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佳音猜測他對京城應該是有感情的 ,不知道今日自已的一番話,他會不會多想一些。

晚上的時候,照例晉王又來了,因為丁香住在店裡,寧佳音身邊的人手又少了一個 所以她囑咐春杏一定要把安兒看好了,絕不能讓她知道晉王的到來。

春杏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一整晚都拉著安兒在房間裡東拉西扯不讓她出來。

寧佳音看著疲倦的晉王為他倒了一杯茶然後問:

“想好什麼對策了沒有?”

“我會放出訊息來說是前線來訊息了。”

“還像上次一樣,釣出蘇或的那一次?”

晉王點點頭。

寧佳音就笑他:“你這一招屢試不爽呀”

“有用就行,反正時間緊迫,他們也來不及多想。”不多想,但是行動一定會有的。

寧佳音把今天見到阿布熱的時候和阿不熱說的話,對晉王講了。

“你想策反阿布熱?”靖王有點震驚,因為之前他從來沒有聽寧佳音說過。

“我有這個想法,即使不把他策反只要他放下自已的使命做他自已就行。”

晉王垂下眼眸:“你的想法也不是不行,但是時間太緊了,他也不可能一下子想得通。”

“是呀”寧佳音也覺得遺憾,但戰爭是殘酷的,她不能替一個和自已國家對立的人求情,他只希望晉王抓住他的時候,阿布熱能放棄原來的所有。

“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呢?”

“就在你開業的那一天吧。”

“時間會不會太緊了?”寧佳音擔心的問。

晉王安慰她:“我儘量安排的妥當些。”

寧佳音點點頭沉默下來,氣氛一時有些沉重,晉王不說話,寧佳音也沒有說話她在心裡雖然為阿布熱感到有些難過但她也知道任何時候都要以國家的利益為重。

第二日,寧佳音又來到了家顏如玉,店鋪裡好一番熱鬧,因為救了那個婦人的原因,所以這兩日來的人越來越多,寧佳音熬製的美容養顏丸也遭到了大家的追捧,特別是有錢人家的夫人和姑娘,延年益壽,美容養顏更是她們喜歡做的事情。

反正自已又不差錢,活著就是打扮自已,使自已變得美美的。

昨天來了兩個夫人,今日來看婦科的比昨日又多了幾個,丁香有條不紊都給她們把了脈,開了方子,有些是內服的,有些是外洗的,聽的她們都有些臉紅。

等寧佳音忙完上午,午後來了一位特殊的病人蔣蘭英。

她身後跟著兩個丫鬟,來到店鋪裡一時還不能放下自已的架子,還是趾高氣昂的,擺著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態,這看看那看看。

寧佳音看她來了,裝作不認識她。

但是寧佳音能猜出來她是來幹嘛的,心裡面不覺得有些好笑明明可以很好的替她把脈治病,卻偏偏走這麼多的彎路。

看著表面上強裝鎮定的蔣蘭英,寧佳音知道她的心情有多急迫。

看了一圈兒問東問西,口脂面霜養顏丸肥皂都買了,丫鬟小竹看她買了這麼多東西非常高興,又殷勤的問她:“夫人,你還有什麼需要嗎?”

這句話正中蔣蘭英的下懷,她看寧佳音和寧佳音身邊的丫鬟都不理她,自已正尋思著怎麼開口,小竹的話正好給了她一個臺階。

“聽說你們鋪子裡還給婦人診病?”

春妮看她這裝腔作勢的樣子也感到好笑,心裡想你不就是來診病的嗎,看你這小心翼翼的樣子,之前那囂張的氣焰哪裡去了?

小竹卻不認識蔣蘭英,聽了她這樣問,熱情的給她介紹:“我們二樓有專門的雅間是給夫人診病的,夫人您有什麼不舒服樓上請。”

那蔣蘭英聽了理了理自已的衣袖,又用手扶了扶自已的鬢角,然後用手提著裙子往樓上慢慢走去,後面的丫鬟提著東西連忙跟上。

蔣蘭英走的很慢很慢,因為她偷偷的看向寧佳音,見寧佳音站在一樓沒有動,心裡面擔心起來,難道我來到了這裡那丫頭還是不給我診脈?

想過之後又自已給自已打氣,反正來者是客,我現在是這裡的客人,按照規矩,她是應該給我診脈的。

不得不說她要是不作就不會是現在這樣。

樓梯很短她走的再慢,也走上了二樓。

丁香看她來了露出笑臉,“夫人您請坐,你是哪裡不舒服的嗎?”

蔣蘭英一下子還拉不下來臉,繼續把自已的頭仰著,傲慢的很:“聽說你們這裡可以給婦人看一些隱私的病。”

丁香點點頭,“對呀我們姑娘說一些夫人生了病,不好意思就醫,所以就在這裡設了一個雅間,方便夫人訴說自已的病情。”

蔣蘭英嗯了一聲,並沒有坐下,她環視了一圈,一切都是那麼的新奇,心裡想那丫頭確實是個有心思的。

一間屋裡,蔣蘭英看到一個婦人躺在那裡便問道:“這就是你們前兒個救的人?”

丁香點點頭繼續邀請蔣蘭英去位子上坐下,蔣蘭英沒法子,只好走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丁香又問:“夫人,你是有什麼不舒服嗎?”

蔣蘭英看向丁香:“一直是你問我,那把脈的是誰?”

“我問你把脈的自然也是我了。”丁香不知她問的是什麼意思。

“你有那麼大的本事嗎?”

有句俗語叫狗改不了吃屎,大概說的就是蔣蘭英這樣的人,一句話又把自已的本性露了出來。

丁香也不惱繼續笑著回答她,“姑娘教我的本事看一些小病都是可以的 如果我診斷不了,下面還有姑娘呢。”

蔣蘭英聽明白了,這個丫頭是那個丫頭的徒弟。想當初自已懷疑那個丫頭的本事。她就不給自已診脈了,現在他雖然不想讓眼前的這個給她診脈,但是想想後果,她還是忍住了,先看看再說吧。

她勉為其難的伸出了自已的手,丁香見狀極其認真的搭上了自已的手指,不料越診越是皺眉,診完了右手又換左手。

診完之後,她說了一句:“夫人,稍等。”

然後就起身往樓下走去。

蔣蘭英就是缺心眼,此時也知道了,自已的情況不好。

自已已經好幾年沒有生了,難道自已的身體出了別的什麼問題?她心裡面也為自已感到擔心,又擔心那丫頭不上來給自已診脈。

現在她可不敢針對那丫頭了,人家比自已還任性。

蔣蘭英不明白的是寧佳音有任性的本錢,而她自已只有任性的本事,缺的是任性的本錢。

自已正在提心吊膽,胡思亂想的時候,寧佳音上來了,什麼話也沒說,就坐在他的對面命令式的說:“把手拿出來!”

蔣蘭英這次非常聽話,乖乖的把手拿出來,重新又放在了脈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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