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多病和笛飛聲都走了之後,李蓮花和琬琰終於又過上一段安靜的日子。

這日,李蓮花坐在軟榻上看竹簡,琬琰頭枕在他的腿上又看完一個話本子。

她突然就有些想念方小寶和笛飛聲在時那熱鬧的日子。

“哎,花花,小寶和阿飛走多久了?”

“半月。”

“要不咱們去找他們吧!”

“怎麼,待著無聊了?”

“嘿嘿.....。”

翌日,李蓮花就讓劉正風和曲洋架著蓮花樓向嵩山方向行去。

令狐沖這邊,他在與李蓮花幾人道別之後,沒過幾日便遇見了任盈盈父女二人。

“衝哥,你出來了啊?

我們還想著辦完事就去救你出來呢!”

令狐沖對著她嘲諷一笑。

“怎麼,任姑娘看見我出來很是意外?”

任盈盈一聽這語氣,就知道令狐沖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於是,急忙道歉。

“衝哥,我不是故意的。

當日,我準備好了四件物品,正準備去梅莊,然後恰好遇見了你。”

“哦,然後你就順便的利用了我一把。”

“當時只是形勢所迫。

再說,你體內的幾股真氣不能融合,正好可以修煉我爹的吸星大法。”

令狐沖挑眉看向兩人。

“那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

我並沒有學吸星大法,而且我的傷早就已經好了。”

任我行詫異的看向令狐沖。

“你的傷沒有修煉吸星大法,怎麼好的?”

任我行從自己女兒那裡知道令狐沖的身體情況,也知道自己的女兒喜歡這小子。

“任教主,這恕晚輩無法相告。”

任我行看著他,滿臉不悅。

“小子,你可知,要不是盈盈喜歡你,就憑你現在和我說話這態度,早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前輩若是想要和晚輩過兩招,晚輩必當全力以赴。”

隨後看向一旁因為被說透心事,滿臉嬌羞的任盈盈。

“至於,任小姐,我們只是萍水相逢。

你的垂愛,更是讓我受寵若驚。

只不過,我早已心有所屬,怕是要辜負小姐的一番美意了。”

任盈盈本來還笑著的臉,突然僵住,小臉瞬間白了下來。

任我行見狀,對著令狐沖怒目而視。

“你可知,盈盈是我唯一的女兒,只要你娶了他,以後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早晚都是你的?”

令狐沖哂然一笑。

“我令狐沖行事放浪,不喜拘束,入教一事還請任教主不要再提起。

再說了,我現在雖然已經不是華山派弟子,但是我還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重回華山。”

“那華山派有什麼好的?

盈盈如此待你,你居然敢辜負於她。”

任我行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額頭上青筋暴起,上前一步就想要對令狐沖動手。

“爹。”

任盈盈急忙把人拉住。

“我待他如何已經向你稟明。

他若是心中有我,就不會說出這番話來。

他若心中無我,即便我苦苦哀求也沒用。

天下這麼大,我也不是非要嫁給他一個人。

你走吧!”

令狐沖不解的看著兩人,但是聽見自己可以走了,也沒再多問,轉身便離開了此處。

之後,在客棧中休息的時候,他恰好遇見了一個準備去泉州述職的將軍。

彼時,這位將軍恃強凌弱。

令狐沖看不慣,見他對自己的盔甲很是在意,於是找了個機會,把人打暈後拿了盔甲穿上,假扮成了他。

“格老子的,這日子不錯啊!

哈哈哈....。”

令狐沖模仿著那人說了一句話後,自己把自己逗笑了。

接著他繼續向華山的方向大步走去。

這時,他回華山不僅是想要求得嶽不群的原諒,還要把任我行出來之後,欲搶回教主之位一事告訴給他。

只不過,在經過一個樹林的時候,遇見恆山派眾人正在被人伏擊。

一時不忍,再次出手救了她們。

之後,恆山派的眾人和令狐沖先後來到福建的某個鎮子上。

定靜師太看著安靜的鎮子心中很是疑惑。

“福建人的風俗習俗真是奇怪,天才剛剛黑,家家戶戶這麼早就休息啦?”

“師伯,難道這個鎮子真的可以太平得夜不閉戶嗎?”

儀琳滿臉疑惑的看向定靜師太。

定靜想了想,便對身後的眾弟子吩咐道:“儀琳、儀玉,你們帶幾個弟子出去打探一下,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師伯。”

隨後,定靜師太便帶著剩下的弟子暫時在這福來客棧休息。

與此同時,這座小鎮的外面正有一座八匹馬拉著的小樓,緩緩向它靠近。

“花花,前面有個小鎮,不如咱們進去逛夜市?”

“好。”

只不過等兩人走進鎮子之後,並沒有期待中的燈火通明,熱鬧非凡的景象。

反而是到處掛著燈籠,街上卻沒有一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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