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副將面面相覷,各有各的想法。

“就像是安越王殿下說的,東夷人摸不清長公主殿下行軍佈陣的習慣,但長公主殿下的攻勢太強,東夷王肯定會早做打算。”副將手指落在羊皮捲上,他指著那幾個地方,“這幾處都是東夷逃跑經過多次的路線,在這幾處埋伏是必然的。”

他們想得到在這幾個地方埋伏,那東夷王就不會想到嗎?

東夷王明知道埋伏,那他們大機率是不會冒險而是重新選一條路線。

這個副將的想法便是贊同在那一處設定埋伏。

“我們來換一個思路,東夷王能猜得我們會埋伏,所以他會選擇從這裡逃,那這個問題我們就想不到嗎?”一個副將開口,“既然我們能想得到,東夷王又怎麼可能想不到,而且這裡地勢比起其他幾個地方相對險峻一些,他或許不會冒險。”

這個副將的意思不太贊同。

幾個副將也是各持一詞,有的贊同有的不贊成。

顧及著南啟的人在,不然這幾個副將只怕爭著爭著就能擼起袖子打起來。

喬言祐看著安安靜靜站在一邊的妹妹,開口,“你怎麼看?”

這句話一出,幾個副將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喬嬌嬌身上。

“我覺得幾個副將說得都很有道理,但……”喬嬌嬌看了一圈,而後目光落在羊皮捲上面,“我在想,如果我是東夷王,我會怎麼做。”

喬言祐看著自家妹妹。

“長公主殿下的作戰方式令人琢磨不透,而且攻勢太猛,如果我是東夷王,我會想再耗下去損失更大,不若早日撤兵修身養息等日後再進攻。”喬嬌嬌緩聲開口,“因難以琢磨長公主殿下的習慣和路數,所以我想分開逃走,我會先派出人試探,而後再決定從哪兒逃走。”

說完,喬嬌嬌抬頭看著喬言祐,“本就死傷慘重,若是在遇上埋伏,對於東夷而言是雪上加霜。”

喬嬌嬌的手指在羊皮捲上,“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如果我站在東夷王的角度,我肯定會派人前去查探,甚至是派人提前佔據一處地方,以此保證逃亡不會伏擊。”

所以,眼下的問題不是急著派兵去那幾個地方潛伏,而後要看東夷如何做,隨機應變。

想要重創東夷,能否潛伏得手就很關鍵了。

“也就你和喬將軍還算理智。”沈玄卿清冽的聲音響起來。

這一份羊皮卷對於伏擊東夷是很關鍵的,但,更關鍵的是要如何去做。

顯然,被這份東西衝昏頭腦的副將並沒有想過東夷王很狡猾,他怎麼可能會那麼輕輕鬆鬆就逃跑呢。

喬嬌嬌一愣,她抬手摸了摸腦袋,試探的開口,“安越王殿下,您是在考驗我們?”

“有問題?”沈玄卿的聲音沒有多少起伏,冷淡平靜。

你覺得沒有問題嗎?!

這是來談合作的態度嗎?!

謝初婉看了一眼沈玄卿,看著幾個面色各異的承瑞副將,開口說,“並非不相信喬將軍和喬副將,只是事關重大,本宮只想用最少的傷亡換取最大的利益。”

喬言祐沒急著開口。

“南啟的長公主殿下是否也太沒有合作的誠意了?”一個副將語氣冷了起來。

謝初婉笑容不變,她掃了一眼桌子上的羊皮卷,“南啟的誠意本宮已經放在桌子上,倒是承瑞,本宮好像並沒有看到什麼誠意啊。”

那副將還想著先發制人,但反而被謝初婉發難質問。

面對謝初婉的質問,那個副將竟張不開嘴說話。

喬言祐知道謝初婉不簡單,所以,看著這些個副將碰壁,他並不覺得吃驚。

“南啟與承瑞合作,無非是想以最少的傷亡換取最大的贏面,但南啟不是非要和承瑞合作才能贏,如果與南啟合作的盟友裡有些莽撞的蠢貨,那本宮會選擇終止與承瑞的合作,以此來減少南啟的損失。”謝初婉的話說得過於直白。

說但這,謝初婉雙手一攤,“此次的試探結果馬馬虎虎吧,如果諸位想要試探南啟,儘管來,只不過……如果誠意不到位,可別說本宮翻臉不認人。”

那個副將不敢吭聲,其他幾個副將也不好說什麼。

面善心狠,說得可能就是這位南啟的長公主吧!

喬言祐抬手抱拳向謝初婉一禮說道,“長公主殿下,有些事情,或許身為主帥的你我來談比較好。”

謝初婉挑了一下眉,而後擺手讓身後的親衛都出去,只留下身邊的沈玄卿。

喬言祐擺手,幾個副將抬手一禮離開,他只選擇留下了喬嬌嬌。

帳內瞬間只剩下四個人。

“如喬副將所言,以東夷王的脾氣,肯定是會先派人去查探,本將軍覺得這幾處都派人去暗地裡監察,不要到打草驚蛇,確認東夷逃亡的路線後,再不讓東夷王起疑的情況下將那些人殺了,取而代之,而後伏擊東夷王一行人。”

喬言祐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謝初婉點了點頭,贊同了喬言祐的說法。

“這件事就由承瑞來辦,東夷那邊……”喬言祐看著謝初婉,話並未說話。

謝初婉猜到了喬言祐想要說什麼,溫聲開口,“本宮會放緩一些攻勢,只不過……”

喬嬌嬌笑眯眯的開口說道,“我懂,南啟放緩攻勢,為了避免東夷起疑,承瑞也會發起幾次戰爭。”

謝初婉點頭,而後目光和喬嬌嬌對上,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喬言祐看了一眼,繼續說,“若是如此的話,那便商量妥了?”

謝初婉點點頭。

至於更具體的行軍佈陣,這可是就是各國的事情了。

這種事情可不能大大咧咧的說出來。

喬言祐應了一聲,而後緩聲開口,“長公主不愧是長公主。”

謝初婉挑了一下眉,是時候的流露出幾分無辜神色。

那樣子似乎是在說‘你說什麼,本宮不懂’。

倒也不愧是南州的主帥,反應很快嘛。

沈玄卿和謝初婉說道,“事情說完,我們也該回去了。”

謝初婉點了點頭,而後和喬言祐抬手一禮說,“本宮不便逗留,就先告辭了。”

喬言祐回禮,而後將謝初婉一行人送到了軍營門口。

目送他們離開後,喬言祐帶著喬嬌嬌回到主帳。

“哥,將軍,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啊?”喬嬌嬌湊上去,好奇的詢問。

什麼長公主不愧是長公主,這打什麼啞謎呢?

婉婉怎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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