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海擒雲,你別摳摳搜搜的了,便是賣給我們一人一罈又怎樣嘛?難道還要給帶到墓裡去嘛?”

“就是!”

那一把絡腮鬍明顯有外族血統的大漢搖頭:“不行不行,這可是宋酒,賣一罈少一罈。”

“什麼玩意兒,海擒雲,你不是趁宋掌櫃暴病而亡趁機把他所有的存酒都盤下來了嗎?難道現在還沒摸清宋酒的釀造方法?”

“就是,難怪要把著這些酒不肯撒手呢。怕是喝一罈少一罈吧。自己生意差了就開一罈引引人來。”

海擒雲的棕色眼珠狠毒地盯著眾人,幾個一時上頭,口出狂言之人立刻不敢再說——這可是個無所不用其極的主兒。

諸人紛紛尬笑著打圓場,讓海擒雲別賣關子,早早露一手瞧瞧。

他本人倒是忽然又換回了那種殷勤客套熱情的笑臉,好像剛剛狠辣地盯著眾人的不是他一樣。

揭開罩在罐子上的紅布,一股濃郁的酒香瀰漫出來。

原本還交談著得人都閉上眼開始聞。

連遲吾行也嗅了兩口,嘆道:“好酒”。

鍾晚芍還是一副一點不懂的樣子,她不好酒,前世就算為了商場應酬也只鑽研葡萄酒和香檳一類,白酒度數高,喝多了醜態百出不受高階歡場的歡迎。

她細細地看了一眼那酒罈,被海擒雲的大手靈活地舉起,往前面的酒盞內倒。

那酒,竟然是澄清的!

鍾晚芍一呆,耳畔那些好酒客吹捧的聲音遠去。

這是大雍,怎麼會有人把糧食酒發酵釀造成如此清澈的樣子。

除非——

原身的外祖宋無羈是個精通釀酒和蒸餾的穿書老鄉!

難怪這海擒雲這廝即便曉得了宋酒的糧食原料配比,卻依舊釀不出來同樣的酒,人怎麼能想到蒸餾這種法子呢。

鍾晚芍心頭震動,臉上卻瞧不出來,只是盤算著要旁敲側擊再問一問宋無羈此人的生平故事。

他什麼時候穿來的?

陸向陽,宋無羈,傅聞鷹還有她自己,這已經湊出了足足四位穿書者,當然還可能會有更多同行。

幾人穿來的時間沒什麼共同點,那麼原身的外祖父又會是什麼時候來到大雍的?

鍾晚芍把自己的思緒壓下去,上前問了問宋酒賣不賣,海擒雲果真是那副不耐煩的樣子:

“不賣不賣,這宋酒喝一罈少一罈,以後只會賣得越來越貴,我不會賣的。”

“那也要等到真少的時候吧?”鍾晚芍試圖勸說。

海擒雲一愣,粗魯地說:“五百兩一罈,出得起就給。”

去死吧,鍾晚芍扭頭就走。

尋常一角酒不過幾吊錢,那罈子又不算大,也配得上這漲了上百倍的身價?

鍾晚芍揚長而去,還能聽到海擒雲在後面放肆地大笑:

“買不起就別買,我話放這裡,要我賣至少出五百兩的價。”

遲吾行狠狠飛過去一個眼刀,知不知道在誰面前放肆呢?眼前這位才是宋酒正兒八經的傳人。

走出一段,遲吾行還不忘好奇地問鍾晚芍:“你外祖父真沒告訴你秘方在哪裡?”

鍾晚芍搖搖頭,心裡卻想著:告訴了我也不知道,老子又不是原裝貨。

宋酒的秘密放一邊,鍾晚芍挑了一圈,在一個胡人販子那裡找到了很不錯的馬奶酒。

胡人誇得啪啪作響:“這可是大月氏族的名酒,都是專供皇庭的,品質再高階一些做朝貢也要的。”

鍾晚芍嚐了一口,馬奶酒分為清酒和奶酒兩種,度數都不高,但是喝下去覺得胃裡向上向下都暖融融的,很舒適。

她各要了五壇,去車馬行把馬領回來,就往北境的鐘府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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