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陽聽到兩個人的談話,一邊聽著,一邊觀察著周圍。

“行了,別鬧心了,我陪你喝點小酒!”姜武說著,就拉著人往屋裡走。

曹亞軍也是心煩的很,想著喝點也行。

兩個人進屋了,許向陽便去旁邊的倉庫看了一眼,裡面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都是閒置物品。

看來這裡並不是什麼藏東西的地方。

也是,附近都是居民區,每家每戶都有人住呢。

要是有太大的動靜,肯定會驚動附近鄰居。

回到窗戶底下,屋裡的人已經開始喝上了。

曹亞軍一臉茫然,好像不知道該想什麼了。

姜武見他這樣,便轉移話題,說道:“前段時間你去山城幹什麼去了?”

山城?

曹亞軍皺了下眉頭,回道:“沒什麼,就是讓人幫個忙。”

他沒想把關於許向陽的事情說出來,姜武總是害怕。

他就不明白了,許向陽又不是什麼神人,有什麼可怕的?

以前也沒有見他怕什麼,現在一提到許向陽,就怕的不行。

姜武沒有多問,只是囑咐道:“沒什麼就行,只要別招惹許向陽,你幹什麼我都不管。”

沒錯,他還是害怕。

不管怎麼說,經歷了這些事情以後,他就覺得太邪門了,還是躲遠一點比較好。

要是有可能,他真想離開這個地方。

走的更遠……

曹亞軍皺緊眉頭,又是怕他?

“武哥,至於嗎?他能咋的?不就是偷點東西?有能耐把所有東西都偷走!”

“偷偷摸摸的有什麼本事!有能耐就真格的幹一把!”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不僅是這件事,所有的事情都積壓在一起,他現在煩的不行。

姜武看他這樣,像個瘋子似得,也沒有生氣。

“小軍,我覺得你應該要收斂一點了。現在咱們已經被迫到了海城,哪有那麼容易東山再起?”

“這海城比新城水更深,你別覺得自己多厲害。”

他只能好好的勸說,不是兩個人生氣幹一仗就能解決問題。

事情還是得說明白,不然什麼都是消磨感情。

曹亞軍此刻也冷靜下來了,感覺自己確實有點過分了。

“對不起武哥。”他有些無力的說道:“咱們來這時間也不短了,剛有點起色,我也很著急。”

但凡有一點辦法,他也不會變成這樣,像瘋了一樣。

這些事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了,所以才會情緒失控。

姜武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也沒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都在酒裡了!

屋外許向陽卻摸了摸下巴,剛才曹亞軍說讓他把所有的東西都“拿”走是吧?

他自動忽略了“偷”這個字。

其實一開始把曹亞軍的東西拿走,就是為了給他一點教訓的,那些東西至今為止都在空間裡面存放著。

他不差這點錢,也不差這點東西。

但是這人越來越賽臉,不去打臉真對不起自己吧。

而且曹亞軍但凡有點臉,別在找自己的麻煩,那真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可是這人就是賤,非得撩次你,就嘚瑟。

許向陽冷笑一聲,看著他們推杯換盞的。

第二天早上,曹亞軍跟姜武睡在了酒桌上。

突然,大門被人爆力破開。

“就是他們!帶走!”一個人冷喝一聲,然後好幾個人就過來抓人了。

一時間姜武跟曹亞軍都蒙了。

但是看到那個帶頭的人,心裡都發怵。

海城市市宣傳部部長!

這可是輕易不出手的人物啊!

“朱部長!誤會啊,我們咋了這是?”姜武趕緊過去賠笑。

可惜直接就被人按倒在桌上,根本不讓上前一步。

曹亞軍見這個情況,估計是沒有什麼迴旋的餘地了。

不過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到這抓他們。

凡事也得講究個證據吧?

他深吸一口氣,儘可量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然後緩緩說道:“朱部長,抓我們也得講個證據吧?我怎麼說也是供銷社的主任,這麼貿然來抓人……恐怕不合適吧?”

不管怎麼樣,他都得說明白,如果被抓起來了,那就完了。

從新城食品廠副廠長,到現在海城的供銷社主任,他的職務一降再降。

就是為了到這邊發展,現在剛剛初見苗頭,就被抓起來了,他怎麼受得了?

朱部長冷笑一聲,“你放心,我們不會錯抓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一聽到這話,對面的兩個人都知道,這事兒肯定是有證據的。

但是他們做事非常謹慎,帶來的都是心腹。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兩個人一時間都麻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尤其是朱部長最不好說話,嫉惡如仇的一個人,從來都是鐵面無私。

如果真的有鐵證,那他絕對會嚴懲不貸。

……

等許向陽滿載而歸離開之前,他給沈芳君留下兩千塊錢。

錢是不可能方面給的,只能讓別人送去,就說是曹亞軍的錢。

這樣,她也能把錢留下來。

這錢雖然不多,可是足夠她衣食無憂好幾年了。

生了孩子以後花銷不少,況且又不能賺錢。

本來他們之間沒有恩怨的,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沒有辦法。

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牽扯不到她,但是許向陽不是看她一個人可憐,就會放棄報仇的人。

如果再繼續放任曹亞軍,那麼他會一直被騷擾。

這樣下去,他自己都覺得麻煩。誰知道這人又會整出來什麼么蛾子?

許向陽也不是閒人,每天除了工作一大堆事情處理,難不成還能天天防著別人?

想想都渾身無力!

放任敵人不管,那就是對自己殘忍。

這件事必須有個了斷才行啊!

而且他也沒有把人往死裡搞,只是夠他去勞改而已。

想要回來,估計也得等個七八年才行。

這七八年過去,兩個人差距越來越大,到時候他就是想找麻煩,估計也沒什麼機會了。

可是許向陽叫人找到那個院子時,除了湯佩雲以外,再也沒有看到沈芳君的影子。

而且湯佩雲還被人抓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也沒有打聽清楚。

想了想,他又找人去打聽了一下。

畢竟這事不弄清楚,他心裡也放心不下,事情必須弄明白,這樣才能離開。

不然還是個麻煩!

結果,卻被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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