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是資深編輯，對於各類文學作品都有很獨到的眼光。
當時黃一凡的作品倩女幽魂出現之時，他便一眼相中。直到後面的牡丹亭少女，更是成為了一大名著。如果不是前頭有四大名著在例，恐怕牡丹亭少女也要例入其中。而哪怕如此，牡丹亭少女每年也都是被例入名著書架，銷售很是不俗。
對於凡塵的最新作品，紅豆第一時間點開了閱讀。
剛看第一眼，紅豆就很是興奮。
開頭以八仙當中的呂洞賓做引之後，出了一位了不得的打虎英雄武松。正待紅豆期待著這位英雄後面的一系列劇情之時，話鋒突然一轉，卻是出來了這位英雄的嫂嫂潘金蓮。當然，出現嫂嫂也沒什麼打緊，武松打虎歸來也算是衣錦還鄉，回家看望自己的哥哥嫂嫂也正常。可是，正待武松住在哥哥家裡之時，這位嫂嫂潘金蓮竟然勾引起了武松。
不過，在開始的時候，紅豆看到這裡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可是，當繼續看下去之時，後面的劇情卻是讓紅豆整個人都呆住了。潘金蓮見勾引武松不成，竟然在武松哥哥武大郎面前說壞壞，最後兄弟兩人反目。這還沒什麼，最為戲劇性的是，我們故事當中的主角西門大官人卻是瞧見了潘金蓮這樣的一個美人胚子……當看到西門大官人與潘金蓮搞在一起之時，紅豆整個人都驚呆了。
“我靠，凡塵大，你這小說寫得也太勁爆了吧。”
小心臟有一些受不了，紅豆立即對黃一凡回覆說道。
“呵呵，怎麼樣，寫得如何？”
黃一凡發了一個大笑的表情，問道。
“這個，這個……”
紅豆簡直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凡塵巨，別玩我好不好，這樣的小說我們哪能出版呀。”
是的。
沒錯。
為什麼會被稱之為第一禁書，其實並不冤。在這裡面，實在是有太多的豔情描寫。這樣的文哪怕是借一個膽子給紅豆他們新月出版社，新月出版社也不敢出版呀。
“不能出版呀。”
也沒意外，黃一凡早知如此。別說是這個世界，哪怕就是前世同樣還在被禁。至於為什麼還能出版，只不過是刪減版本而已：“那算了，不能出版就不能出版吧。”
結束與紅豆通話，黃一凡將書發到了零點。
是的。
既然實體不能出版，那就發到網上。也沒有找零點的編輯，反正黃一凡知道，這樣的書零點的編輯看到估計也不敢簽約。反正黃一凡也不指望簽約，能寫出來就行。至於寫出來之後別人怎麼看待與評價這部作品，那就是別人的事。直接進入零點後臺，在筆名凡塵後面，黃一凡建立了作品。
與之同時，黃一凡在凡塵筆名之下建立了作品之後，一眾凡塵的粉絲卻是在第一時間就已發現。
“兄弟們，好訊息。”
凡塵迷部落團長“大話天地”第一個在群裡說道。
“什麼好訊息？”
“凡塵先生開新書了。”
“6666，什麼新書，什麼新書，寫的是什麼？”
“諾，地址在這，剛發的，還不知道寫的是什麼，正要看呢。”
“太棒了，走，看凡塵大新書去。”
“一起。”
雖然凡塵的人氣比不上黃一凡的另一個筆名天下第一白，但在網上連載羋月傳之後，凡塵也獲得了超高的人氣。此時剛一發書，立即就有不少書迷點選閱讀。而在他們看完了3萬字之時，凡塵迷部落一片哀嚎。
“噗……不行了，不行了，要吐血了。”
“我也是。”
“辣眼睛呀，辣眼睛，不敢看了。”
“神吶，這真是凡塵大寫的新書？”
第一批看的讀者，全體淚流滿面，在群裡哭得死去活來。在另一邊，當凡塵筆名之下開了一部作品時，做為業內風向標的飛龍，此時也是關注到了這一現象。而在飛龍不少網友試讀了之後，飛龍一片譁然。
“天下第一汙神，凡塵。”
這是飛龍閒話江湖版塊發出來的一個標題。這一個貼子寫道：“我原本是凡塵巨的粉絲，我原本無比的迷戀凡塵的作品，喜歡他的倩女幽魂，喜歡他的牡丹亭少女。更喜歡他的竇娥冤，還喜歡他寫的小詩，同樣喜歡他寫的羋月傳。我是這麼的喜歡凡塵大大，看他的書，我一直覺得凡塵先生應該是世界上最為純潔的作者，如果不是，他又怎麼可能寫出這麼純潔的言情作品呢。可是，我錯了，我真正的錯了。簡直看瞎了我的狗眼。什麼最為純潔的作者，我現在才知道，凡塵簡直是天下第一汙神呀。”
一則貼子，直接將書推向大眾。
本來飛龍就是業內風向標，如果論壇裡面有什麼奇事，熱鬧，八卦，可謂在瞬間就可以傳至整個網文圈大大小小腳落。同樣，這一部也是如此。帶著豔情劇情，不管是在前世還是在這個世界，他都是那麼的吸引人眼球。
儘管很多人都說這部小說辣眼睛，但也正因為這樣的辣眼睛卻是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我草，天下第一汙神，有多汙，我看看去。”
“哈哈哈，我就喜歡這樣汙神，太好了，同看。”
“服了，這種喪盡天良的小說，我只能對你們說幾個字，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看來，我得去批評批評這部小說了。”
“誰有網址，我也去批評一下。”
這只是在飛龍論壇。
在其他讀書群，受此影響之下，一系列的讀者都是紛紛轉發了連線。
“兄弟們，一部百年難出的鉅作，不可不看。”
“叫你們看看什麼才叫作汙，大師出品，必屬精品。”
“羋月傳之後，教你體會一下宋朝時的風月。”
大家都是俗人。
所謂的禁書，越禁越多人想看。
同理，越汙的書也是越吸引人眼球。
儘管主旨並不是豔情，但他與生俱來卻是與豔情逃不脫干係。在一眾人等被這一部天下第一汙的作品刺激之餘，當天在沒有簽約之下竟然獲得了2萬個收藏，可謂是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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