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讓他們同自己的女兒團聚,二來是想讓他們二老見證他們的婚禮。

“以晨,聽爸爸的話,不要再哭了,今天是你人生之中重要的一天,爸爸覺得你該微笑對待才是。而且在爸爸的心中,你永遠都是一個向日葵般的孩子。”

聽完爸爸的話,瑾以晨這才想起來,爸爸小時候一直說她就是他的小太陽,雖然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她依然記得,既然爸爸今天提起來了,那麼她也不該讓他失望。

抹了抹眼淚,點了點頭,艱難的擠出一絲笑容來,“爸爸,我答應你我不哭,因為我要做你們永遠的小太陽。”

“好!”

親人相聚的場面過後,正式步入婚禮的階段。

雖然婚禮的開場有點雜亂,但經過後來的調整之後,終於進入了狀態之中。

這場婚禮,雖然並不奢華富麗,但卻十分正式,該有的程式,一樣也沒有省卻。

首先,瑾以晨由父親瑾士德親自挽著,進入了會場。

瑾爸爸攜握著女兒的小手,一邊輕輕地拍著,一邊領著她,往她心愛的男人面前走了過去。

路程不長,但卻走了七八分鐘。

這七八分鐘裡,瑾爸爸長話短說,把該交代的事宜統統交代了一遍,直到走到餘翰陽的面前,瑾爸爸才閉上嘴巴,用手托起女兒的手,將她送進餘翰陽的手中。

禮畢,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翰陽,以後我的女兒跟小孫女就交給你了,不論你遇到什麼事情,我都希望你能好好愛護她們。”

“放心吧,爸,我一定會跟您一樣,把她們母女倆當成我生命中的小太陽的。”

瑾爸爸點點頭,然後,轉身退下臺去,整個主席臺就成了他們的天下。

接下來,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婚禮的相關事項,雖然那些程式還跟以前一樣,但再次溫習起來,還是會有一種別樣的滋味兒。

至少,這一次,瑾以晨是用心做些這一切,而不是像五年前那樣,她連自己真實的身份都沒法亮出來,而是冒充南露的身份,同餘翰陽完成了那場對她來說,宛若跌入地獄般的婚禮。

“——接下來,交換戒指——”主婚人尉遲浩宇,握著麥克風,盛氣凌人的喊道。

話畢,臺下又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隨即,原先那兩位幫瑾以晨穿婚紗的美女,分別捧著一個敞開著的精美的飾品盒子走到了主席臺中央來。

“老婆,傻愣著幹嘛,快拿戒指,該換戒指了。”餘翰陽急吼吼的幫她戴好戒指,少許等了一會兒,見她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忙開口催促她道。

婚禮開始前的那段“新娘落跑”,已經叫他耗盡了精力,如今他只想這場婚禮能夠順利結束,千萬別再出什麼難搞的么蛾子。

瑾以晨聽見他的聲音,這才從複雜的記憶裡回過神來,掙了掙眉頭,抬了抬眸子,迷迷糊糊的把手伸了過去,拿起飾品盒裡的戒指,又呆愣了一會兒,才慢慢地往他的手邊移了過去。

互換戒指,看上去是一件非常簡單的活,可瑾以晨卻磨蹭了很久,因為她的關係,餘翰陽急得漲紅了雙眼,後背上也溼了一片。

“ok,我們的新娘動作雖然很慢,但是效率還是有的,大家還愣著幹嘛,趕緊用你們的掌聲來恭喜二位成功互換戒指。”

主婚人聲落,臺下又響了熱烈的響聲。

換好戒指之後,婚禮的禮數基本上都已結束,餘翰陽緊緊握著瑾以晨的手,與她並排站在一起,向臺下的觀眾們行禮致謝。

弓腰行禮的時候,餘翰陽咬著唇,輕聲呢喃著,“老婆,你不要再亂想了,認真一點,今天可是我們的婚禮。”

“我知道啦,再說,不是有你嘛。”

“拜託,這個婚禮是我們兩個人的,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沒有你的配合,那怎麼行呢?”

“為什麼不行?只要有你提醒我,我不就沒有關係了嗎?”

“剛剛只是一個巧合,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的。”

瑾以晨性子太執拗,死活不肯服軟,硬著脖子就對了上來,“切,這婚禮不是都結束了嘛,哪裡還有那麼多事情。”

結束?

只不過是他們理解中的結束。

就在主婚人剛要宣佈“禮畢”的時候,臺下立即響起了鬨鬧的聲音,雖然不是一個人喊出來的,但聲音卻是出其不意的一致。

“親一個,親一個……”

什麼?親一個?

瑾以晨明明記得五年前就沒有這麼鬧騰,只是按照相關的程式,把同婚禮相關的禮數操辦完畢,她便被他攜邀著出了酒店大廳。

可今天的這場婚禮,怎麼會多出來這麼一個步驟?

雖然她知道這個步驟是很多人的婚禮必不可少的,但是突然出現在她的婚禮當中,還是挺令她感到意外的。

“——餘先生,餘太太,我說你們還愣著幹嘛,要說餘太太才從美國回來不久,聽不冬天國語也就算了。可是我們的餘先生,可是一直生活在這裡,總不至於聽不懂國語吧?”主婚人見他們遲遲沒有反應,趕忙捧著話筒,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來,催促著他們,讓他們趕緊完成大家的期望。

餘翰陽聽了尷尬的一笑,他倒是沒什麼關係,可是這結婚講究的就是你情我願,又不是他們平時在一起的時候,她要是不願意什麼的,他還可以施行強吻。

而這一次,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讓她乖乖配合,可不敢再強吻什麼的。

凝眸睨著她,偷偷地朝她使了個眼色,好像是在同她商量。

瑾以晨臉皮本來就很薄,才被臺下的人這麼說了一下,原本白皙的臉蛋一下子變得泛紅,哪裡還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同他相擁相吻呢?

“——嚎嚎,這下有好戲看了,看來我們的餘太太有顧慮哦,該不會是她根本不想答應餘先生吧?”必要的時候,主婚人還不忘推波助瀾一下。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有點——不太好意思。”瑾以晨聽了主婚人的話,趕緊開口解釋起來,生怕被別人誤會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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