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交加的夜晚,一座邊境小城正遭受著外敵的入侵,城內喊殺之聲不絕於耳。

民房裡,一位執劍的黑衣男子對著受傷的男女冷冷道:“我勸你們還是老老實實交出《伏羲訣》。”

劍上幾滴鮮血順流而下,滴在屋內的地面上。

身穿紫衣少婦捂著傷口,掙扎著站起,喘息道:“《伏羲訣》早已不在我們手裡,你即便是殺了我們夫妻二人,你也得不到。”

紫衣女子說完施展出一道紫色雷光打向黑衣人!

但黑衣人身法卻比那紫色雷光還快,在空氣中只留下幾道殘影,轉身一劍就刺進了紫衣女子的身體裡!

紫衣女子死死的看著黑衣人,身形緩緩倒下......

“玲瓏!”齊霄大喊一聲,撲倒在他的妻子身上,失聲痛哭。

黑衣人繼續冷聲道:“你還是不肯說嗎?”

齊霄抬頭看見黑衣人手上戴著一枚金色戒指,突然明白了什麼,沉聲道:“想不到你是雲天宗的人,當初我就應該將雲天宗屠個乾淨!”

“齊霄,你早已不是金仙修為,就你現在這副模樣又能奈我何!”黑衣人話音剛落。

齊霄怒吼一聲,雙目圓瞪,周身閃起一股金色的罡氣,形似龍頭朝黑衣人猛地撲去。

可是修為大損的齊霄早已不是黑衣人的對手,對方僅一招就破了齊霄的拼死一擊。

只見那劍身帶著一道耀眼的白光瞬間擊破那金色罡氣,刺穿了齊霄的身體。齊霄身形一愣,一口鮮血噴出。

但他沒有倒下。

只聽齊霄大喝一聲:“艮法,盤龍纏鼎!”

黑衣人被齊霄一把抓住拿劍之手,暗忖不妙,但為時已晚。

咔嚓一聲!

黑衣人的右手被齊霄活生生的扭斷。

黑衣人吃痛大叫一聲,閃身抽離。涔涔鮮血從斷臂中流出,疼的他直喘粗氣。

而齊霄拿著那截斷臂,就這樣站著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窗外逐漸傳來喊殺聲和兵器碰撞的聲音。

黑衣人狠狠道:“當初你得到《伏羲訣》,被五帝合力打成重傷逃走。我費盡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你的藏身之所,可惜時不待我。不過就算我得不到,也不能落在別人手裡。”

說完施展一道火術將屋子全部點著,然後捂著斷臂逃離了現場。

火焰與雷雨交織在一起,將齊霄夫婦吞沒,場面異常悲慘。

因為突如其來的戰爭,齊霄夫婦提早就將自己的一兒一女,齊川和齊玉兒藏在了後院的地窖之中,並囑咐他們聽到任何聲響都不能出來。

誰知藏好他們倆之後不久,黑衣人便出現了。

兩個孩子也是謹遵囑咐,一直躲在地窖裡。父母被殺之時,齊川透過屋內的倒影都看在了眼裡。

面對父母的死去,悲痛的齊川在心中暗暗發誓:“不管此人是誰,在何地,此仇必叫他血債血償!”

就這樣,大火燒了整整一個晚上。

外面的戰爭也逐漸平息。

兩兄妹這才離開了地窖。在清理廢墟時,齊川發現了一枚金色的戒指。這戒指上刻著一個“天”字,齊川想起父親臨死前提到的“雲天宗”,想必殺死父母的兇手就是雲天宗的人。

收起戒指後,兩人離開地窖,準備去找一些食物充飢。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座城已經被外敵所佔領。

“我們去城東那邊看看吧。”齊川理了理簍子的揹帶,“那邊或許會有一些吃的。”

“恩。”齊玉兒點頭應允。

到那之後,兩人發現一個衣衫襤褸,頭髮散亂的男子正躺在一個破舊院落裡,神志迷糊的念著:“遙兒,遙兒...”

齊川快步走到此人的身旁,從腰間取下葫蘆,給他灌了幾口水。看著他胸口被鮮血染紅的包紮。心想應該是在戰亂中受傷計程車兵吧。

男子緩緩地抬起頭,看了一眼齊川兄妹,眼神微動,但卻一言不發。

齊川將他扶著坐了起來道:“大叔,我看你受了很重的傷,待我去找些草藥來給你敷一下傷口。”

受傷男子搖頭拒絕,拿起身旁一個長長的包袱,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

齊川和玉兒有些疑惑的望著眼前這個奇怪的人。

受傷男子看見玉兒,眼中竟露出慈愛的眼神,想要伸手去摸。

但玉兒警惕的退到了齊川的背後。

受傷男子先是一愣,隨即淡淡一笑,轉身離去。

齊川也正要帶著妹妹離開,低頭卻發現地上的一串項鍊。這項鍊上掛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綠色晶石,正散發著淡淡的熒光。

齊川心想定是那受傷男子遺落的,立馬撿起想要還給他,但受傷男子卻已是不知了去向。

便只好將項鍊收起。

回到家時,兄妹兩人發現正站著三個披著斗篷的神秘人。

“你們是什麼人?”齊川緊張地問道。

那三人聽見聲音,緩步走了過來。

緊接著廢墟之中又竄出一隻黑色半人高的犬類妖獸,對著齊川兩兄妹呲牙低吼。

兩人都嚇壞了,連退數步。

只見為首的人,取下了斗篷,露出一副中年人的面龐道:“齊霄是不是你爹?”

“壞人!”齊玉兒一聽是來找他們父母,用稚嫩的聲音兇道。

齊川也是攥緊了拳頭,惡狠狠道:“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找他,就因為沒有得到你們想要的,所以讓我家破人亡。如果你還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的話,我只能告訴你無可奉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喲呵,看來還是個小硬漢呢。”一旁那個稍顯年輕的男子,露出嘲諷地語氣道。

“行了,少說兩句。”三人之中另外一名相貌溫和的女子站了出來,對著齊川二人柔聲道:“我們跟你父母是故交,今日前來是找他們敘舊的,卻不想出了這般變故。”

“你騙人,你們若是我爹孃的故交,那為何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你們。”

三人被齊川問的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女子像是想起了什麼,從懷裡取出一枚令牌道:“我們是來自精衛門的人,你父親以前也是精衛門的人,你應該見過這樣的令牌。”

齊川接過那枚令牌,仔細端詳,這才想起曾經幾次見過父親衣櫃中那套掛著令牌的衣服確實和他們穿的很像。但卻不知何緣故,從未見父親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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