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梔離開冷宮,站在鍾粹宮門口駐足良久。

寶財:“風口涼,娘娘咱們回去吧。”

姜梔看著寶財,握住了她扶著她的手,“好。”

“乾孃。”

姜梔剛回宮就看到歲歲興高采烈的朝她揮手,然後疾步跑到她面前,規規矩矩的站立。

姜梔笑呵呵的牽著小傢伙的手,歲歲已經長的很高了,過幾年或許就已經要比她還高了。

歲歲有些糾結的詢問:“乾孃不高興嗎?”

姜梔點點頭:“是啊,乾孃有些難過。”

歲歲一聽直接抱住了姜梔,然後撫拍著她的後背,緩緩開口:“雖然我不知道乾孃為什麼難過,但是我每次難過孃親乾孃和樂樂都會這樣子做。”

“乾孃哭吧,歲歲保護乾孃。”

姜梔半蹲著被他摟著,許久後才笑著開口:“謝謝歲歲,乾孃感覺好很多很多了。”

然後她牽著歲歲走進殿內。

寶財說:“三皇子還在淑妃處學琴,二皇子稍等片刻。”

歲歲笑著說:“寶財姐姐,我今天不是來找樂樂的。”

然後他看著姜梔,“今天來找乾孃玩的。”

他母親說今天干娘肯定難過,還真被猜對了,所以他來讓乾孃高興的。

他自顧自開口:“我給乾孃打一段拳好不好,賢妃娘娘教的。”

“好啊。”

接下去的歲歲似乎想盡所有辦法逗姜梔高興。

姜梔也很給面子不停的笑著,給予他鼓勵。

“歲歲哥哥。”

“樂樂。”

倆小傢伙一見面就抱在一起。

只有他倆在一起的時候才能看出來兩個人還是孩子。

就在此時門又被寶財推開了。

“姜姜。”

姜梔連忙起身,“娘娘。”

樂樂和歲歲相視一笑,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殿內就只剩下洛川和姜梔。

洛川面帶著笑意連忙走過去,兩人的手緊握著握在了一起。

洛川笑著說:“姜姜累了,我守著姜姜吧。”

姜梔眼眶有些泛紅包點點頭。

她睡在床榻上,洛川就坐在邊上守著。

慢慢的她真的睡熟下去。

再度醒來,睜開後的第一眼就看到洛川的眼睛在看著她。

姜梔起身靠在洛川的肩膀上。

“這段日子辛苦娘娘了。”

洛川捏了捏她的小臉,“不辛苦。”

她辛苦什麼呢?

從始至終都是姜姜在努力籌謀,她做的只有順從著演戲就行。

她的姜姜都瘦了一大圈啊。

姜梔有些疲憊開口:“本來想殺了麗妃,但真到那一刻下不去手。”

她第一次出現了優柔寡斷的情緒,第一次在除了娘娘以外的人身上出現了心軟的感覺。

洛川摟著姜梔,溫柔的開口:“麗妃確實在背後算計了我們太多,可是這些年真真假假的情誼麗妃分不清,你也會分不清。”

“姜姜,是人就會有情慾,更遑論這麼多年你和她的相處。”

“姜姜,這些情不一定是壞處,留著麗妃或許以後會出現紕漏,但這一刻你是放鬆的。”

姜梔直接將腦袋埋在了洛川身上。

她一直以為她很清醒,一直以為她可以明哲保身。

畢竟從始至終她就沒有相信過麗妃,她以為在演戲。

到頭來她才發現,有時候演著演著她也陷進去了。

姜梔悶悶的聲音開口:“但到最後我還是騙了她。”

她防著麗妃,不敢說從頭到尾她和娘娘就沒有離心過。

這麼多年的挑撥離間她倆一直都有對策。

後續的每一點改變都是她倆的計謀。

她姜梔和洛川從未背叛過彼此。

洛川嘆了口氣:“這樣也好,至少她心安些。”

她不明白為什麼麗妃會有這樣子一個莫名其妙的執念。

但至少姜梔如此說來,麗妃放過了自己。

姜梔抱著洛川的手更緊了。

她也依舊沒告訴麗妃,第一次的假孕她藉著她扭轉了皇帝心中的地位。

而這一次的流產,只不過身為復刻了當初的假孕。

一點頭緒牽扯出來的所有才扳倒的麗妃。

小四從最開始就是子虛烏有罷了。

麗妃到現在可能都不明白,當初的一點子陷害,會成為扳倒她的導火索。

只不過她依舊騙了她。

給她留點傲氣,能讓她接下去活的舒心點。

她從最開始就說了,她如此大費周章的一盤棋局,到最後只除掉蘭嬪,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珏嬪只是順帶罷了。

她一直在等,不是不想,而是在等自己的強大。

大到可以放這些人一擊斃命。

所以這麼多年的許多事情,就算一個敷衍的答案她也都未問過。

因為她知道她解決不了。

但現在可以了,她自身得羽翼豐滿,那確實可以剷除了。

洛川調笑著開口:“以後我和姜姜不用吵架了吧。”

姜梔噗呲笑了出聲:“不用了,再也不用了,以後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了。”

洛川:“每次我倆吵架,那兩個小傢伙也鬼靈精的。”

她們吵成這樣子已經覺得差不多了,沒想到歲歲和樂樂兩個更狠。

直接打在一起。

姜梔也是笑著。

那一次最狠的吵架,歲歲臉都劃爛了,她看到簡直心驚肉跳。

後來還是樂樂無比鎮定說不礙事。

樂樂當時說:“本來想我受傷的,但是歲歲哥哥不幹,我倆就猜拳,然後我輸了。”

“不過孃親不用擔心,歲歲哥哥習武,所以下手有輕重,就是拿金葉子颳了一下。”

姜梔摸著樂樂的頭,這孩子表面雲淡風輕,但是手上的緊張可瞞不住她。

無奈姜梔只能裝作不知道。

私下裡找安仁帶著樂樂悄悄去看了歲歲。

樂樂回來時才徹底安心下來。

洛川:“一招訊息錯亂,麗妃在皇帝那裡就栽了個大跟頭。”

姜梔抿著嘴點點頭。

是啊。

所以她是故意的,當著麗妃是一直說法,對著皇帝又是另一種。

當皇帝眼前放著兩種不一樣的訊息時,他一定會想知道事情真相。

可是他不可能光明正大讓她二人對峙,那麼只能壓下疑心,旁敲側擊去了解去探查。

時間久了,不一樣的多了,就會變成皇帝的心病。

當所有事情所謂的真相大白之時,那點子疑心會瞬間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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