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成為榜首，瞭解師傅
辨識第二考，考的是考卷，也就是所謂的閉卷理論考試，這種龐而雜之的理論考試毫無疑問是記憶力強的現代人的強項了，沈合意不出意外地拿到了滿分。
趙琦寶和沈流雲兩人下午的考試狀態差不多，理論考試都不錯，趙琦寶接近於滿分，沈流雲也在甲等內，但二人的御物精準度都相對差一些，所以共考關稍微差一些，但其實這個差也是對比沈合意來看的，總體看也算是前列的。
令人奇怪的是，葉青雲的理論考卷又考得算是不錯。
一天的小考結束，已經日近西山。三人再次紮在人堆裡看榜單。
御物榜單上：榜首沈合意......第三劉灣灣......第十趙琦寶......第十六沈流雲......第四十八葉青雲......
辨識榜單上：榜首沈合意......第四趙琦寶......第七沈流雲......第二十四劉灣灣......第九十六葉青雲......
最終總榜：榜首沈合意、第二劉灣灣......第五趙琦寶......第八沈流雲......第三十九葉青雲......
“這個沈合意好厲害啊，不是說資質一般嗎？為什麼能連奪兩魁啊？”
“資質一般指的修煉天賦一般，難以很快進階突破，又不是智力和能力一般，不興人家努力啊。”
“雖說如此，但其實她的鍛體課和聚靈課的成績也不低啊，特別是聚靈課，都進入前三了，這像是資質一般的樣子嗎？”
“唉，雖然離譜，但是你的一般、她的一般不一樣啊。”
“就是唄，不許人家智力超群啊，這種事情聽著就很勵志啊。”
“你說的也是。不過葉青雲的辨識和御物怎麼這麼低啊？她資質明明超群的呀？難道居然是個莽夫人設？”
“你看看，剛說完資質和結果兩碼事，有聯絡，但也可以沒聯絡，說不定她不善於開發自己的天賦呢？”
“你別瞎扯，人家修為進階這麼快，像是個傻子嗎？
我聽說葉青雲好像眼睛有什麼問題來著，理論知識挺好，但是具體辨識的時候是超級分不清，就像說書呆子五穀不分一樣，她是真的不分草木，只要長相相似些就分不清的程度。”
“原來是這樣啊，那這算是天妒英才？獻祭一些常人都有的能力，得到了傲人的天賦？”
“也許吧，但是問題也不大，如果你能成為戰神的話，那別人也不會要求你非得會做飯啊，這也就是一個階段性的東西而已啦。”
“這樣一看，沈合意這種天賦也不錯啊，找到竅門之後，也是能青雲直上的。”
“你也說是找到竅門之後了，要是找不到呢，那就是明珠蒙塵、無人可見了。”
三人看了個成績，順便聽了同門們五花八門的討論，聽到大家說起沈合意，沈流雲二人對著沈合意擠眉弄眼，趙琦寶還用肩膀去撞沈合意。
趙琦寶：“合意確實好勵志啊，你的資質明明還不如我，但是進階比我們之中天賦最好的他還要快，而且居然全面開花。”
沈流雲：“是啊，合理懷疑，天道只是為了設定了一個虛假的資質差，你這修煉速度明明是個小天才嘛。”
沈合意：“咱就是說，咱雖然也不錯，但是這速度頂多也就是個人才的程度吧，還得日夜兼程才能有這樣的速度。
正常天才不應該頓身悟道，修煉即可築基嘛。”
沈流雲和趙琦寶一臉奇怪的看著她：“合意，你修煉傻了，世上哪有這樣的人啊，就算是無聖道祖這樣驚才絕豔的人物，築基也花費了五天呢，不過他修煉速度確實很快就是了，修煉三十載便邁入渡劫期，飛昇成仙時方才過了不惑之年呢。”
沈合意嘟囔：“啊，這樣的嘛，可我看的小說裡連生而有修為的都有啊。”
趙琦寶沒太聽清楚：“什麼？小說？”
沈合意摸了摸自己的手背尷尬回道：“沒沒沒，我說話本子不可信，呵呵~呵呵~”
沈流雲賊兮兮地湊近問話：“說到話本子，我前些天看到一本門內師兄們寫的話本子，你們知道是寫誰嗎？”
趙琦寶疑惑：“寫誰啊？寫誰啊？我們認識的嗎？”
沈流雲手指虛空點了點趙琦寶：“琦寶，你變機智了！這個主角，我們都認識，就是咱們辨識課的授課長老——司如雲長老。”
正邁步上樓梯的沈合意聞言一驚，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啞聲尖銳道：“你說誰？！”
沈流雲回道：“司長老啊，怎麼啦？”
沈合意頓了頓，然後湊近伸手：“流雲，你是不是看過了，你手裡有嗎？我想看一看，可以嗎？”
沈流雲想搖頭說沒有，但對上沈合意直勾勾的眼神，還是點頭道：“有是有，我昨天軟磨硬泡從一位同門那裡借來的，說是認識那個寫話本的，所以內部渠道拿來的，特意叮囑了我不讓外借給別人，看完了馬上還回去。”
沈合意很想看，但是讓人違背約定好像也不太好，想了想後，便道：“那你看完了嗎？我不借話本子，你可以跟我說說司長老的故事嗎？”
趙琦寶也很好奇，跟著追問：“對啊對啊，我們不看話本了，就是八卦一下司長老的故事，我們不知道話本的事情。”說完還做了一個拉拉鍊閉口的動作。
沈流雲覺得這樣好像不算違背約定，也很樂於跟人分享自己知道的八卦，所以高興的點頭。
三人去食堂取了些吃食，找了個安靜些的地方，開始邊吃邊八卦。
沈流雲開始聲情並茂地開始說書：“司長老在剛入門時，其實也跟合意一樣，是多靈根，有木水火土四種屬性，同樣靈根資質都很一般，但是由於非常刻苦，所以修煉進度其實也很可以，這個跟合意也很像，最終也以很不錯的成績順利結業進入外門。
本來應該是很耀眼的成績了，如果她沒有一個天賦卓絕的妹妹的話。
她的妹妹叫司如煙，二人同屆入門，但是司如煙天賦屬於佼佼者，是少見的極品屬性的雙靈根，而且還是水火雙生的靈根，她還很聰明，在小考時就已經築基成功，被當時的藏劍山長老收為親傳弟子。
當時姐妹二人關係據說還很好，所以司長老後來也在外門大比中取勝去了藏劍峰。但是司長老的天賦資質不太適合做劍修，修煉一直也不得進展。
後來導致二人關係破裂的源頭是一個男人，據說當時司長老喜歡上一個男人，二人情投意合即將結成道侶的時候，司長老的妹妹對那個男人表露愛意，兩相權衡之下，那個男人轉而選擇了天資更好的妹妹，司長老傷心之下不再拿劍，轉投入了丹鼎山峰主門下。
後來姐妹二人關係好像一直沒緩和，本子說是許多年都不主動說話，兩人都繼任峰主以後，也只在長老大會上才偶有碰面。”
沈合意聽完，咂咂舌，這麼艱辛的嘛，難怪師傅有時候總是透露著莫名的哀傷，像是透過自己看誰一樣，這麼一想，好想憐愛一下可憐的師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