嗎?”

容凰無視扈懿軒吃了屎的表情,一臉厭棄的擺了擺手,“既然你跟這隻魔女情投意合,我就成全你們。”

“你。”容凰指向某個弟子,“去拿紙筆過來,我今日要休了你這個不守夫道的野豬。”

被點名的弟子不敢多做遲疑,連忙跑著去拿了紙筆過來,小心翼翼的遞給容凰。

容凰捏著毛筆一通鬼畫符,然後一臉高傲地看向扈懿軒。

抖了抖休書,容凰毫不猶豫的砸到扈懿軒的臉上。

“喏,休書給你了,你以後就可以跟班凝白頭到老了。”

扈懿軒被休書砸了一臉,氣得眉毛直跳,想也不想就罵出了聲,“容凰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容凰原本都轉過身了,聽了這話硬是又重新轉回去。

“我剛才沒聽清,你說啥?”

扈懿軒氣糊塗了,還真以為容凰剛才沒聽清,於是字正腔圓的說道,“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

容凰叉著腰上前,又一腳上去,把扈懿軒踹飛。

被本大王揍了這麼多次,怎麼還不吸取教訓?

非要本大王把你砍成十八段扔山裡喂狼才行?

容凰踹人的角度太過刁鑽,直接把踹得扈懿軒砸到了班凝身上。

即使班凝是修為高超的魔女,被一百四五十斤的扈懿軒這麼一砸,也差點斷氣兒。

班凝被容凰打得重傷,脖子上的傷口也沒有及時處理,血嘩啦啦流著。

班凝覺得再這麼下去,她就得血盡而亡了。

“賤人還敢罵別人是賤人?”容凰嗤了一聲,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果真是賤人!”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人帶下去。”

兩隻長老連忙把人叉進了最髒最臭的柴房裡,關了起來。

等到懲處臺前再次安靜下來,有長老上前一步,“宗主,您方才說班凝是魔女,可有證據?”

容凰眨巴眨巴眼,十分耿直地搖頭,“沒有哦。”

長老:“......那您怎麼知道班凝是魔女的?”

容凰一甩小斧頭,嚇了長老一跳,連忙後退了兩步,“我猜的啊,你們之前能在我身上探測到魔氣,為什麼不在班凝的身上查檢視?”

長老們被容凰說得面色羞愧,連忙俯身行禮,“之前是扈懿軒那廝口口聲聲說宗主您是魔修,所以我們才認為您成了魔修。”

容凰挑了下眉,沒再說什麼。

就算長老們把自己從原主被陷害這件事裡洗脫得一乾二淨,也不能掩蓋他們犯下的罪行。

但容凰琢磨著要是他們都掛了,以後偌大的聖天宗,沒一兩個頂鍋的怎麼辦?

還是先留著。

以後如有二心,再殺也不遲。

“行了,都散了吧。”

雖然先前在火裡被燒得很舒服,原主生嬌體弱,揍了這麼多人,容凰還是有些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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