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沒忍住

賈環下午放學後,去了一趟冰淇淋雪糕店,隨著盛夏的到來,雪糕店的生意更火爆了,鐵牛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所以紅菱也到店裡幫忙了。

另外,小胖子徐渭已經同意入股了,而且十分財大氣粗,一千兩銀子嘭的一下就砸到了賈環的面前,不過有個條件,那就是他要派出一個管事參與經營管理。

說實話,這條件並不過份,畢竟是佔股五成的大股東,派個人監督管理也很正常,所以賈環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而有了徐小胖這一千兩資金的注入,新的分店很快就開起來,而且一開就是三家,內城兩家,外城一家,不過賈環仍不滿足,他的打算是這個夏天開到十家,全面佔領整個京城的市場。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徐小胖派來參與雪糕店經營管理的人姓許,叫許世傑,年約四十來歲,不僅能寫會算,而且十分精明強幹,很快就解決了冰塊供應的問題,如今冰淇淋雪糕店能夠直接從官營的冰窖裡拿冰,而且價錢比私營的冰窖還要低一點。

再加上如今雪糕的製作和加工流程越發的熟練了,所以成本也隨之降了下來,以前成本要十文錢左右一支,如今五文錢就可以了,足足降了一半,但售價依舊是二十文錢,所以利潤也跟著翻倍,真正的日進斗金。

這就是壟斷的好處了,在沒有競爭對手的情況下,無論什麼行業都能獲得暴利,如今京城的雪糕生意獨此一家,不是壟斷是什麼?

本來呢,近日已經有了類似的山寨產品出現,但剛露頭不久就消失了,賈環雖然不知是什麼原因,但估計也是跟徐小胖有關,而當初拉他入夥,看中的不就是這個嗎?

且說賈環放學後到了南居賢坊,這裡的冰淇淋雪糕店目前已經變成了總店,所有分店都是從這裡拿貨的,而為了免製作的秘方和方法外洩,鐵牛和紅菱都是親力親為,製作雪糕時,就連徐小胖派來的許管事都不能在場觀看。

賈環走進店鋪時,那許管事正在算賬呢,見到賈環進來,立即便站起來恭敬地施禮道:“見過環三爺.”

賈環擺了擺手,問道:“許管事,近來生意如何?”

許管事微笑道:“還行,新開的三家都開始營利了,請三爺您過目.”

賈環接地賬本掃了一眼,饒是他早有心理準備,但當看他到每日的營利數字時,亦禁不住心臟急跳了一下,因為刨除各項成本後,每日的純利竟多達十五兩左右,那麼一個月就是四百五十兩,即便入秋後銷量下降,估計一年到手兩千兩銀子完全沒有問題,這可是純利啊,要知道王熙鳳放印子錢,一年才賺一千兩銀子,還害得不少人家破人亡的。

許管事當初被派來參與雪糕店的管理,心裡還有點不以為然呢,只以為是小孩子小打小鬧,結果如今發現利潤竟然十分可觀,倘若將分店往全國擴散,這小小的雪糕店,每年能帶來的收益甚至可達數萬兩之巨,甚至是更多了。

所以許管事現在是幹勁十足!

“不錯,好好幹,下個月給你漲工錢,漲到四兩銀子一個月.”

賈環笑著將賬本遞還給許管事,這是位有能力的,倒是值得籠絡一下。

許管事忙喜道:“謝三爺.”

賈環進了店鋪後面的院子,鐵牛和紅菱正在忙著製作雪糕,見到賈環,二人都連忙停下來行禮。

賈環笑道:“現在店裡的效益不錯,從下個月開始,鐵牛大哥的工錢漲到四兩銀子,紅菱姐姐漲到三兩.”

紅菱不由喜上眉梢,連忙表示道歉,鐵牛的臉上卻沒有喜色,嘴上道謝了一聲便默默走到一邊繼續埋頭幹活。

紅菱感嘆了一口氣,目光求助地望向賈環。

話說鐵牛本來就是寡言少語之人,如今更是成了悶葫蘆一般,還經常一個人對著空氣發呆,紅菱看著也心疼,偷偷央求賈環幫忙開解,而賈環也跟鐵牛談過心,但效果卻是不大。

自從那天鐵虎借了銀子離開後,十幾天已經過去了,至今沒有回來,就好像石沉大海一般,渺無音訊,估計是凶多吉少了,而別看鐵牛總是責罵鐵虎,但到底是兄弟情深,鐵虎突然間失蹤,他每日都寢食不安,把平時鐵虎常去的地方都找遍了。

賈環暗歎了口氣,心病還需心藥醫,鐵牛這狀態,要麼是鐵虎回來,要麼只能靠時間來慢慢治療了,所以他也沒再多說,與紅菱閒了幾句便回府去了。

賈環現在的精力幾乎都放在接下來的府試上,而距離府試的日子已經不足一個月了。

作為縣試的案首,府試自然是毫沒有壓力的,因為按照規矩,縣試案首必過府試,但賈環並沒因此而鬆懈,而是準備全力以赴,這不僅僅是一場考試,也是對自己的一次鍛鍊。

另外,若按照規矩,府試案首也必過院試,如果是以前,賈環對這個府試案首是不敢奢望的,但自從拿下縣試案首後,賈環信心大增,倒是有打算摸了摸府試案首的寶座。

還是那句,夢想還是要有的,指不定就實現了呢?

