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憋不住內心的粉紅泡泡了。

沈合意趕緊接過谷輕輕的空碗,打趣地笑著道:“九師姐,我給你盛,我給你盛,我心疼你的。”

谷輕輕一愣,臉有點紅,接過去之後,摸了摸沈合意的小臉,說道:“還是我們小師妹好,懂事又可愛,乖巧又迷人。”

沈合意嘻嘻笑了一聲,湊過去問道:“九師姐,五師姐和七師兄是不是相互喜歡啊?”

谷輕輕看了一眼,寵溺地笑道:“看出來了?”

也湊到她耳邊說道:“是訂了婚約的喲,之前說好,這次歷練結束之後,她們二人就要回去結成道侶了的,那就是咱們師門的第二對了。”

沈合意一愣,第二對?在她之前不是才十個人嗎?就內部消化了兩對?

看沈合意愣愣的樣子,知道她在想什麼,笑道:“還有一對兒是大師兄和四師姐,他們已然結成道侶了,只不過結成道侶不久後,就出去遊歷了,現在都三年多了吧,一直都沒回來。”

沈合意點點頭,好吧,看來自己還是瞭解地太少。

都怪七師兄是個悶葫蘆,一點八卦都不告訴自己,自己也不可能拿這種事情去找師傅,搞得自己修煉時只有修煉,沒有八卦,最主要是這麼近的真CP居然沒磕到。

前世的資深嗑學家沈合意表示,這非常讓人難過啊。

用過靈食之後,大家便各自回去休息,沈合意被分到了和自己師姐一間房。

好叭,是沈合意強烈要求要和谷輕輕師姐一間房。

因為,她太想知道一些師門內的八卦了,尤其是感情八卦。

於是,師姐妹見面第一天晚上,就嘮了半宿的嗑,從自己師門,到整個宗門,甚至是整個修仙界,谷輕輕知道的感情八卦簡直不要太多,聽得沈合意非常之興奮,就像在聽人讀小說一樣。

要不是怕谷輕輕恢復不好,及時剎住車了,二人可能真的要通宵夜話了。

第二天一早,沈合意照舊起來晨練,碰到了被施何為帶著出來走動一下的單君玲。

單君玲對著沈合意笑了笑,上前打招呼道:“小師妹,起來晨練嗎?”

沈合意收了動作,回道:“是啊,五師姐,你恢復的好嗎?”

單君玲微微點點頭,整個人如同溫柔的水一樣,沈合意感覺整個人像是被初陽包裹住了一樣。

原來拿捏溫柔悶葫蘆的,居然是溫柔白茉莉啊,這個組合真是自然清新啊。

沈合意晃了晃腦袋,抽回自己的思緒,正色道:“那師姐,我想要問你一些事情,可以嗎?”

單君玲看著她嚴肅正經的表情,笑著與施何為對視了一眼,點頭表示可以。

三人坐到了廊廳盡頭的一處八角亭裡。

沈合意開口道:“師姐,我想知道你們為何被抓?我看輕輕師姐似乎不太清楚,所以便想著找你瞭解一下情況。”

單君玲臉色白了白,腦子裡想起了前日被剝離靈力的時候,然後手背一熱,順著目光對上施何為擔憂的眼神,單君玲笑了,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施何為的手並不鬆開,反而握住了,時不時摩挲一下,以作安撫。

單君玲點頭,開始回憶完整的情況。

“耀華城是我們遊歷的最後一站,我們打算採購補充一些草藥,然後就返回宗門了。

結果,碰巧在城中廣場看見了懸賞令,懸賞令中的獎勵非常誘人,我和九師妹想為之嘗試一下,便接下了懸賞令。想著得之所幸,不得是命,不過是嘗試,並不損傷什麼。其他同門則是覺得這是個歷練的機會,而且要進退,所以我們便一起行動了。

我和輕輕查驗了那毒藥田的成分,研究了一天一夜,嘗試著調配了一副試劑,想要試一試效果。但想著如若擴大化可能會遭受懲罰,所以我們便只單獨取了些含毒的土,試了試,發現沒有什麼緩解,只是也沒嚴重罷了。

我們便又去藥田那裡查勘,想看看是不是疏漏了什麼細節,看看有沒有什麼轉機,如若還是不能的話,便放棄這個任務,當做不成便是,橫豎也不損傷什麼。

但剛到藥田那裡,便發現毒藥田的範圍又擴大了。然後便有人衝出來,說藥田是我們給治壞了的,把我們給抓了起來,還說我們要接受懲罰,所以抽了我們的靈力,說是澆灌靈植,以彌補我們犯下的罪過。

我們避之不及,一切發生地太過突然也打不過,只來得及匆忙中傳訊回宗門,但是傳到一半,便被搜刮了身上所有的東西,所以只能草草傳訊,顧不上完整了。

我們說我們是被冤枉的,告訴他們我們是如何做的,還將我們試驗的土樣給他們看,但是他們根本不相信。就算我們自報華清宗身份,他們也全然不理,反而直接將我們關進了那間石室,當天夜裡便剝了我們的靈力,之後便沒再管我們,只任我們在那裡自生自滅著。

再然後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沈合意震驚,真相竟然是如此的嗎?

沈合意明白了,然後便陷入了沉思。

華清宗的身份在炎武大陸無疑還是好用的,而且這一個隊伍中大部分都是嫡傳弟子,身份並不一般,這些人置若罔聞,還一心使人於死地,只怕是存人殺人滅口的心思吧。

但是那耿其事為什麼要這樣做呢?身為城主的直接下屬,幾乎可以說是二把手了,有權力、有身份、有地位的,沒有理由啊?

那他難道是受命於誰、替誰賣命嗎?但他的上司分明只有城主花如是了。

可看昨日那花城主的樣子,分明是不知此事的,神情並不似作偽。

那還能是誰呢?能讓一人之下的人,為其賣命。

難道是權鬥陷害,本義不是為了師姐她們,師姐她們只是炮灰?

是炮灰的可能性確實最大,但這個炮灰的角色是必要的一環,還是碰巧出現了被套了一環,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要搞清楚的話,那就得還是得留下來調查清楚才行吧。

“在談什麼呢?可恢復好了嗎?”熟悉的清朗聲音傳來。

三人同時回頭看向來人,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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