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

洛川一臉驚喜看著出現在她宮門口的姜梔。

歲歲也是笑的開懷,隨後眨著眼在她周圍掃視了一圈。

姜梔笑著走過去,摸了摸歲歲的頭,隨後左手牽著洛川,右手牽著歲歲。

她對歲歲說:“樂樂今日沒來,明日昭乾孃娘帶你去找他玩兒好不好。”

歲歲羞澀的點點頭。

翡翠過來帶走歲歲,姜梔和洛川進了屋內。

“蘭韻歿了。”

洛川點點頭。

她是沒想到這麼多事情的罪魁禍首竟然是蘭韻。

那個無腦但有點小聰明的蘭韻。

姜梔捏著杯子:“下一步珏嬪。”

這幾個人一個都別想跑,正如和蘭韻那邊的對話一樣,她二人總有一個要下去陪她。

洛川遞給姜梔一點她剝好的瓜子,姜梔一口吃掉。

“珏嬪那邊始終有個皇后。”

姜梔:“是啊。”

人未死之前,還有怨恨。

但人死燈滅後,又會回憶起她的種種好來。

那時候逼死珏嬪的罪魁禍首昭嬪,會變成皇后心中的一道刺。

時間久了埋進去,總有一日會倒戈相向。

鳳儀宮。

皇后聽到蘭韻的訊息,沉默了許久。

淑妃諷刺道:“怎的,皇后又覺得昭嬪狠毒了?”

皇后一愣,然後搖搖頭,對淑妃有些無奈。

“沒有,這本也是我一手促成,要狠毒也是我,何來姜梔狠毒一說。”

淑妃撇撇嘴。

皇后嘆了口氣:“只是覺得人一個一個都葬送在這後宮裡了,權利地位每個人都想爬上來,但一個個都要用命來換,真的值得嗎?”

淑妃的表情變得有些欲言又止。

皇后笑了笑,“知道我有些站著說話不要腰疼了,蘭韻初次見我,笨拙的厲害,那時候我還想說哪裡來的嬌嬌小姐。”

“聰明但又看起來很笨拙,這是所有人都對她根深蒂固的印象。”

“可到頭來,她才是埋的最深的,甚至於我都不知道珏嬪和她何時成為的朋友。”

也不怪乎珏嬪老說她嫡姐無能了。

如果沒有淑妃,沒有姜梔,她這個後位應該早就下臺了。

蘭韻或者珏嬪或許早就登上想要的了。

而她應該會連累一大片的人。

淑妃:“都說後宮會演戲,歷代皆是,只不過看誰演的更像罷了。”

隨後她問道:“那麼珏嬪,婉晴到底怎麼想的。”

皇后有些沉默。

淑妃:“婉晴,重情義是好事兒,我從來不覺得這是缺點,但是珏嬪她超出了限度。”

“為了後位欺瞞親姐如此之久,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你去挑起各種各樣的紛爭。”

“她從未當你是姐姐,你只是她計劃裡的墊腳石有時還會絆住腳。”

皇后嘆了口氣,“我知道。”

淑妃:“姜梔不敢做的事情,我來。

蘇婉晴,我不管以後你會不會恨我,但是珏嬪我斷斷不可能留下。

甚至你也別想著用最好的方式把她囚禁起來,照顧她一輩子。”

這樣子的毒蛇無法一擊斃命,只會得寸進尺殺掉你。

皇后一愣,有些尷尬。

其實她真的想過監禁淡月一輩子的。

可是她也很清楚知道淡月不可能安分守己,不是她死就是她這個姐姐死。

她倆好像真的不能共存。

福安宮。

淑妃坐在旁邊看著樂樂畫畫,她也來了興致,時不時指點一二。

樂樂聰慧,倒是一點就通。

姜梔一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副和樂場景。

樂樂問道:“淑妃娘娘,您的琴技很厲害,我能不能和您學啊。”

淑妃不解問道:“你父皇請的琴師不好嗎?”

樂樂笑著說:“那也不是,只不過聽說淑妃娘娘更厲害,所以我想讓淑妃娘娘教我。”

說完以後他倒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淑妃摸了摸他的腦袋,倒是開心說:“行,只要有空,就讓你母妃帶到我長樂宮裡來。”

“好!謝淑妃娘娘。”

姜梔敲敲門,笑著走進來,淑妃也沒站起來,直接說:“你兒子現在要拜我為師,你做母妃的記得備好束脩。”

姜梔笑著說:“好,束脩之禮必不會少。”

隨後她也沒打擾淑妃和樂樂之間的教學,在一旁安靜坐著。

淑妃看了眼時辰,和樂樂說:“好了,樂樂應該勞逸結合,該去休息下了。”

樂樂退下後,淑妃才走過去坐下,姜梔親自給她斟茶遞過去。

淑妃:“作為你兒子的師傅我倒是有此殊榮,讓昭嬪伺候。”

姜梔笑著說:“那必上座伺候。”

淑妃喝了口,然後歇息了一下緩緩開口:“來找你為了珏嬪。”

她也沒兜圈子直接開口:“皇后重情是優點也是致命缺點,她其實過的異常中規中矩,因為蘇家要培育皇后。”

“呆板的皇后在無聊的日子裡,突然出現了太陽般的淡月,圍在她周圍,日夜陪著,是隻牲畜都會有感情,更何況是人。”

“珏嬪之於皇后,就是年少時期不可得的自由,她寵溺珏嬪,何嘗不是補償自己,只可惜珏嬪從頭到尾都是算計。”

姜梔:“珏嬪一切處理我都不會插手,只一點,再損害到我,一併解決。”

淑妃一愣,然後哭笑不得開口:“我不是來找你訴苦皇后的,也不是來為珏嬪求情的。”

姜梔不解的看著她。

淑妃:“珏嬪我親自來,你放心就好,就當我給我徒弟的一份見面禮。”

“況且姜梔,你都走到這一步了,我在勸你放棄,豈不是罪大惡極。”

珏嬪和蘭韻做了那麼多事情,如果不是昭嬪聰穎,隨便一項,她都必死無疑。

那麼不能因著她無礙,就可以看不見那些惡事。

而且憑什麼只許被動承受,不能主動反擊,這都不公平。

姜梔挑眉,看著她沒說話。

淑妃突然笑著說:“皇后吧,也不知道怎麼長的,或許本性難移吧。”

一母所生,性格天差地別。

“好了,我來你這裡那麼久,只是為了告訴你,珏嬪和皇后的渾水你別摻和了。”

“姜梔,你已經幫助我們兩個夠多的了。”

如果不是姜梔,她倆或許也早就去了,哪裡還能穩穩坐著,看著她們鬥。

甚至於這一切姜梔從未讓她們涉險,一切都由她自己去承擔了。

“我走了,等我徒弟來。”

淑妃走後。

樂樂隨著寶財進來,笑眯眯直接坐在姜梔腿上摟著她。

姜梔摸了摸他的臉問道:“我們樂樂盤算著什麼呢?”

樂樂轉動著大眼睛,像一隻偷腥的小貓,隨後開口:“這樣子淑妃娘娘就會和母親同一戰線,皇后娘娘也就會和母親是一邊的。”

姜梔突然有些愣住,然後才緩緩開口:“樂樂,這些都是你的想法?”

樂樂有些羞澀開口:“還有我真的也挺想看看被父皇和琴師都誇讚的琴技。”

姜梔摸了摸他的腦袋笑著說:“好,母親滿足樂樂的一切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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