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梔第一次對永和惱怒開口:“你不願我們為難,那就不準擅作主張。”

永和笑了笑,扯了扯姜梔的衣袖,神情淡定說道:“我是公主,享受著榮華富貴,如若用我去換天下黎明安定,我自當全力以赴。”

“可現在並不是。”

她其實年紀也不小了,這麼多年一直被她們護著。

兩位哥哥更是寵的她無法無天。

永和:“娘娘們,我想或許可以提前去佛寺。”

姜梔想都沒想就開口:“不可。”

宮內她們都能看護著,在這裡皇帝要做什麼她們的都能第一時間知曉。

放在外頭她們雖護著,但總會有看不到的地方。

永和沒有立刻反駁 ,輕聲細語說道:“這個念頭在皇帝心裡就不會有別的改變,即使我裝病。”

“只要下月生辰一過,必會送出去給人。”

姜梔柔和著聲音開口:“永和,這些事情我們會處理好的。”

永和:“用我去換娘娘這麼多年的謀劃值得嗎?”

姜梔:“值得。”

永和嘆口氣站起來,握著姜梔的手:“不值得的,娘娘的大計應該用在百姓身上,而不是永和。”

姜梔很認真嚴肅的看著永和開口:“永和,你說的都對,可是娘娘就想問你一句,如果我的所有籌謀都救不了一個我愛的人,那麼我還如何去拯救黎民百姓呢?”

“愛人我要護著,黎民百姓我更要拯救。這不是一個二選一的難題,這隻會有一個答案。”

永和抿著嘴巴有些犯難。

皇后摸了摸她的腦袋,帶著憐惜開口:“我一直以為我們的小公主還小,可現在才發現小公主其實已經長大了好久。”

淑妃:“永和,你姜娘娘說的很對。”

姜梔也是和藹點頭,“這不是救一人而放棄所有人的選擇,我可以做到最好,只問永和信不信娘娘們。”

姜梔回到福安宮,樂樂已經在那邊等候了。

樂樂這幾年身高長的突飛猛進,已經比她高了許多,她只能仰頭看著。

樂樂:“給母親請安。”

姜梔點點頭:“坐下吧,為了永和的事情?”

樂樂點點頭。

“太傅告知的這件事情,皇帝晚膳後喊許多人議政,已經在想一個萬全之策。”

隨後樂樂生氣開口:“孃親,殺掉那些道士。”

姜梔笑著說:“第一次看到樂樂如此戾氣。”

樂樂表情嚴肅,“皇帝有些過了。”

這些日子歲歲哥哥也是被瘋狂折磨,他看著都痛心。

隨即姜梔也是點點頭,“是啊,過了。”

然後她問道:“樂樂不是一直想雲遊四方嗎?”

樂樂即刻理解了,“是,永和生辰,作為哥哥帶永和去宮外逛逛。”

姜梔:“嗯,那就去做吧。”

兩人聊了一會兒,寶財說:“已經告知晏大人了,他說會親自帶著人寸步不離跟著的。”

姜梔:“嗯,不過也不需太過緊張,樂樂也需要獨自接觸一些事情了。”

這孩子聰慧但還缺一點見識。

就像他最開始所言,需要看遍天下,才能知道天下所需,才能做到天下安定。

——

紀懷澈暴怒的走進福安宮,“昭妃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姜梔跪在地上有些莫名其妙:“臣妾不知,還請陛下明示。”

紀懷澈陰森森盯著她:“昭妃裝傻充愣以為就能逃過嗎?”

姜梔低著頭並未有言語。

他笑著起身扶起姜梔,隨後啪的一下。

姜梔被打的倒在床榻邊上,紀懷澈掐著她的脖子開口:“這些年對你的寵愛,倒是讓你恃寵而驕,你以為送走了永和我就沒辦法了嗎?”

“你不就想後宮裡你昭妃一手遮天,沒有別的皇嗣,朕也只有一個皇嗣。”

“昭妃你還是別白日做夢了,二皇子就是死了,也不可能是那個廢物三皇子。”

姜梔被掐的滿臉通紅,喘不過氣來。

他放下手,姜梔不停的深呼吸,咳嗽的眼淚水都冒了出來。

紀懷澈冷聲對周德生說道:“傳朕旨意,三皇子不孝,昭妃怒火攻心導致大病一場,即日起閉門休養,任何人不得探望。”

隨後他怒氣衝衝的離開福安宮。

寶財連忙扶起姜梔,有些心疼的給她倒了杯水。

姜梔摸了摸臉,他用盡了力氣,疼還是真的疼。

她推開寶財,走到梳妝檯上,看著鏡子裡,右臉都腫了起來。

脖子上的淤青看起來也是嚇人。

她記得第一次侍寢,也是被紀懷澈打了一巴掌。

這麼多年都順著他,第一次和他對著幹就惹來如此大的怒火。

她笑了笑,吩咐寶財:“這件事情不準傳給那幾個小傢伙知道。”

寶財:“是。”

洛川著急忙慌走了進來,就看到姜梔在那邊敷藥,她叫走所有奴婢。

拿著藥小心的在她臉上敷著。

姜梔:“不疼,看著嚇人。”

這可比這麼多年強行消疤復平來的輕多了。

洛川心疼的憋著眼淚。

姜梔倒是笑著伸出手放在洛川的腿上,“聽話的麻雀第一次反抗,主人肯定會覺得生氣。”

洛川:“林煙在我宮裡哭的快昏過去了。”

姜梔剛想開口,洛川就說:“你以為能瞞多久,林煙也不是蠢笨的。”

洛川:“你也是蠢死了,我都說了沒必要如此。”

姜梔:“這一步只能我做。”

皇帝現在估計到處搜尋永和的下落,只不過有的是時候。

能放他倆出宮的只有她和皇后。

她還能在皇帝心裡有點子面子,如果是皇后那麼必死無疑。

所以這個放行只能是她。

而且如果是皇后做這件事情根本站不住腳,只有她可以。

二皇子皇帝怕外戚之故遲遲不敢立太子,那麼沒有勢利的三皇子呢。

只不過皇帝厭棄罷了,一個瘸腿的皇嗣對皇帝來說是恥辱。

所以她做這麼多在皇帝眼裡只是想為樂樂出謀劃策罷了,也能理解。

洛川:“我知。”

姜梔:“別和歲歲說,他這些年跟著皇帝已經夠辛勞了。”

洛川點點頭。

歲歲志不在皇位,可是他想要為他們守著。

幾個孩子一個比一個讓人憐惜。

只可惜她們的父皇不配。

姜梔眯著眼享受著洛川的按摩,開口:“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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