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將南微丟了的婢子找到了嗎?”謝初婉自知趕不走沈玄卿,便直接詢問夏宜。

說起來,那個婢子也是個奇人,丟了南微後隱姓埋名,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只怕還活在世上。

夏宜搖搖頭,“藏得太深,並未找到。”

謝初婉蹙了蹙眉。

眼下小叔叔知道了換孩子這件事,他肯定會去追查,如果自己不在小叔叔之前找到那個婢子,只怕情況不太妙啊。

“婉婉,你很難瞞住你小叔叔。”沈玄卿淡聲開口。

謝知書那個人聰明著呢,不然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商行就做的那麼大。

謝初婉撇了眼沈玄卿。

“平承王那邊也懸,但比起平承王,你小叔叔是一定瞞不住的。”沈玄卿開口,看著小姑娘擰著眉,他不由得有些好笑。

愁眉苦臉的,真是傻得很。

有自己在,當然會給她出謀劃策。

“你為什麼不把你小叔叔變成同一個陣營裡的人呢?”沈玄卿緩聲開口。

將謝知書拉進來,既能阻止他插手,必要時候還能讓他去阻攔一下平承王。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謝初婉搖搖頭,“我不想把小叔叔牽扯進來。”

自己在小叔叔心裡是天真爛漫的,眼下時候不到,自己還是不想讓小叔叔知道自己有多麼的狠辣惡毒。

“以他對你的關心,他遲早會查到的,說不定他還會在你之前找到那個婢子。”沈玄卿抿了一口茶,“於其讓自己那麼被動,倒不如化被動為主動。”

謝初婉想了想,那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於其讓小叔叔查到來問自己,還不如自己去告訴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服他,讓他不要插手。

“陰險。”小姑娘想明白,但還是損了沈玄卿一句。

沈玄卿有些無奈。

怎麼就陰險了?不應該是足智多謀嗎?

“頑劣。”沈玄卿輕斥了一句,與其說是輕斥,倒不如說是縱容。

謝初婉輕哼了一聲,她放下茶盞站起來,“我去補覺,你不準來打擾我!”

“好。”沈玄卿好脾氣的應下。

謝初婉去補覺了,沈玄卿坐在院子裡品茶。

沒多會兒,一個暗衛從天而降落在沈玄卿面前。

“主子,查到了。”柏影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開口說道。

沈玄卿抬眸瞥了一眼,聲音清冷,“人呢?”

“不出一刻,必能出現在主子面前。”柏影恭恭敬敬的開口。

沈玄卿放下茶盞起身,“去告訴謝公子,本王登門拜訪,帶上人。”

“是。”柏影低頭,隨後起身一禮就離開了。

看著走過來的夏宜,沈玄卿開口,“等婉婉醒了告訴她那個奴僕找到了。”

夏宜應聲,隨後抬手一禮恭送沈玄卿。

謝家。

謝知書回到家裡,就看到常伯站在一邊,披著一件青色斗篷的少年端坐在椅子裡,手裡端著茶盞。

正廳裡的地上則是跪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老婦。

謝知書看了一眼低著頭的老婦,心裡有些狐疑。

這位安越王殿下忽然來訪就算了,為何還帶了一個老婦?

“草民參見安越王殿下。”謝知書抬手一禮。

沈玄卿放下茶盞抬手一擺。

等謝知書坐下來後,沈玄卿接過柏影遞來的供詞,轉手遞給謝知書。

一邊的常伯接過來遞給了謝知書。

謝知書接過來,一目十行看完之後神色瞬間就變了。

“這……”謝知書看著跪在地上的老婦,一些不明白的事情瞬間明白了。

沈玄卿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

柏影踹了一下那個老婦,“還不如實招來?”

“我,我……”老婦顫顫巍巍的開口,“二爺你應該見過我,我是跟著馮水蘭嫁到謝家的陪嫁丫鬟之一,我叫滿花。”

謝知書蹙了蹙眉,隨後開口,“有點印象。”

畢竟是長嫂的事情,自己只是略有耳聞,這位滿花因為手腳不乾淨被趕走了。

“我從小就伺候馮水蘭,馮水蘭原本答應我,等我年紀到了就放我出去嫁人,可她食言了,甚至一不開心就拿我出氣。”說著,滿花挽起袖子,面板粗糙的胳膊上遍佈著大大小小的傷疤。

看著那些交錯遍佈的傷疤,謝知書倒吸了一口氣。

“老夫人瞧不起馮水蘭只是商賈之女,每次她在老夫人那兒受了氣就拿我出氣,時間一長我也忍不了,我一直懷恨在心,數次想要害死小少爺讓她痛不欲生,可是一直都沒有得手!”說到這件事,滿花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只是覺得遺憾。

謝知書想起那些疤痕,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

“馮水蘭快要臨盆的時候還非要去花神廟給謝將軍祈福,好巧不巧的,她生了,那時候花神廟只有我們幾個,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說到這兒,滿花忍不住笑出聲。

看著笑得有些神經兮兮的滿花,謝知書只覺得她是個可憐人。

“趁著馮水蘭不注意的時候,我把小姐抱走了,然後丟了。”說得這件事,滿花笑得開心,“那麼小的一個孩子一定活不下去!”

“……”謝知書嘆了一口氣,緩聲開口,“滿花,那個孩子沒死,她被一位獵戶撿回去養大了。”

滿花一怔,隨後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啊!!!”

看著聲嘶力竭有些崩潰的老婦,謝知書嘆了一口氣。

柏影走上去將滿花打暈了。

“謝公子,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藏在一個很偏僻的村子裡。”柏影低眸看了一眼地上的老婦,“她一身傷疤嫁不掉,如今還是一個人。”

“……”謝知書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沈玄卿抬手一擺。

柏影抬手一禮後抱起滿花離開了。

常伯看了一眼謝知書,隨後也離開了。

謝知書看著沈玄卿。

“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謝知書沉聲開口,“我找人去問過周圍的村民,雖然眾口紛紜,但婉婉的生母絕對不會是中毒而死。”

滿花的話自己信,畢竟她對馮水蘭是真的恨之入骨。

但南凌的話,自己是不太信的。

“一個母親,就算是中毒快要死了,你覺得會她讓自己的孩子被搶走嗎?”沈玄卿問了一句。

謝知書看著少年清冷俊朗的面容,忽然後脊一寒。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一個母親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搶走,除非母親死了,孩子才會被抱走。

馮氏她不止是弄丟了謝家的孩子?!

她甚至還殺母奪女來掩蓋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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