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隔著老遠，若煙都能聞見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抹完了，容凰的手心還剩一點。
容凰沉思片刻，抬手招來一旁認真學習的商滕，一隻手摁住他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懟著他的臉一頓搓。
若煙：“......”
為什麼感覺小姐在不喜歡扈懿軒之後，變得更不正常了呢？
容凰給商滕搓完臉，捏了捏商滕的臉，讚歎道，“真嫩。”
然後容凰就讓他繼續回去看書學習了。
商滕紅著小臉坐了回去，眼神有些空洞，也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怎麼的。
等到一切都做完，容凰才看向若煙，聲音軟軟糯糯，“有事嗎？”
“小姐，如今聖天宗的實力大不如前，和那麼多的門派宗門宣戰，並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雖然若煙覺得她家小姐在拍碎桌子和打完蔡淳的那一刻特別厲害，但也得考慮實際情況啊。
容凰懶洋洋撐著下巴，白生生的手指時不時在香爐上方掃過，淡薄的煙霧被隔斷，又連線上。
一次又一次，樂此不疲。
骨節漂亮的手指在煙霧的籠罩下若隱若現，帶著幾分朦朧的美感。
“正是因為現在聖天宗要錢沒錢，要實力沒實力，所以我才會把他們都扣下來。”
“而且你不覺得如今聖天宗的地盤太小了點嗎？”
若煙順著容凰的指尖，看到外面山上的雲霧。
放眼望去，是大片廣闊的聖天宗所在的區域。
眾所周知，聖天宗是全大陸僅次於梵天宗，佔地面積第二大的宗門。
所以，小姐口中所說的地盤太小，確定不是在睜眼說瞎話？
若煙跪在軟墊上，傾身給容凰倒了杯花蜜，“小姐要保護好自己，聖天宗才會發展得更強。”
容凰抱著茶盞，喝著甜滋滋的花蜜，一雙杏眼浸滿了笑意。
“放心，聖天宗以後會是全大陸最大的宗門。”
容凰突然發現，走事業線也好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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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天宗弟子們通知各大門派的速度很快，隔天就有人帶著贖金上門來了。
容凰蹲在聖天宗大門不遠處的樹枝上，一邊擼著商滕軟絨絨的小腦袋瓜，一邊雙眼晶亮的看著堆放在門口的大箱子。
這箱子裡頭，不是靈石就是天材地寶，容凰覺得她這才賺大發了。
“師父，他們都在幹嘛？”商滕努力維持住身體平衡，奶聲奶氣地問容凰。
容凰掐了個決，在商滕眼前繞了一圈。
商滕被繞得情不自禁加快眨眼的頻率，等到容凰收回手，他發現他能看清楚那些箱子裡有什麼東西了。
“哇——”
商滕伸手拉住容凰的袖口，星星眼看著容凰，“全是亮晶晶的東西，好漂亮！”
容凰挑眉，口吻裡帶著濃濃的笑意，“喜歡？”
商滕想也不想就點頭，等反應過來又忍不住紅了臉。
“也不是很喜歡。”
容凰輕哼一聲，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你好好修煉，等你讓我滿意了，我送你一箱子。”
商滕黑烏烏的狹長雙眼笑得眯起來，像極了被獎勵一根肉骨頭的狗狗。
真可愛。
容凰嘿嘿笑，單手把商滕拎下樹，“走，我帶你去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