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還有事要說……”雲知禮話還沒有說完,屋內就響起季雲剎的聲音“雲影,將她拎到議事殿,不看完那些事務,不許出來”
“是”雲影應了一聲,就拎著雲知禮騰空而去。
雲知禮“……”咱就說能不能不要用這種拎雞仔的手法拎著她?
這樣她很沒有面子的。
最後雲知禮還是被拎進了議事殿。
看著緊閉的大門,雲知禮試了試沒有開啟。
想用暴力來著,但是這打壞了也是自家的還是算了。
雲知禮找了個軟塌想著休息一會兒。
趕了幾天的路,還是有點累的。
誰知道這屋內就案桌前面有一個軟塌。
雲知禮最後就在那邊躺了下來。
面具一摘。
隨手一放,手不小心打在了桌上。
一個東西掉落了下來。
雲知禮本來是不想撿的,但是看到上面的資訊,眼神一凝。
拿起那個本子,細細看了起來。
這是資訊堂遞上來的冊子。
青雲鎮那邊有一夥人正在屠殺著清運真的百姓。
所以青雲鎮的事真的是不是魔煞宮的人做的。
而是另有人。
只是這些人為什麼要殺那些無辜的百姓?
雲知禮接著往下面看去,就看到一個令她更加吃驚的訊息。
那些人都被用來煉製活死人?
前不久才出現一個用活人煉藥,如今就出來一個用死人煉製活死人?
這會不會是同一個人所為?
可是房林山一直都跟著沐千尋,如果不是他,那會是誰?
還有誰的醫術能夠到達這種程度?
雲知禮這下徹底睡不著了,坐起身子,又拿起一旁的冊子一本一本的看起來。
玉綺宮內亂,宮主付紫欲被大徒弟所囚,問是否收了整個玉綺宮。
玉綺宮?
雲知禮歪著頭想了想,這個玉綺宮好像是那個老妖精吧,被大徒弟所囚禁?看來那天比試臺上的話奏效了。
區區一個玉綺宮,她才不稀罕呢,裡面應該挺亂的,她才不稀罕呢。
“西陵城有金礦?”雲知禮看著下一個冊子上寫著西陵城有金礦。
“要!這個肯定是要的”雲知禮執筆在上面寫下回復。
只不過寫完後就冷靜了。
畢竟西陵城是皇家的地盤,若是她去摻和,那是不是就要攪動江湖與朝廷的和諧?
這個有點難以抉擇啊。
可若是不給那狗皇帝點顏色瞧瞧,她又有點心不甘。
雲知禮被難住了。
雲知禮將冊子放在一旁,又去看了另外幾個冊子。
“鎮國公府軍隊連連敗捷,敵方出現一隊強悍的兵將,都是內力極高的人”雲知禮讀到這裡,眉頭微微緊蹙。
所以說敵方請了武林中的人?
雲知禮對這個大帝國,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她知道若是那邊受不住的話,到最後勢必會對魔煞宮有一定的影響。
魔煞宮若是還想保持如今的隨心所欲就不能任由敵方打進來。
雲知禮犯難了。
這一個兩個怎麼都這麼棘手?
難怪那老頭將這些東西讓她處理,恐怕他早就知道這些事情的難搞。
而且就她與鎮國公府的關係,這點不可能不幫忙。
雲知禮放下冊子,用左手打了一下右手。
叫你欠,非得撿它幹什麼?
雲知禮想不出對側來,直接躺在一旁睡著了。
明日在想。
第二日,雲知禮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著青雲鎮的那個冊子。
她想明白了,既然她爹是雲湘侯,朝廷那邊肯定會想對側,她且先不急。
青雲鎮這個還提到那些宗門弟子都被囚禁了。
這個可是一個好機會。
若是她將這些人救下來,用藥威逼一下,可以讓他們形成一個戰力股,到時候帶到邊關也是可以的。
看著一旁的玉綺宮的冊子,雲知禮想了想還是在上面批註了:搶奪,讓巳剎去搶奪,不可漏了巳剎的身份。
西陵城的冊子上也批覆:偷著挖,能挖多少就挖多少。
這些金礦就當是朝廷給自己的賞賜了。
做完這一切,雲知禮戴上面具,就出門了。
此時大門已經被開啟了。
“將午剎徐盛龍和醜剎翟少鵬以及戌剎穆子航三人叫來”雲知禮對著空氣說了一聲,暗處就有什麼東西一閃。
很快幾人就來了議事殿,其中醜剎還帶著一個食盒來。
雲知禮眼中詫異一閃。
“見過大小姐”幾人紛紛行禮。
“起來吧,你們可知道青雲鎮的事?”雲知禮問向他們。
“大小姐可是說的青雲鎮殘殺百姓的那件事?”翟少鵬問道。
“嗯”雲知禮點頭。
“大小姐可是有什麼吩咐?”翟少鵬問道。
“沒事就是從你們三個宮剎裡抽調出一些人手來,跟我前往青雲鎮”雲知禮對幾人說道。
“屬下願意跟隨大小姐前往”戌剎在一旁說道。
“我身邊可沒有青梨,青梨被我留在了京城”雲知禮看著戌剎穆子航,她還記得當時這傢伙可是喜歡青梨喜歡到差點要殺了紫彩呢。
“屬下只是想跟著小姐”戌剎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雲知禮說道。
“那行”多一個宮剎幫忙,雲知禮自然不會說什麼。
雲知禮又在議事殿同幾人說了幾句,最後定下來幾人都跟著去,就將他們都叫了出去。
自己留下來吃飯。
吃過飯,雲知禮就打算去季雲剎的院落說一聲。
誰知道季雲剎的院落裡已經有一個人陪著季雲剎站在院中。
原本雲知禮還不覺得有什麼,可當對方轉身看過來的一瞬間,雲知禮有些錯愣。
“師父”雲知禮畢恭畢敬的給季雲剎行禮。
在人前,雲知禮還是很給季雲剎面子的。
“看完了?”季雲剎看著雲知禮問道。
“是”雲知禮點頭,然後又不小心的看向一旁有種道骨仙風的老頭。
沒想到這季雲剎還能有這樣的朋友。
看清楚正臉,雲知禮當然知道眼前這人是聞人柏前輩
季雲剎的至交,醫術了得。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當他笑的時候,雲知禮總感覺有些詭異的感覺。
“丫頭莫不是忘記師伯了?”聞人柏笑了笑走到雲知禮身前不遠的地方停下說道。
“師伯”雲知禮學著原主的性格對聞人柏喊了一聲。
這人的眼神很是奇怪,所以她不能像對待季雲剎那般對待眼前人。
“這丫頭還是一如既往”聞人柏回頭對季雲剎大笑道。
“切”季雲剎瞥了一眼雲知禮,好像再說真是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