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茶盅就痛飲一口,鐘鼓放言;“你那不像話的爹以後要是再想折騰你,就來找大伯!我給你撐腰,以後讓你一個人在家譜上另起一頁。哈哈哈哈哈哈哈,把鍾簫這個娘麼唧唧的軟骨頭踢出去。”

伯侄幾人愉快地吃了一頓飯,鍾晚芍沒花什麼力氣就把鐘鼓哄得哈哈大笑,開懷得很。

飯畢,兩個小的自覺退出來給長輩休息,鍾襄寧已經吩咐了管家在主宅給鍾晚芍留個小院子。

“隨時來隨時住。”

“得嘞,姐。”

兩個人又閒聊到天黑,鍾晚芍試探著提起了一些自己外祖的話頭。

“是呢,當初你父親成親還是我爹這頭派人操持的,畢竟是庶弟嘛,宋無羈我知道是個蠻出名的酒商,我爹倒是不怎麼喝宋酒,度數太高了,怕醉了誤事,這樣說,你那外祖雖與我們在一郡,但是最近這些年三節從來沒走動過,我父親事多,估計也從來沒想起來請他。”

鍾襄寧摸了摸下巴,“莫不是他還經常去福州與你爹往來人情?”

鍾晚芍無奈地搖搖頭:“沒有,你也不想想多遠,怎麼可能大老遠從北跑到南邊,看起來我外祖可能真的沉迷釀酒。”

“是嘛?我小時候好像在家裡見過幾次他們家的酒罈,應該還是近幾年才斷了往來的,之後宋酒就開始出名了,你外祖之前的酒生意只佔一個小部分,後來宋酒賺得多才開始完全轉作酒商的。”

鍾晚芍默默記下這個轉變,幾年前,恐怕就是宋無羈像她一般穿過來的時間,之後他才開始賣蒸餾酒。

專做酒恐怕不止是因為穿來的人擅長,更重要的是可以與宋無羈之前的社交圈割裂開來,不容易暴露馬腳。

鍾晚芍有點想笑,兩個人這一穿還真穿到了祖孫兩個身上,真是有意思。

準備離開前,將軍府管家突然來敲門,說是有一份拜帖送來將軍府是給堂小姐的。

鍾晚芍很奇怪,接來一看,竟然是北冥宗的舒雲手信,信中說他如今已經調入宗門內,不在分壇任職,邀請鍾晚芍明日前去參觀。

她皺了皺眉,把梗概和堂姐說了一番。

鍾襄寧道:“你意思覺得這個人有點邪門,但又沒什麼惡意,可惜我們一家都不信這些,我爹看到人搞這些都要發瘋的,北冥宗的信眾確實多,還有不少異族人,這樣,你今晚留宿,明日我陪你一同去一探究竟。”

鍾晚芍點點頭,如今可能就這個法子好些,她想起了什麼,問:“你另一個堂妹,鍾初棠就在北冥宗作素女,你可知道她如何了?”

鍾襄寧嫌惡地皺眉,狠狠啐了一口鐘簫為人歹毒無情。

“素女在我們這裡······是供北冥宗內部享用的。”她像是被可怕的事實噁心到一般吐舌。

“什麼?!”鍾晚芍大驚。“這是允許的嗎?”

“北境的修道方式另類一些,有少部分火居真人,不僅僅不禁慾反而會刻意縱慾,修的什麼歡喜禪,那些當素女的女孩多是家裡貧寒或者自己懵懂狂熱的,偏偏都擦著大雍律法的邊兒。而且火居真人的話事人,是韃靼王庭的混血皇子。”

鍾晚芍默默點頭,示意明白,其他女孩能被誆騙成自願,鍾初棠總不能是自願的吧,她矯情高潔,想必有此劫難足夠磋磨難耐。

兩人用過晚飯早早歇下。

鍾襄寧沒有行軍任務每天睡得早,起的早,不到十點就板正地躺下,早上一睜眼人已經沒影了。

鍾晚芍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才看到她已經在演武場練槍了。

行吧,卷王。

洗漱用飯畢,堂姊妹二人乘上將軍府的馬車往北冥宗所在趕過去。

路上,鍾晚芍不忘去買點拜會禮。

北冥宗與將軍府所在的位置相對,它在一座雪山山坳處。

其實也算得上在邊境了,但是異族教眾不少,何況達瓦雪山成了天然的關隘,防守表面看上去不是很嚴密。

北冥宗的整體風格與南離宗有很大的不同,建築物都是尖稜尖頂,帶著冷硬和無情,像一座龐然大物默默地伏在風雪裡。

頂上還有終年未化凍的冰雪。哪怕是夏天,高海拔的雪山積雪也不會消失。

他們走在上山的車馬行道上,道路很寬敞,雖然結了冰,但冰中混雜著稻草也不至於打滑。

好在堂姐有先見之明,給兩個人都帶著大氅。

鍾晚芍吹了一把馬車窗緣的落雪,感嘆道:“想來北境避暑,誰想到夏天直接過成冬天了。”

“等你到了裡面就不用穿大氅了。”

“為什麼?”

鍾襄寧惜字如金,只是微抬下巴,示意她到時候自然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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