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聽李蓮花這樣說,便問道:“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兵分兩路,如今你爹爹在京城的方府之中恐怕會受牽連。

你現在潛進城中,能救則救。若是遲了,萬不可魯莽行動,否則方大人會吃更多的苦頭。”

“難道就看著爹爹被抓走不成?”

“若是如此,那你即刻動身去天機山莊找你孃親幫忙。

方大人在朝堂之上,朋友倒是不少,肯定能保方大人安全。

話不多說了,你即刻動身吧。”

“那你呢?”

“如今,單孤刀沒了業火痋,野心又被暴露出來。皇太后又還在他的手上,宮中和朝中也不知還有多少他的黨羽。

一旦陛下下旨要逮捕單孤刀,難保他不會狗急跳牆,整合勢力逼宮造反。

還是要先除去他最大的同黨才行,有些人也該再去見見了。”

“好,那完事之後,在蓮花樓會合。”

而京城之中也果然如李蓮花所料,皇帝下旨捉拿了方則仕。知道這個訊息之後,方多病便轉身去天機山莊,中途卻被人攔了下來。

“少爺切莫靠近山莊,附近都是朝廷的人。”

“我娘呢?”

隨後,僕人帶著方多病來到了何曉惠現今所在之地。

方多病一看見何曉惠便跪下請罪。

“娘,是我惹下禍事,害了爹爹。”

“小寶,快起來,來。”

等方多病起來之後,何曉惠才語重心長的對著他說道:“你還記得你房間裡掛的那幅字嗎?”

“天地正氣。”

“嗯。三歲時,你爹便送了這四個字給你。就是盼你能成為一個頂天立地之人。而今你做的正是頂天立地之事,何錯之有?

你爹不會怪你的。”

“可皇城司押走了爹爹,皇上還不知道要怎麼處置他。

娘,你儘快聯絡朝中元老和幾位王爺為我爹說話,我也派些生面孔去城外守著。若當真有什麼異動,我們也能借機劫獄。”

“一旦這樣,你爹就要頂著亂臣賊子的汙名,過下半輩子了。

你爹爹的性子,你是瞭解的。這樣做,倒不如殺了他。”

“若不是迫不得已,我定不會冒然走這步險棋。

我一定不能讓爹爹有半步閃失。”

蓮花樓內。

李蓮花坐在桌邊倒了一杯茶 慢慢的等著他要見的人。

沒多久,門便被推開,來人正是百川院院主,雲彼丘。

“門主。”

“我已經不是門主了,我這次叫你來呢,是想問問你角麗譙的老巢在何處?”

雲彼丘走到李蓮花的身旁,看著他道:“門主,我一直欠你一聲抱歉。”

“從前的事就不必再提了。”

“我抱歉的不是從前,我抱歉的是現在。”

話落,雲彼丘瞬間拔劍刺向李蓮花。

李蓮花反應極快,兩指併攏,夾住了他的劍。

就在這時,琬琰提溜著兩個嘴角流血,鼻青臉腫的人走了進來。

‘砰’的一聲把兩人扔在地上。

“看看,我在外面抓住了兩隻老鼠。”

“辛苦你了。”

隨後,李蓮花運起內力,輕輕一折,雲彼丘的劍便被折斷。

“現在,可以帶我們去了嗎?”

雲彼丘看了看地上的兩人,點點頭。

“門主果然就是門主,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等方多病過來找李蓮花的時候,就見蓮花樓內有兩攤血跡。

又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李蓮花和琬琰出現,於是,便以為兩人出事了。

轉身,便跑到四顧門尋求幫助。

只是他這一去,並不順利。四顧門如今的門主,乃是肖紫衿。

他一直忌憚李蓮花,如今聽說他們有可能出事,心中高興還來不及 呢,又怎麼會輕易的答應方多病尋人的請求。

一番爭執之後,喬婉娩走出來,摘下肖紫衿腰間的四顧門門主令,讓眾位四顧門的人去尋找李蓮花二人。

李蓮花和琬琰被雲彼丘帶到角麗譙的老巢,魚龍牛馬幫之後,琬琰便直接把他打暈綁起來,扔到一處旮沓之地。

待到晚上,他們就一起去查探這魚龍牛馬幫的情況。

不出意外的,兩人在這裡見到了單孤刀。

此時,魚龍牛馬的議事大殿中,角麗譙正幸災樂禍的看著單孤刀說道:“單盟主,你這次可是栽得不輕啊!”

“哼,我那只是一時大意。

這次來,我並不是來聽你嘲笑的。那日,出來搶走羅摩鼎的人,你可查到線索。”

“呵呵呵,按你的描述。

一個女人,沒有施展輕功,但是速度又極快。而且,力氣也不似尋常女子能有。

如此特別的女人,我也只知道一個。”

“誰?”

“李相夷的心上人,琬琰。”

聽了角麗譙的話後,單孤刀恨恨的說道:“又是李相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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