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錢:“小主吃下一副後覺得非常有用,至少人舒服了很多。”

“於是小主便將藥留了下來,因為害怕珏嬪娘娘以後不給了。”

隨後她對著皇帝和昭嬪焦急開口:“奴婢所言句句屬實,求陛下明鑑。”

珏嬪更是委屈朝著紀懷澈開口:“陛下,臣妾一心為了盧貴人安好,為什麼她們要如此陷害臣妾。”

淑妃:“所以珏嬪你是承認給了盧貴人所謂的安胎藥對嗎?”

珏嬪看了她一眼,然後有些無語的開口:“盧貴人身體不適,本宮當然會為盧貴人求取幾副安胎藥和安神湯,這些根本就不是所謂的烏七八糟的禁藥。”

她越說越生氣,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姜梔看著紀懷澈低聲說道:“宮女的話都有待考量,珏嬪妹妹照顧盧貴人本就辛勞,禁閉期間還要操持有孕嬪妃,如果被她人三言兩語就陷害了,豈不是寒了她的心。”

淑妃不屑開口:“陛下就罰了一個月,她自己要禁閉,難不成還賴上盧貴人了。”

林貴人也是小聲開口:“當初嬪妾想盧貴人有孕,嬪妾可以稍加探望,不料被珏嬪娘娘以陛下禁足為由趕了出來。”

姜梔瞪了這幾個人一眼,隨後開口:“珏嬪妹妹和蘭韻關係好,自請禁足以表哀思有何不妥?”

紀懷澈突然看向姜梔,隨後又看向珏嬪。

珏嬪馬上說道:“昭嬪倒是會說笑,本宮只是學著昭嬪當日有孕自請閉門罷了,怎的就和別人有關了。”

然後她目光看向林貴人說道:“林貴人和昭嬪關係親密人盡皆知,本宮豈敢讓你探望盧貴人,畢竟昭嬪可有個皇子啊。”

剩下的話她沒說全,但眾人也都瞭然,盧貴人若是產子,對昭嬪有一定的威脅。

現在宮裡就兩位皇嗣,多一個都會對那個跛腳的皇子產生更大的打擊。

昭嬪瞬間渾身僵直有些眼眶發紅,她直接低下頭,沒多說什麼。

紀懷澈感受到了她的難過,拍了拍姜梔的手:“剩下的朕來,阿梔辛勞了。”

姜梔勉強擠出一抹微笑。

淑妃有些漫不經心說道:“三皇子是昭嬪的心病,珏嬪也是有過皇嗣的人,倒也會戳心窩子。”

姜梔聽到更是什麼話都不說了,低垂著腦袋,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紀懷澈握著她的手,有些不悅的看向珏嬪,隨後詢問一直沒說話的皇后。

“皇后以為如何?”

皇后沉思片刻,公正開口:“珏嬪是臣妾親妹,如若插手必定有損公正,還是一切交由陛下處置吧。”

紀懷澈看著她倒也沒說什麼,只不過看起來有些許的贊同。

珏嬪倒是有些不開心的事說道:“如果證明不了臣妾的清白,以後人云亦云臣妾可不要委屈一輩子了,還請陛下明查。”

說完後她就跪在地上,腰板筆直,看起來也是異常得委屈。

盧貴人在此刻也是磕磕巴巴的開口:“陛下,嬪妾,嬪妾不敢的,嬪妾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她面色慘白,彷彿隨時都會昏迷過去。

下面一陣吵吵嚷嚷的,紀懷澈覺得心煩,直接喊道:“周德生,去查。”

然後他說道:“淑妃和賢妃就是這樣子給朕一個答覆嗎?”

所有事情都是模稜兩可就喊他來,一天天的後宮淨是會給他惹事兒。

安生不得一點。

淑妃賢妃:“臣妾之過。”

隨後紀懷澈也沒理會她倆,直接把玩起姜梔的手。

姜梔笑著看著紀懷澈。

沒過多久周德生就回來了,就是面色看起來不太好。

紀懷澈看他一眼,“說。”

周德生端來一堆的藥物。

他開口:“太醫驗過這裡頭有虞美人,流亡,鶴頂紅還有有孕偏方。”

紀懷澈:“何處?”

“花溪閣。”

此話一出,珏嬪憤恨的看著盧貴人怒罵道:“所以蘭嬪姐姐是被你這個賤人陷害的啊。”

“皇上要為蘭嬪姐姐做主啊。”

她一瞬間哭的淚流滿面,彷彿蘭韻和她關係好到不行。

盧貴人徹底懵了,花錢連滾帶爬在地上磕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求陛下明查。”

“我們小主沒這些東西的,我們小主不可能有這些東西的。”

淑妃:“當初蘭嬪也看起來不像是有這些東西的樣子。”

紀懷澈看著盧貴人眼神都帶著恐嚇。

盧貴人徹底被嚇暈過去。

姜梔有些於心不忍:“陛下,盧貴人畢竟剛小產身子體虛,是否…”

珏嬪直接打斷了姜梔的話語:“昭嬪如此體恤盧貴人之時,有沒有想過已去得無辜蘭姐姐。”

“盧貴人肯定裝暈,東窗事發以為如此就能逃脫嗎?”

姜梔瞬間抿著嘴,低聲說:“我,我沒那個意思。”

珏嬪突然看向她,目光帶著笑意,但嘴上說的話讓人害怕。

“還是說盧貴人是昭嬪的人,為的是故意給本宮和蘭姐姐使絆子。”

姜梔人都懵了,深呼吸一口氣,開口:“我本就隨口一說,失子之痛爹孃都會傷心,並沒有包庇盧貴人的意思。”

紀懷澈看著姜梔都帶著愛意,他明白了阿梔的意思,主要害怕他難過。

兩天內接連兩個孩子,他都已經麻木了,似乎阿梔才是幸運星,和阿梔關係好的才能生下來。

他的皇嗣才能被保護下來。

紀懷澈直接在眾人面前親了一口姜梔的臉頰,隨後摸著她的耳朵開口:“阿梔不必多言了,朕不難過。”

姜梔的眼神都帶著擔憂,隨後有點的溫和,她點點頭,反手握著紀懷澈。

紀懷澈眯著眼冷聲開口:“珏嬪有異議,盧貴人直接潑醒。”

花錢跪在地上:“陛下,我們小主剛生產結束,不能受涼啊。”

姜梔閉著眼睛什麼都不看。

皇后倒是開口:“淡月,盧貴人確是可惡,但是。”

珏嬪:“長姐慣會優柔寡斷,淡月受的委屈都不管了嗎?”

“盧貴人膽小如鼠,若不是背地有人如何敢啊。”

她的話語帶著十分的堅定,都不是蠢人,言外之意也都能懂。

姜梔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看著紀懷澈,無聲開口:“陛下,或許所有的事情都繞不開臣妾。”

隨後她鬆開紀懷澈的手,有些疲憊的站在中間,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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