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更是糾結,一般情況她不願勞煩賢妃,她們本是朋友,後宮中能有話說的已屬難得。

現在因為她的利益去勞煩賢妃,她不太願意。

姜梔:“那娘娘如若放心我,我去吧。”

洛川:“別,賢妃正在生你氣呢,你一去火上澆油。”

其實姜梔和賢妃也算是老熟人了,一起跟著娘娘也經常去賢妃宮中。

但那時是以宮女身份,賢妃隨和,對她們幾個也沒甚架子。

現在就不太一樣了。

姜梔:“娘娘,我總要去的。”

洛川撇撇嘴:“是,繞一大圈就是為了找賢妃是吧。”

姜梔微微一笑:“是也不是。”

其實賢妃那兒並不著急,但現在剛好一舉兩得,那去一趟也罷。

洛川有些無奈的吃著葡萄。

賢妃姐姐性子火辣直爽,她第一次去解釋差點被趕了出來。

後來三番四次想調解,都無功而返,一提姜姜,賢妃姐姐就炸,根本無從開口。

所以她也一直讓姜姜等等。

洛川剝開一個葡萄遞給姜梔說:“那我去幫你遞帖子,到時候你要被揍了我可沒法幫忙。”

姜梔一口吃掉葡萄:“好,到時候不會讓娘娘為難的。”

洛川:“成了,你回去歇息吧。”

姜梔:“好,那娘娘也早點歇息。”

回到雲光閣。

姜梔腰痠背痛,她都快變成鐵人了。

閒下來才感覺到腿都在打顫,哪哪兒都疼。

寶福:“小主躺著,奴婢給您松泛松泛。”

姜梔點點頭。

躺在榻上,享受著寶福的照顧,確實舒服了許多。

慢慢的她就困了睡著了。

今日休沐,也不用去皇后宮中請安。

洛川和姜梔到御花園散步。

洛川:“請帖遞過去了,姜姜直接去吧。”

“好,多謝娘娘。”

“賢妃姐姐要真的想打你,你記得逃跑啊,憋傻愣愣真的讓她揍了。”

“你也說話別太直接了,稍微潤色一下,要不然鐵定被賢妃姐姐打一頓。”

洛川在那邊糾結的彷彿姜姜下一秒就會出事兒。

賢妃叉著腰冷笑著開口:“洛川啊,我在你眼裡就這麼的為非作歹。”

洛川這才發現賢妃在她身後,倒吸一口涼氣,立馬笑著攬過去,“哪兒有的話,月初姐姐特別的溫柔。”

賢妃嫌棄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略過行禮的姜梔開口:“回你宮裡去,一天天淨瞎操心。”

洛川:“是是是,月初姐姐心疼我,我馬上就回。”

她轉身便離開,走之前還眼神示意姜姜加油。

賢妃背對著她異常冷淡開口:“回宮。”

姜梔跟在後面,也沒說話,直到進入瑤華宮。

賢妃開口:“柳兒,來貴賓了,好吃好喝招待著。”

姜梔笑了笑腰背挺直的跪在地上,賢妃瞥了她一眼,緩緩開口:“貴人給本宮下跪,本宮可不敢當。”

姜梔叩拜在地開口:“奴婢始終是洛嬪娘娘的奴婢,任何時刻。”

賢妃冷笑:“說得比唱的好聽,還不是爬上龍床,你可知背地裡多少人嘲笑洛川,因為你,洛川父親那邊都被嘲諷。”

姜梔低下頭沒說話。

賢妃聲音越來越大:“你倒好成為主子可是舒坦吧,倒也輝煌,皇帝這一個多月就去了幾次未央宮,還次次都去你那兒,那時候你想過洛嬪是你主子嗎?”

“你跟著洛嬪那麼久,內憂外患你一清二楚,她稍有不慎就死無葬身之地,現在你就是那個汙點,人人都可指摘得汙點。”

“為了你,洛嬪內外擔憂,處處打點,你要是有心就仔細去看看洛嬪為了你到底承擔了多少東西。”

賢妃越說越氣,柳兒趕忙扶著遞給她一杯茶。

寧月初一口氣喝掉,感覺氣的眼暈。

洛川那個傻的,為了一個背叛者天天來這裡找她解釋,就為了讓她不生薑梔的氣。

當初她就說了姜梔不能留,洛川不願。

也是她的錯還真看錯了姜梔這個人。

無論什麼原因,她得寵了是事實,洛川現在是眼中釘也是事實。

甚至於朝堂之上眾人皆是背地諷刺洛家愚蠢,世家女子竟然管不住一個丫鬟。

就這樣洛川還央求她母家去護著姜梔一家。

她看洛川是真的瘋了。

殺伐果斷的洛川,竟然會在此栽瞭如此大一個跟頭。

姜梔抬起頭:“奴婢知道奴婢說什麼都難解此事。”

她朝著寶福使了個眼色,寶福擔憂的拿出了一個竹條。

姜梔舉起竹條說道:“既如此,奴婢請娘娘教訓奴婢。”

寧月初氣笑了,洛川就害怕她一生氣就打姜梔一頓,她倒好,真打了,然後洛川急得來找她生氣。

她是暴脾氣,可不是傻的。

姜梔知道寧月初為什麼這個表情,她很誠懇開口:“柳條疼,但不在一個地方換著來不容易留痕。”

寧月初眉毛都快扭成一團。

“奴婢知道一切解釋都是無用。”

她嘆了口氣:“最開始我想自盡,就朝著御花園假山後的湖裡投了進去,但被周德生拽著了。”

“侍寢那一晚上我也想通了,如果洛嬪娘娘覺得我是恥辱,那麼我必定悄無聲息瞭解了自己。”

寧月初看了她一眼。

姜梔笑了笑,“但我回去的那一晚,翡翠在我門口守了一夜。”

她當時就發現了翡翠並沒走,為了她留廊守夜。

那一晚洛嬪有怒氣,翡翠不開心,但都害怕她想不開。

“娘娘也知道奴婢有個私相授受的青梅竹馬。”

寧月初:“那又如何,不都被你解決了。”

她一開始知道這件事就想到了這個人,拿捏住姜梔這輩子都不敢背叛洛川。

只是洛川先下手為強,氣死她了。

“是,但奴婢有一物,可以給娘娘。”

寧月初立刻讓所有人都下去。

姜梔笑笑,拿出一個香囊,遞給賢妃,“人死無用,但物證加死人就是鐵證。”

寧月初拿著香囊看了半天我,才緩緩開口:“為什麼給我。”

“為了娘娘安心,為了娘娘和洛嬪娘娘二者無嫌隙,若因著奴婢,娘娘和洛嬪娘娘漸行漸遠,奴婢才是萬死難辭其咎。”

後宮中有一知心朋友已是難得,不該因為她而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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