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鑫,過來一下。”

劉海不管怎樣,現在還是興漢的人,現在這情況,安洛把朱鑫喊上,然後又招了招手。

原本讓大貓通知魏武,就是打算讓魏武把劉海帶回去,現在人多也更方便,劉海的情況不容樂觀,讓大貓馱回去,這樣顛簸,只會讓他更沒希望。

童霞活著的時候畢竟不是醫學博士,雖然生物和醫學有一定的相同,但有很大不同,童霞也沒法給出確切的結果。

和他們交代了一下,讓他們編好擔架將劉海抬回安生基地,至於安洛,斬草要除根,都說朝聞道,夕死可矣。

早上知道他的位置,下午就要弄死他,怎麼可能讓屠夫就這樣跑掉。

安洛翻身上貓,大貓嗅著空氣中殘留的氣息,一路向前飛奔。

“大哥,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吧,這都跑了快半個小時了,要是待會遇到幾隻吞噬者或者變異獸,就咱們這狀態,完全是送口糧”

一個嘴角生瘡,頭髮只有稀疏幾根,面色慘白的男子對著前面穿著厚衣男子說道。

“是啊,大哥。想來咱們已經跑了這麼久,那些人應該不會追過來,咱們歇息歇息,緩口氣”

另一個男子贊同的說道。

前面男子停下了腳步,彎下腰,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地喘氣。

後面兩人也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隆起的樹根擱著屁股也懶得挪動。

“大哥,那些人是什麼人啊,瑪德,要不是我們跑得快,今天指不定得交代在那”

厚衣男子緩了口氣,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那些是什麼人,但其中有上回我們去的興漢領地的人。上次他們送了幾個老弱病殘過來,原來是讓我們掉以輕心,這仇咱們報定了”

說到這,厚衣男子眼神發狠。

“只要等我們回去,找到興漢的人,還怕不知道那批人的身份,這仇不還回去,還以為我屠夫之名是白混的”

想著今天的驚險,屠夫現在還心有餘悸,還好自已眼看不妙,一般人哪敢上安生的門。趁著小弟擋在前排,趕緊拉了幾個人往後門跑。

還好守後門的人是一群菜鳥,要是對方多一些謹慎和狠辣,今天一個都跑不了。

今天上門來的人,屠夫記得,尤其是那個眯眼胖子,上回在興漢就見過,只是今天明顯不是以他為主。

那些人,尤其是最前方的小白臉肯定不是興漢的,有這實力,上次去興漢,自已幾人早就交代在那了,應該也是周邊的安全區。

等爺今天緩過來,就讓你知道屠夫的名號不是假的,你安全區的人只要被我逮到,就不要想完整回去。

尤其是這樣的小白臉,肯定身邊不缺女人,就讓我嚐嚐有多嫩滑可口,讓你知道得罪我屠夫的下場,讓你不得安寧。

“好了,咱們繼續走,找個安全的地方,再歇息”

屠夫站起身,拍了拍大腿,緩解一下疲勞,招呼樹下的兩人。

“大哥,不用這麼著急吧,再休息一會兒”

聽得樹下一人的話,屠夫眼睛一狠,透露出兇光,那兩人立刻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

安生才被人端了老巢,這兩人就開始不聽話了,如果放在之前,下面的小弟,哪個敢反駁自已的話。

等先找個地方,或者混進別的安全區,站穩腳跟,就解決這兩個廢物。

屠夫心裡已經給兩人判了死刑,但現在光靠自已一個人還不行,混進別的安全區,進去也要有幾個能辦事的手下。

“幾位往哪走”

由遠及近的話,嚇了幾人一跳。

上百米的距離,一頭猶如猛虎的變異獸,瞬息而至。

“是那個小白臉”

幾人驚慌失措,怎麼會這麼快,安生的人都是吃死的嗎,這都沒拖延多久,怎麼就讓他追過來了。

“大哥,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麼就不能放我們一條生路?”

