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婉看著冷嘲熱諷的十一公主,臉上的笑容逐漸加深起來。

很多時候,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啊。

畢竟,最後誰是勝者,很難說。

“本妃怎就有恃無恐了?”謝初婉看著十一公主蒼白難看的面色,輕笑了起來,“十一公主的傷好多了吧?”

十一公主看著謝初婉那副樣子,抬手捂著傷口,她努力緩著脾氣以免撕裂傷口。

自己的傷口到底如何她心裡沒有點數嗎?!

看著十一公主那副蒼白病態的樣子,謝初婉想到了一句話,自作自受。

“安越王妃比本妃所想象的還要狠辣一些,而且更聰明。”十一公主不緊不慢開口。

這幾天,她一直在回想清香樓那天的事。

看似謝初婉被她牽著鼻子走,但實際上是自己被謝初婉牽著走。

“十一公主過獎。”謝初婉掃了一眼十一公主,語氣溫溫和和的說道,“本妃很欣賞十一公主,但有時候太重利益的話,就會被算計進去。”

她確實是欣賞這位十一公主,一介女兒身能走到如今的位置,確實不容易,但並不妨礙她來給這位十一公主尋不痛快。

畢竟要不是自己猜到了一些事,只怕她現在還在大理寺呢!

對於謝初婉這句話,十一公主覺得很有道理。

滿腦子都是利益的時候,確實會被利益矇蔽了眼睛,做出一些進退兩難的事情。

她太想從此次會晤中立功,所以盲目冒進。

這次的事情,就算是一個教訓吧。

“本宮這邊是失手了,但東夷只怕還在虎視眈眈。”十一公主看了眼謝初婉,眼裡有些悲憫,“安越王妃的身份已經註定你不可能太平。”

“東夷確實難纏。”謝初婉微微嘆息,而後狡黠精明的目光看著十一公主,“但十一公主也不逞多讓啊。”

東夷王伊祁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位十一公主也不是。

可以說,這些個掌權者,就沒有一個好的。

十一公主嗤笑起來,“比起東夷王,本宮可算是被玩弄與股掌之中啊!”

不管是東夷王還是呈臨帝,一個策反了侍女和侍衛,一個則是隔岸觀火。

謝初婉笑了笑,“這也不失為一種長進?”

十一公主冷冷一笑,“安越王妃,氣死本宮於你有什麼好處?”

穿著白衣來找晦氣就罷了,畢竟也是自己做得不厚道,但她這些話,是一次又一次的往自己心口上插刀子。

十一公主覺得自己經歷了這麼一遭後脾氣變好了,居然沒有將謝初婉給趕出去。

“沒有什麼好處。”謝初婉攤手,“本妃既不是在掌權者也不是將領,十一公主安好與本妃而言沒有任何的影響。”

“本宮還要養傷,安越王妃請?”十一公主直接下逐客令。

謝初婉轉身就要離開。

在她離開之前,十一公主冷不丁的開口說道,“安越王妃,你當初是不是真的想要殺了本宮?”

謝初婉笑了笑,她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十一公主眼裡的目光暗沉起來,她抬手輕輕捂著傷口,不由一陣後怕。

謝初婉是想過殺了自己的。

這一刀,是謝初婉故意刺偏的!

離開十一公主的住處,謝初婉就去了南榮瑾的住處。

謝初婉隨著侍者踏進屋子就看到南榮瑾靠在美人榻上,手裡拿著一份文書。

“來了?”南榮瑾抬頭看了一眼謝初婉,而後擺手,“隨便坐,等我一下。”

一邊的侍者搬來凳子,謝初婉坐在凳子上,看著神色懶懶的男人,低眸整理著自己的袖子。

南榮瑾將文書放在一邊,而後坐直幾分,他看著謝初婉那一身白衣還有鬢邊的那個珍珠花簪,可疑的沉默了一會兒,“你從哪兒來?”

“十一公主那邊。”謝初婉開口說。

南榮瑾嘴角微微一抽,“北臨的十一公主沒了?”

她這樣子……真是……

女人的報復心啊真可怕!

謝初婉抬頭看去,不明所以的開口,“還活著,怎麼了?”

“……”南榮瑾打量了一眼謝初婉,再度驚疑不定的開口說,“你確定你還沒把她給氣死?”

謝初婉嘴角微微一抽,沒好氣的開口,“你覺得我是那種人?”

南榮瑾掃了一眼謝初婉的裝扮。

是不是那種人你心裡是沒有一點數嗎?

“你這樣的裝扮,難道不是去奔喪的嗎?”南榮瑾說完,“特別是你鬢邊的那一朵白色的珍珠花簪。”

但凡她把鬢邊的那一朵珍珠花簪去了,也不會那麼像是奔喪的。

她帶著那一朵珍珠花簪,不就是故意去給

謝初婉抬手摸了摸,而後伸手將那一朵珍珠花簪摘下來,“沒辦法,看到她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南榮瑾:“……”真是壞的理直氣壯。

“你想來說什麼?”南榮瑾很無奈的開口詢問一句。

謝初婉把玩著手裡的簪花,“盟約商談的任何?”

“十一公主這件事除了東夷全都被牽扯進去了,盟約商談被迫推後。”南榮瑾懶洋洋的靠在軟榻上,“東夷那邊倒是沉得住氣。”

這幾天的東夷過於安靜,安靜的有些不同尋常。

“你覺得苗疆臣服與南啟如何?”謝初婉再度開口詢問。

苗疆?

南榮瑾才躺下去,因著謝初婉這句話不得不坐起來幾分,“苗疆?若苗疆真的能臣服南啟,對於南啟而言是一大助力,你有什麼辦法?”

這小姑娘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提起苗疆,難不成她有什麼辦法讓苗疆臣服南啟?

“我聽說苗疆在接觸南啟的使臣,想要與南啟談和。”謝初婉開口。

看起來,南榮瑾還是很想讓苗疆臣服與南啟的。

畢竟南啟有些東西和苗疆是相似的,況且,苗疆若是在南啟手裡,只怕是能成為一大利器。

南榮瑾攤手,“你也說了,是談和不是臣服,我想要的不是談和。”

謝初婉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這個話題已經被提起來,南榮瑾也不介意多說一點。

“苗疆的聖女夏織是一個棘手的存在,她是苗疆蠱術最強之人,被追殺逃亡還能殺回來扶持新苗疆王,心計手腕不俗,想讓那樣的人臣服,太難。”南榮瑾開口說。

謝初婉點了點頭,若有所思起來。

“你不會無緣無故提起苗疆,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南榮瑾打量了一眼謝初婉,他狹長的眼裡流露出幾分暗色,“你最好別騙我。”

他不喜歡被欺騙,特別是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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