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萊茵可不慣著他,一副拼命三孃的樣子,死拽著他衣裳不撒手。

宮尚角根本不敢掙扎,生怕傷到她,萬般無奈,只能任由她扒了自已的衣裳。

“你!宮尚角,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別看了,容易嚇到你和孩子。”

“回答我!敢傷我男人,我要他生不如死!”

宮尚角暗自偷笑,有人心疼真好。

“可是他們已經死了,屍骨無存的那種。”

“哼~若不是我發現了,你就打算一直瞞著我?”

宮尚角不想說謊,只能硬著頭皮“嗯”了一聲。

鳳萊茵早就知道他是個報喜不報憂的性子,自然不會輕易跟他生氣,卻是實打實的心疼他這一身傷。

宮尚角被摸的起了邪火,偏她無知無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若是沒孩子,那定要發生些旖旎春事,奈何她懷胎六月,還是雙胎,真真是隻能看不能碰。

“萊茵......我這樣挺冷的,要不先讓我入水吧。”

“嗯,我去叫人拿傷藥過來。”

鳳萊茵轉身後才勾起得逞的嘴角,天底下少有聽話的夫君,只有用心調教過才能乖乖聽話,時時刻刻,每事每情都要調教。

男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特別脆弱。

宮尚角現在就處於這個臨界點上,一次性完成報仇雪恨,和取得執刃之位兩件人生大事。

要是換了普通人,肯定早被這麼大的喜悅衝昏頭了,也就是宮尚角心志堅定才能堅持到現在。

不過也快了,沒有人能一直靠隱忍過活。

連宮喚羽那個蠢貨都忍夠了要弒父呢,更何況宮尚角這個霸道性子。

“喝了這盞羊乳官燕暖暖胃。”

宮尚角接過後,有些無奈的問:“紅棗、枸杞、黑糖、燕窩,還是用羊乳燉的,這是萊茵你喝不下的吧?”

“怎麼?嫌棄我?”

“哪能嫌棄你呢,我就是覺得自已一個糙老爺們,用不著喝這麼精細的東西。”

“知道自已老了,就更該好好保養才是,免得外人見了我們,會說我是看重你的身家才嫁給你的。”

鳳萊茵給他揉捏肩頸,宮尚角嘴上說著不用,會累到你的云云,可眼睛眨啊眨的,巴巴的看著分明就是想要極了。

“我總覺得弟弟口是心非不是好習慣,都是跟你學壞的。”

“嗯,怪我。”

“我覺得你這話不走心,是不是太舒服了?”

“是啊,這是第一次有人幫我按摩,萊茵你真好~”

“我拿了自已的象牙梳篦,等下用引導術幫你篦頭,你會更舒服的。”

宮尚角答應的聲音明顯有些哽咽,鳳萊茵乘勝追擊:“這個月十九是觀世音菩薩成道日,我想為腹中孩兒祈福,你陪我一起誦經,放生好不好?”

宮尚角有些猶豫,今日與長老們商量的執刃繼位大典就在本月末,從現在開始準備時間都有些緊,更別提還要專門空出一天禮佛。

但既然是為了孩子,總是不能拒絕的。

鳳萊茵見他還沒聽懂自已的意思,乾脆開口直問:

“你的繼位大典準備邀請哪些人觀禮?可以給我的好姐妹樂瑤夫妻倆發請柬嗎?”

“只有自家人觀禮,頂多邀請後山的繼位主事之人,並沒有打算請江湖上的人。”

“為什麼?”

“宮門家規,不許外人進入。”

“可你不就是因為在江湖上斡旋,才闖出宮二先生的威名。

現在做了執刃,卻連繼位的喜酒都不請江湖上的盟友喝一杯,會被外人當做卸磨殺驢的小人吧。

又不是要請人進來小住,只是觀禮吃席而已,可以在山下包兩間客棧嘛。”

宮尚角原本還沒想到這一層,只是長老們一直在說歷屆繼位大典是如何如何遵照傳統舉辦的,便依照長老們所言開始準備,可她的話如同醍醐灌頂,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忽略的許多東西。

人情世故,禮尚往來,這些長老們不明白,自已怎麼還能忘呢!

“那依夫人之見,我該如何呢?”

“想如何就如何啊!你已經是執刃了,宮門若還是想像以前一樣龜縮在舊塵山谷,守著那些陳舊家規混吃等死,那要你這麼英明神武的執刃做什麼,叫宮子羽上位不就行了。

我家宮二先生這麼厲害,心裡肯定有想法了,只是擔心我懷著孩子,怕我想幫你,才不願意告訴我的。”

宮尚角聞言愧疚不已,說好了夫婦一體,榮辱與共,現在因為這麼點小事就出爾反爾,以保護之名,行管控之實,把她的安全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而非她的意願,簡直太不應該了。

鳳萊茵拿了瓶桂花頭油給他養髮。

花香隨著熱氣蒸騰,無孔不入的侵蝕著他為數不多的理智。

“萊茵,我真的不想你懷著孩子,還為我奔波辛苦,但我想,我是真的需要你!”

“尚角你放心,我是你的妻子,更是與你並肩同行之人,無論什麼時候,你都可以無條件信任我,想做什麼就盡情去做吧。”

宮尚角感動不已,提出想要大辦繼位典禮,廣發邀請函,讓整個江湖都看到宮門的態度,和他宮二先生的決心。

所謂的死敵無鋒,從今往後沒有存在的必要,宮門將聯合與無鋒有仇的江湖門派,世家大族共同聯手,剿滅無鋒餘下殘黨,還江湖一個海晏河清。

在鳳萊茵的循序漸誘之下,他把宮門最近發生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

果然,站得高看得遠,宮尚角知道的就是比從下人那打聽來的全面。

最要緊的就是那個被活捉的寒鴉柒,想要攀咬自已外祖劉氏的事情,沒想到宮尚角根本沒當回事。

因為遠徵弟弟在審訊寒鴉柒的時候,順嘴提到了上官淺,無意間發現了對方的軟肋就是上官淺,由此下手,問出了不少無鋒機密。

宮尚角聽遠徵弟弟說,上官淺是寒鴉柒從小親手培養的,兩人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而且上官淺不僅是無鋒刺客,還是孤山派遺孤,年幼失憶被無鋒撿了回去,長大後恢復記憶就下毒反殺了無鋒前首領。

這次扮成新娘進宮門,是為了向宮門報仇,她覺得孤山派會被滅,純是因為宮門當年利用完就扔,不講江湖道義。

無鋒是劊子手,那宮門就是遞刀的人,都該死。

宮尚角是上官淺親自定下的攻略目標,卻被鳳萊茵截胡,寒鴉柒因此故意針對鳳萊茵,是存心使壞,想給那個上官淺報仇的。

遠徵弟弟從不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宮尚角當即接受了這個結果,已經下令給寒鴉柒喂啞藥,留他一條殘命,在繼任大典之後懸掛於城樓上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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