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和姜梔一道來到長樂宮。

淑妃看了她倆,說道:“都坐吧,皇上馬上就來。”

“皇上駕到。”

“臣妾/嬪妾等給陛下請安,陛下萬福金安。”

皇上點點頭:“淑妃說當日未央宮走水案,現在已有結論?”

淑妃:“是,兇手皆已查明。”

然後她將貢狀給皇帝。

皇帝看著越來生氣,周身的氣壓越低了,然後直接喊道:“把薛貴人和童貴人給朕帶過來。”

二人早已被淑妃押送在殿外。

薛貴人和童貴人被捆了起來捂住嘴巴。

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紀懷澈問道:“原因。”

薛貴人的嘴被鬆開,她帶著哭腔說:“陛下明鑑,若不是昭嬪威脅嬪妾,嬪妾也不會出此下策,嬪妾也只是為了保命。”

“陛下明鑑。”

姜梔看著她,薛貴人看來自知證據確鑿,只能透過圍魏救趙,至少為她緩刑也好。

不過姜梔又被點了出來,她只能站起來,剛想行禮,紀懷澈開口:“你懷有身孕,不必行禮,坐著。”

姜梔羞澀一笑,點點頭。

然後開口:“薛貴人可否具體言明。”

薛貴人叫喊道,眼神帶著恨意看著她:“你不要裝無辜,若不是你逼的,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姜梔感覺有些不開心,神情低落問道:“薛貴人你在說什麼。”

薛貴人最恨她這副賤人做派,一味的裝可憐,宮女爬上來的就是卑賤。

薛貴人:“如果不是你找人盯著我,如果不是我率先發現,被火燒死的老早就是我了,姜梔你現在還裝無辜。”

“我只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可惜上天沒有長眼睛,竟沒燒死你。”

紀懷澈突然暴怒,直接將茶杯砸在她的臉上,鮮血直流。

薛無哈哈大笑:“陛下,這是在氣嬪妾咒你的寵妃嗎?”

“可惜呀,陛下心盲,陛下的寵妃是個蛇蠍心腸的卑賤奴婢。”

周德生嚇的立刻捂住她的嘴巴。

然後紀懷澈開口:“既然如此,那麼薛貴人就是承認,杖斃,瓊華閣內所有親近者一律杖殺,薛家眾人全部貶為庶民,永世不得做朝為官。”

然後她看向童貴人。

姜梔起身開口:“陛下,也聽聽童貴人的話語吧。”

紀懷澈點點頭。

童貴人似乎很是平淡,笑著說:“沒什麼好說的我認,只是我對不起昭嬪娘娘罷了。”

紀懷澈冷哼。

她還知道,如若不是阿梔,他早就忘卻了這個人。

這人一點用都不抵用。

紀懷澈冷冷淡淡的開口:“不知恩圖報。”

童貴人低頭笑笑:“一時迷了心竅罷了。”

紀懷澈:“既如此,賜自盡。”

一時之間,場內一片寂靜。

這件事情了結的如此之快,竟讓眾人覺得有些奇怪。

然後紀懷澈開口:“還有一件事情,昭嬪搬遷福安宮,榮妃搬至衍慶宮。”

“散了。”

紀懷澈起身摸了摸姜梔的手說:“朕這幾日太忙了,等得空就來看看你和孩子。”

他用手偷偷摸了一下姜梔的手肚子。

姜梔點點頭:“好。”

本來如此轟動之事,現下突然有種草草了事的感覺。

冷宮裡。

童貴人:“來看我笑話。”

姜梔神態自若坐在椅子上看著她。

然後童貴人笑了笑:“你也不怕忌諱,懷著皇嗣來冷宮。”

姜梔:“為什麼?”

童貴人看著窗外,然後也直接坐在椅子上。

“活著啊。”

她進這後宮,本來就滿心躊躇,她這一輩子似乎都活的比人低一等。

本來她覺得那就算了,碌碌無為的也挺好。

可是姜梔的事情給她有了別樣的想法,她覺得自己總比宮女高一等吧。

至少她也算是世家女子。

後來她是第一個侍寢的,她開始滿心歡喜,以為她是不是可以徹底的出人頭地。

讓他們看看商賈之家又如何?

可後來初次侍寢,她害怕了。

沒人和她說事侍寢是如此痛苦的事情,她只要想想就覺得害怕。

後來她全身傷痕,一聽到皇帝的聲音就在發抖。

皇帝知道後,看起來有些生氣。

她昏迷了,榮妃昭嬪趕來,她不敢見。

她覺得她自己是不是太過愚蠢。

她從未聽說有人會害怕侍寢,她也不敢將如此羞人事情公之於眾。

還好皇帝來得及時,但她被撤了綠頭牌,那一刻她就知道了,她得罪了皇帝。

這輩子無望了。

可陰差陽錯之際,她得知自己懷孕。

那一瞬間她都不知道應該用什麼心態,她覺得他保不住的。

於是她想到了昭嬪,宮女缺錢,那麼她是不是能和她同病相憐。

是不是可以和她一道合謀。

她當機立斷去詢問,但是拒絕了,她不甘心,可昭嬪似乎也是鐵了心。

於是她無奈之下投靠了薛貴人,薛貴人說她們都有孕,可以互相幫扶。

她信了,但後來發現並不是,她只是個替罪羔羊。

薛貴人根本沒有身孕,是為了給珏嬪做保,甚至必要時陷害她人的。

也為著掩蓋一些真相。

她當時似乎看到了一塊免死金牌,孩子。

薛貴人都這樣子了因為子嗣原因,皇帝直接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可後來她發現她錯了。

她的孩子似乎已經變成她們的了,她徹底害怕了,上了賊船似乎下不去了。

她第一次感覺到後悔。

於是她只能又去求見昭嬪,她恨昭嬪為何如此狠心。

她們難道不應該惺惺相惜嗎?

所以她恨啊。

孩子最後還是沒保住,她知道有蹊蹺,但她只能忍氣吞聲,畢竟孩子沒了,她還需要靠著他們活。

憑什麼啊,她為什麼可以活的風生水起,而她只能到處依附,唯唯諾諾。

卑躬屈膝,低聲下氣。

她活得還不如一個宮女。

後來昭嬪幫了她,她又重新侍寢,強忍著,但她真的有些崩潰了。

她害怕到了極致,但只能強裝。

她每晚都做噩夢,她一邊想著皇帝能記住她,一邊又害怕。

這種情緒折磨的她有些發瘋。

姜梔笑了笑給她拿了一塊兒糖:“也是,這宮中所有的事情,誰不為了活著?”

童彤接過那顆糖直接塞進了嘴裡。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你的名字是我的青春

歐耶有風

理不清的愛

陳小一夢

我還在雨中等你

蘇簡涔

夏初時節白遇然

愛喝汽水的烏龍茶

月下還魂,我是白毛女

原地等你

也曾南風也曾你

第五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