樹下的一人絕望的看向安洛,悲憤的問道,之前看過對方的戰鬥,自已這方完全不堪一擊,即使是屠夫都得望風而逃。

安洛下了大貓,擺了擺手。

“不要這樣的語氣,搞得我像是反派一樣。你們吃人為生,甚至為樂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這世道,不吃人就要死,別人死總歸要好過自已死,你以為你這樣能改變的了什麼,像我們這樣的人多的是。”

另一個人不服氣的說道。

安洛撓了撓頭,搞得像他們是正義的戰士一樣,殺了一個屠夫,還有千千萬萬的屠夫站起來。

“噗哧”

骨刀刺入肉體的沉悶聲,安洛懶得和他們廢話,口舌之爭不是他的強項,再說,口舌之爭是和物件之間的情趣,和這三大男人像什麼話。

兩刀下去,一個來了個透心涼,滿臉的不甘心。一個頭顱高高躍起,稀疏的頭髮間穿過了幾縷陽光,臉上的表情還停在悲憤的那一刻。

“撲通”

跪地聲響起,這是安洛在心底給屠夫配的音,這麼茂密的草地和叢林,怎麼可能跪出聲響。

不殺屠夫只是在想怎麼處置,只是屠夫果然非常人,再一次使出了跪地大法。

“哎呀呀,這是幹什麼,這樣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動手了”

安洛咋舌,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

這個小白臉果然是個雛,這種人最好哄騙,屠夫心底暗自打氣,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等爺渡過了這關,看我怎麼對付你。

“哥,這位大哥,我知道你對於我們的行為看不慣”

屠夫邊說邊抹淚,眼角的淚水不要錢的往下流。

“我們只是想活著,大哥,您知道末世開始,我們安生安全區多少人麼,一共有四十多人,只是末世初期,超市的東西早就被外人搶走了”

“我們也想活呀,只是外出找東西吃的人遇到了吞噬者,出去一個就死一個,最後我們迫不得已,我也不忍心,我那朋友死前,我們就約定,我們誰死了,另外一個人就靠吃死去的人活下去。”

屠夫儘量說的真實,再加上自已加工,最讓別人相信的話是九分真,一份假。自已安全區是什麼德行外面人都知道。

所以屠夫毫不避諱吃人的事實,只要經過加工,讓對方設身處地的想象,對方心一軟,今天就算是又狗過了一天。

“我也沒辦法,自從吃人的事情發生,一發不可收拾。尤其那花狗,就是外號美食家的人,他天天想著法子,而且還逼迫我們給他的新創打分。

我們如果不同意,說不得我們第二天就成為他的宴品,一群兄弟找到我,我們必須團結起來才不會被花狗壓迫。”

“我也只能帶領一群兄弟和花狗對立才能活下來,現在的世界,想求得不就是活下去麼”

屠夫哽咽的說著。

安洛用骨刀敲了敲旁邊的樹幹,一臉的索然無味。

“就這,要不要我再給你十分鐘,再重新編一段,你末世前是做什麼的,語文老師沒和你講過要有感情投入才能共情麼”

屠夫詫然,然後立刻低下頭,眼裡漏出兇光,看來今天不是對面小白臉死就是自已亡了。

又是磕了幾個頭,膝蓋慢慢的向前挪動。

“大哥,我小學讀完就沒讀書了,我不會講話,但我確實沒有騙你,我發誓,要是我說的有一句是假話,就讓我全家不得好死,我屠夫被吞噬者們一口一口的吃掉”

話音剛落,屠夫猛然起身,向前一撲,只是尚在空中,無處借力的屠夫表情詫異。

面前的小白臉什麼時候挪到旁邊去了,沒法變換方向,屠夫只能儘量偏向一旁縮起頭。

“砰”

額角和臉頰狠狠的撞在了樹幹上,臉上被蹭破的瘡,紅的黃的綠的一股腦的順著瘡口流了出來,臉上更是噁心萬分。

旁邊的大貓張了張嘴,伸了個懶腰,不屑的撇了一眼。

都說貓的速度是貓的速度的七倍,就連自已當初都被摁著錘,眼前這個小辣雞在玩什麼花樣呢。

安洛揮刀,斬下一根擀麵杖粗細的樹枝。

自已的骨刀以後還要用的,要是碰到對方,扔掉也是可惜。

“你給了我啟發,我想到該怎麼處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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