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陽臨走前,又跟沈芳君說了一聲,如果有大前門麻煩一個月留五條。

雖然這東西現在不要票,誰知道以後還要不要了。

沈芳君同意了,反正每個月都會剩很多,多賣一些他們也輕鬆。

剛出了供銷社大門,許向陽迎面碰到兩個熟悉的人。

面前的人也愣了一下,眼中神色複雜。

劉全山前幾天回家,聽說了許向陽的事蹟,什麼現在已經成了司機,又在城裡買了房子!

他已經在城裡工作兩年了,什麼也沒有攢下來,更別提買房子了。

之前還挺看不起人家的,轉眼回家就被打臉了。

“喲,山哥,帶魏同志出來玩啊。”許向陽主動打了聲招呼,對魏章喜點點頭。

魏章喜微笑回應,並沒有多說什麼。

劉全山勉強的笑著點點頭,“是啊,向陽最近怎麼樣啊?聽說你混的不錯呢。”

他這話語氣有些酸,放誰身上不酸啊?比人家早出來兩年,結果屁都不是。

許向陽無視他的酸言酸語,笑著道:“啥混的不錯?我這胳膊剛拆了石膏板,就是命大。”

他也沒有隱瞞,大隊裡肯定會知道這事的。

劉全山確實是知道,也覺得他命挺大的,一般人遇到這事兒早就跑的遠遠的,還搭上命?傻不傻?

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你可別這麼說,這是運氣。”他酸溜溜的回了一句。

許向陽點點頭,“那你們逛吧,我先回去了。”

隨便怎麼說吧,大老爺們整的酸溜溜的各不各應人?

一旁的魏章喜都覺得不太對勁了,皺了下眉頭看著許向陽走了。

她轉過頭對劉全山說道:“劉同志,你跟許同志有過節嗎?”

也不是故意這麼問的,魏章喜就是直來直去的一個人,看不慣當然要問了。

劉全山聽到這話一臉不屑,當初在大隊裡他可是風雲人物的,許向陽是什麼?有個懶爹懶娘,一點出息都沒有。

上了高中又怎麼樣?還不是在家當街溜子?

現在可好,做了最吃香的司機,還有了房子?

房子要是在公社也就算了,居然在城裡買房了,你說他能不酸嗎?

“沒有啊,他沒啥出息,以前在大隊成天二五不是的,現在進城了人也不一樣了。”

他毫不在意的說了一句,卻沒有發現自己語氣很酸。

魏章喜皺了下眉頭,說道:“劉同志,你這樣的態度可不對。人家許同志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是階級工人,你不能這麼說話的。”

她如今可是加入了紅袖章,最反對這些不好的風氣。

劉全山一看她這麼認真,趕緊擺擺手,“哎呀,我就是說說,幹嘛這麼認真?”

他可是怕了這個魏章喜了,本來就是看人家家庭好的,不然他能看得上?

長得不好也就算了,還膀大腰圓的,以後領回去不得讓村裡人笑話?

劉全山並不想把她領回去,太丟人了。

魏章喜也不是傻子,看他這麼明晃晃的嫌棄,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深吸一口氣,說道:“你的態度真是有問題,我覺得我要重新審視我們之間的關係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全山楞在原地,他怎麼了?怎麼就惹到人了?

“你還重新審視?我也要審視!”他翻了個白眼,心裡越發嫌棄魏章喜了。

看來這個人是不行了,可是廠裡其他的女同志也看不上自己啊。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劉全山心裡明白,那些單身女同志都不喜歡自己,覺得他矮……

其實他不僅矮,人還長得醜,才二十來歲的年紀就有禿頭的現象了,誰能喜歡他?

不提這兩人,許向陽回到家裡先收拾了一下,然後進入空間。

他看著依舊沒有變化的空間,然後準備開箱子。

雖然最近不打算做買賣了,但是箱子一定要開的,不為別的,就為了每次開箱都有驚喜。

他那些開箱的東西,然後隨便開啟了一個,裡面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箱子。

挨個開啟看一個,裡面居然都是手錶!

偶買噶!

箱子不一樣,裡面的手錶樣式也是不一樣的。

不過沒有電子錶,全是時尚的機械手錶,有皮帶的也有鋼帶的。

這東西不錯,但是這地方購買力不行,賣不了幾塊。

他放在裡面,然後看了眼自己的手錶,這是之前他在其他箱子裡找到的,不過沒幾塊。

這些東西做好標記,許向陽又去了其他的箱子前。

隨便開了一個,裡面都是水果罐頭,各式各樣的,沒有商標的。

估計也是留著讓其他廠家再包裝的,倒是省事兒了。

許向陽拿了個大蘋果,然後轉身去了宿舍。

空間裡面的東西雖然多,但是最近風頭緊,根本賣不出去多少。

而且這邊的黑市根本消化不了多少,想賺大錢,那還得再想別的辦法。

這些天他一直再琢磨,要不要跑一趟香江。那邊發展很快,而且買賣東西不需要票券。

想脫手東西,那邊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了。

可惜……

他根本沒有門路出去,況且這時候要是出去了,回來也費勁。

許向陽沒再想這事兒,現在他不缺錢,沒有必要去冒險的。

轉天,單位裡組織人要去學習,許向陽作為先進青年,那自然是在名單裡面的。

他看著劉峰,估計是劉局長讓他去的。

這次學習就是去其他廠裡學習最新指示,其他人一人戴個大頭章,上面是領導人的頭像。

許向陽也有幸被髮了一枚,別在衣服上。

“今天由工會的鐘幹事帶你們去,一定要好好學習。”劉局長跟他們說了一聲,然後讓鍾幹事帶人走了。

許向陽看著前面的人,這一趟差不多有十個人左右。

除了劉峰以外,他不認識任何人,所以也沒人跟他打招呼。

劉峰跟前面的鐘幹事說著話,兩個人好像很熟悉。

鍾幹事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長得一般般,戴著一副黑框眼鏡。

“行了,大家跟我走。”他招呼了一聲,讓所有人去上車。

今天單位特意給他們派了一輛車,是淘汰的班車,平時人多出行就用這一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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