夜幕降臨了,暑熱卻未散,一輪明月高掛中天,賈環洗沐完後便繼續埋頭苦讀。

平兒在房間裡點了一盒艾香,然後便站在旁邊給賈環打扇子,薄薄的夏衫包裹著她青春洋溢的窈窕身姿,輪廓隱現,身上散發著新浴後的少女芳香,可惜,不解風情的少年卻在那埋頭奮筆。

“三爺的字越發漂亮了.”

平兒心想著,下意識又湊近了些:“嗯,三爺的個子好像也長高了些,以前他坐這椅子時還是有點勉強的,如今倒是剛剛好.”

俏婢的思想如走馬,注力不一會又轉到了賈環的臉上了,而新浴後的環三爺更顯唇紅齒白,劍眉修目,那張俊臉也遠比同齡人成熟,看著看著,平兒竟然有點心猿意馬起來,漸漸的湊得更近了,有種想在賈環臉上親一口的衝動。

這時賈環估計是被平兒噴到臉上的氣息癢到了,笑著轉過頭來道:“平兒姐姐,別鬧了,你呵我癢癢作甚?”

平兒頓時尷尬得俏臉通紅,美不勝收,吃吃地道:“婢子哪有,婢子只是想看看三爺在寫什麼而已.”

賈環笑了笑,繼續低頭奮筆疾書,近日他已經把林如海的十幾篇八股文讀得滾瓜爛熟了,而現在他正在模仿林如海的文風。

探花郎不愧是探花郎,自從讀了林如海的文章後,賈環竟然有種醍醐灌頂的昇華感,當真是獲益良多!

這時平兒倒是暗鬆了口氣,既有點羞澀,還有點失落。

有首詩怎麼寫來著?

閨中少婦不知愁,春日凝妝上翠樓。

忽見陌頭陽柳色,悔教夫婿覓封候。

平兒此刻的心境倒是有點像詩中的閨中少婦了,既希望賈環努力攻書,考取功名,出人頭地,又因為遭到冷落而委屈悵然。

這段時間,環三爺除了學習就學習,一天之中也難跟自己說上幾句話,俏平兒心裡頗有點鬱悶了。

這時,平兒忽然醒起一件事,連忙道:“對了,三姑娘身邊的侍書今日來跟婢子說了,四月二十三日是雲姑娘的生辰,大家打算請她到府裡熱鬧一番,請三爺到時也去飲一杯呢,不過三爺很快就要參加府考了,所以婢子倒不敢立即答應下來.”

賈環聞言停下筆來,原來史湘雲是四月二十三生日嗎?點頭道:“二十三日好像正是休沐日,我應該能抽出時間來的.”

“好的,那婢子明天告訴三姑娘,對了,三爺打算送什麼壽禮?得早作準備才行,免得到時急急忙忙的.”

平兒趁機問道,如今跟三爺多說一句話都是種奢侈呢,巴不得多說幾句。

賈環沉吟了片刻道:“上次北靜王妃賜給我的那隻金麒麟,我留著也沒用,回頭你換一條新的綢帶繫上,再弄一隻體面的木盒子裝好就行了.”

平兒吃驚道:“這是北靜王妃賞的,如何又拿來送人?而且……未免太貴重了些.”

“沒關係,她賞我的就是我的,我愛送誰就送誰.”

賈環微笑道。

平兒聞言便不再多說了,但心裡倒是多少有點吃酸。

賈環忽然神秘一笑,招了招手道:“平兒姐姐靠近一點,我告訴伱一個天大的秘密.”

平兒好奇地俯身湊近前去:“什麼秘密?”

“再近一點.”

賈環促狹地眨了眨眼睛。

平兒只得再湊近一些,結果賈環在她鮮紅的櫻唇上飛快地啵了一下。

平兒的腦瓜子嗡的一聲,整個人都石化了似的,然後那張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佈滿了紅雲,連脖子和耳根都紅透了。

賈環笑吟吟地道:“平兒姐姐,你身上真香.”

平兒又羞又喜,心兒撲通亂跳,腳步凌亂地跑了出外間。

賈環回味地舔了舔唇,終究是沒忍住呀,真香,罪過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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