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京都基地流傳出一則勁爆的訊息。

劉家出了一位能令斷臂再生的治癒系異能者,並放出訊息,三天後在京都基地最大酒店舉行認親儀式。

白露聽到這則訊息時,正準備和白楊搬出醫院,回白家別墅。

“劉家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聽說是出任務的劉文清找到了他小叔流落在外的女兒。”

韓建平推了推眼鏡,眼底閃過一抹幽光。

“劉家那位失蹤的老三確實是個人物,可惜了,英年早逝。要不然劉家也落不到攀附龔家的下場。”

“我聽說,你年輕時還認識劉家老三?”

白楊接過白露手中的水杯,三人邊聊天,邊返回別墅。

“對。”

提到這個劉家老三,韓建平露出一抹懷念的神色。

“那確實是個有能力的人。”

白露看到韓建平敬佩的神色,便知道劉家老三不簡單,心裡突然對這個劉家老三流落在外的女兒也有了一點興趣。

“閨女,劉家的請帖估計下午就能到。三天後,你和爸爸一起出席宴會,也多認識幾個人。

合得來的就交個朋友,合不來的不理會表便是。”

“好的。”

白露點了點頭。

這種宴會她本來沒什麼興趣,不過她這個四級異能者還是要去給老白壓壓陣才是。

三人從醫院出來,很快便走到白家別墅附近。

還沒走近,就見別墅門口站著不少人。

其中還有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嚎。

白露蹙眉看了一眼那個方向,扭頭瞪著白楊,懷疑道,“你在外面養女人了?”

“瞎說什麼!”

聽到白露不信任的眼神,白楊快炸了,立馬辯解道,“我這輩子只有你媽一個女人,你可不能在這件事情上冤枉我。”

“對,我可以給老白作證,他絕對沒心思金屋藏嬌。”

韓建平最瞭解他這個老夥計,心思不是在部隊就是在他這個寶貝閨女身上。

別的女人在他眼裡同稱為人。

看到白楊一副被冤枉的委屈表情,白露淡淡哼了一聲,“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堵在白家門口?”

“我怎麼知道,過去問一問就什麼都清楚了。”

白楊加快速度,他可不能讓閨女敗壞他的貞潔。

韓建平心中有個猜測,也緊跟在白楊身後,三人很快走到別墅門前,現在人群后,聽路人們八卦。

“聽說了嗎?這個是丁澤遠的女兒丁蔓。她來找首長討公道。”

“討什麼公道?龔家二少甩了她?”

“什麼啊。我聽說啊,你別告訴其他人。”

“這個女人說首長嫉妒她爸丁澤遠,出涼山任務時,特意帶人埋伏了她爸。”

“不可能,首長不是那樣的人。”

“對,我也不相信首長是那樣的人。你看我們首長還願意照顧那些死去士兵的遺屬,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這種事情不好說,畢竟首長沒異能,而且我聽說,如今基地另外幾個大佬也有意推舉丁澤遠代替首長的位置。”

白露站在最後聽著人群的討論,多看了故意帶節奏的那兩人一眼。

白楊則看向白露明顯一副“你冤枉了我”的臉色,看的白露無語。

行,行,她錯了。

白露眯著眼睛討好一笑,隨即又扭頭看向的前面丁蔓。

怪不得眼熟,她在夜宴酒吧見過這女人。

此時,別墅門口的首位正好看到人群外的白楊三人。

面露欣喜,“首長,您出院了。”

“都讓讓,先讓首長回家再說。”

聽到士兵的話。

眾人回頭,果然看到白首長,韓長官,還有一個年輕女孩子站在他們身後。

背後說人閒話,還被人聽到,人群尷尬的讓出一條路。

有幾個見首長他們回來,已經小跑著散開。

剩下的都是愛看熱鬧的傢伙們。

丁蔓回頭同樣看到一臉正氣的白楊,心裡狠狠啐了一口,裝什麼裝,她今天一定要揭穿白楊的偽君子面目。

“白楊,你還有臉回來。”

丁蔓一手捂著肚子,另一手指著白楊的鼻子罵道,“你這個殺人兇手,還我爸爸的命來。”

“我說丁小姐是吧。你說話要有證據,沒有證據胡亂誹謗侮辱長官,要擔責的。”

白露厭惡的蹙了蹙眉,她扶著白楊走到別墅門前的花壇坐下。

“我們家老白為了基地的安危,自願前往危機四伏的涼山清繳喪屍潮。

你不但不感激還汙衊老白的名聲。

怎麼?

汙衊老白,是能幫你進龔家大門是不是?

還是說,你懷了龔家的孩子,如今和龔家一條心。

見老白做出點成績,就想汙衊他,打壓他,好讓基地只記得龔家的好和你父親的好?”

白露的話毫不客氣,說的丁蔓臉色漲紅,手指發顫,“你,你胡說。

明明是白楊妒忌我爸爸是厲害的三級金系異能者,怕我爸爸的聲望壓過他,所以想要殺人滅口。

我知道了,你就是白楊的女兒,所以你才要幫他說話。”

“我是白楊的女兒不錯,我更是四級空間系異能者。”

隨著白露的話音落下,一股四級異能者的威壓釋放出來,別說是普通人,就連身為三級中期風系異能者的韓建平都頂不住。

丁蔓懷著孩子,甚至踉蹌了兩步。

圍觀人群紛紛變了臉色,面上收起看熱鬧的表情,一個個老實不少。

見自已的威懾起到作用,白露收回威壓,雙手抱胸,漫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遠處,隨即收回視線,盯著丁蔓。

“我告訴你,白家軍隊出了叛徒,要不是我及時趕到,老白恐怕早就是個死人了。

而那個時候,你的好爸爸已經撤離了危險區。

所以這個叛徒是誰,我想丁小姐心裡有數。”

說完話,白露眼神冰冷的注視丁蔓的眼睛。

她不信丁蔓對丁澤遠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

能自私的只想用自已的幸福逼迫親人做壞事的人,又怎麼可能真的是良善之人呢。

果然。

丁蔓聽到白露的諷刺,眸子中閃過恐慌。

實際上。

她隱約知道爸爸在謀劃什麼,那下意識想得是,如果爸爸的謀劃成功,那她的身份不比鄭千雪差,懷川也就不用為了龔司令的命令答應和鄭家聯姻。

如今,隱秘的心事被人看透,丁蔓有一瞬間的無地自容。

可很快便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你別想汙衊我爸爸。

現在好了,我爸爸死無對證,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家只剩下我一個孤女,自然是不能把你們怎麼樣。

可人在做,天在看。

無論怎麼說,我爸爸都為基地,為白家做了很多,如今落得個慘死的下場,我要為我爸爸討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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