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色猙獰,彷彿要把人殺了一樣。

許向陽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今天要出事了。

可是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想呼救根本沒有可能。

他眼睛一直盯著男人的手,這時間彷彿快要靜止了一般。

可是這又是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情!

男人開口罵人,暴起揮起手中的木棍。

短短一瞬間,許向陽卻頭上的汗嘩嘩的淌下來。

就在棍子揮下來的時候,許向陽就地一滾,然後把手中的電棍懟在男人的腰部。

這一套操作下來,許向陽渾身虛脫,大汗淋漓。

可是那個男人卻只是暈了一下,又站了起來!

許向陽心頭一突,這個人要是發現了電棍,那自己就完了!

他立馬爬起來,然後轉身離那個男人遠一點,這樣可進可退的距離,讓他有了一點點的安全感。

“你拿的是什麼東西?你怎麼掙開繩子的?”男人眼睛微眯,看他的眼神帶了一絲畏懼。

畢竟人對不瞭解的東西都是害怕的,更何況剛才那個東西讓他心有餘悸。

許向陽怎麼會告訴他這是什麼,只能儘量讓身體放鬆,把痠軟的感覺遺忘。

剛才他就用空間裡的水果刀一直磨繩子,又不敢太大動靜。

就現在的這種情況,恐怕這人不會放過自己的。

他笑了笑,然後順過來旁邊的一塊石頭拿在手裡護身。

不管怎麼樣,既然已經威脅到自己的生命了,那就得盡全力保護自己。

“你個小比崽子!”男人見他不說話,直接提起棍子又要上手。

許向陽哪會站在那裡不動讓人打?

他躲過一棍子,轉手用石頭猛的砸在男人頭上,然後手裡的石頭就脫手了。

可能是用力過猛了。

他趕緊回過頭看去,這人居然一臉的血,還沒有倒下!

許向陽心中猛跳,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抗揍。

“你他媽!”男人怒罵一聲,提起棍子掄在許向陽的胳膊上。

本來他是奔著頭去的,但是剛才頭部受到重創,他也沒有準頭了。

許向陽只覺得胳膊好像撞在大石頭上一樣,這人勁兒太大了。

剛才大意了,沒有閃。

當然了,他現在的身體跟不上反應了。

轉手從空間裡面拿出來一根棒球棒,然後猛的砸在男人頭上。

許向陽只覺得虎口都被震麻了,這才看到人晃晃悠悠的倒下了。

“呼……呵……”他氣喘吁吁的癱坐在地上,將手裡的棒球棒扔進空間裡面。

手上的虎口已經開始滲血,估計是裂開了。

許向陽沒想到人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下,能爆發出這麼強大的力量。

他剛才已經忘記身上的痛,只知道這棍子必須中,不然自己就完了。

許向陽不想在別人面前暴露空間,所以只能這樣了。

不能因為害怕,就躲進空間裡吧?那這個男人逃走以後,會不會再找人?

那以後要一直防著他嗎?

以後也不能回家嗎?

許向陽剛才沒有想這麼多,現在他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渾身疼。

尤其是胳膊,明顯的腫起來了。

頭也暈乎乎的,估計是上勁兒了。

他緩了緩,然後看向旁邊瑟瑟發抖的錢文慶,

艱難的挪過去把他臉上的布全都拿下來,然後把繩子也解開了。

錢文慶適應了眼前的環境以後,首先就看到地上渾身血跡的男人。

他差點叫出聲來,活這麼大也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啊。

錢文慶哆哆嗦嗦的看向許向陽,“許,許大哥……他,死了嗎?”

許向陽搖了搖頭,因為他看到那個人還在呼吸,胸口起伏著。

雖然他遭受到了生命的威脅,但是許向陽自認為沒有資格解決一個人的生命。

尤其是錢文慶在這裡,他也不能選擇把這個人也一併送上西天?

許向陽緩了一會兒,對錢文慶說道:“你能起來嗎?去把公安叫來,不然咱倆沒辦法脫身。”

畢竟這是一條人命,如果他們兩個人就這麼走了,又受了傷不可能單位不追究的。

況且許向陽信不過錢文慶,萬一他說漏了嘴,到時候再找過來以後,人死了怎麼辦?

錢文慶也緩過來一些了,不過他沒有許向陽受傷那麼重,所以立馬點頭,“你在這等我,我馬上叫人過來!”

他也害怕人死了,到時候惹麻煩,這時候最好把公安叫過來說明情況,這樣才能脫身。

許向陽覺得自己有點發燒了,但是空間裡面並沒有什麼藥品。

“快點,我快挺不住了。”他只能囑咐錢文慶東西快點,不然他就交代這了。

錢文慶把他扶起來坐在旁邊,然後就跑出去了。

外面依舊黑漆漆的,不過月亮很大,很快就能辨別方向。

許向陽覺得頭暈沉沉的,身體也不舒服,頭更是疼的不行。

他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那條被打的胳膊已經淤血腫起來像個大饅頭,根本動不了了。

“瑪德!”他暗罵一聲,然後盯著地上的人。

這個人一直昏著沒有醒過來,估計是用力過猛了。

不過許向陽並不後悔,他艱難的挪動過去,然後把之前那個男人用來打自己的木棍拿了過來。

剛才動手打人的時候,他用的是棒球棒,但是那個東西不能出現在這裡。

所以,等公安問話的時候,他要說是搶過來的木棒,然後還手的。

這麼想著,許向陽昏昏沉沉的陷入一片黑暗中……

再次醒來時,許向陽聞到鼻尖圍繞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不用睜開眼睛他就知道,肯定是在醫院呢。

看來錢文慶並沒有扔下他,這小子算是個人了。

其實他挺怕被扔下的,以他那個狀態,進空間也會死,在外面等著也會死的。

睜開眼睛,許向陽看到白色的棚頂,旁邊還有玻璃的吊瓶,黃色的輸液管。

“狗蛋!你可醒了!”

許向陽轉頭看去,王秀敏眼淚叭嚓的看著自己呢。

她怎麼會來?

這也太快了吧?看外面天亮了,他受傷的訊息怎麼傳到大隊的?

“狗蛋,有啥不舒服的地方?快告訴娘。”王秀敏一臉憔悴,看著應該是在這坐了很久了。

許向陽現在只有一個想法:不是說好了不叫狗蛋的嗎?怎麼又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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