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騰空襲擊過來的時候,瑾以晨正懷抱著花瓶,邁著歡騰的小步子往全透明的玻璃辦公室走去。

走進去的這一路上,她正想著,等一下餘翰陽看到自己,該會是怎麼一個表情?

而她萬萬沒有想到,撲過來迎接自己的,竟然會是一個不明飛行物,還好她這個人平時經常鍛鍊身體,身子的協調性跟靈敏性都非常得好。

瞅見有東西飛過來,大老遠的她便有了警惕心理,然而,就在那隻手機逼近過來時,她一個激靈,便輕巧的避開了它。

呼,好險,我今天這是怎麼了,才一個上午的時間,又是遭遇車撞,又是遭遇飛行物襲擊。

難道今天出門不利嗎?

兩次都差點送了小命!

等到飛行物在自己的右腳邊落下,她才發現原來是一部手機,而那隻手機不用猜,也是餘翰陽的。

天,這傢伙是怎麼了,大上午的火氣這麼大,害得她差點就喪失了小命。

該不會是公司的情況越來越糟了吧?

想到這裡,瑾以晨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等心臟平定下來之後,她才又彎下腰去,撿起地上摔得粉碎的手機,拾起來,便往辦公桌那邊走了過去。

等她走到辦公桌那邊,他正雙臂遮著眼睛,平躺著身子,倒躺在真皮座椅上,兩腳抬起一直搭放到辦公桌上。

瑾以晨才走過去,就能感受到十足的冷氣,似乎要將她冰置了一般,那感覺特別不好受。

“唉,你怎麼了這是,是不是公司的情況越來越糟糕了?”她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詢問他。

就算她的聲音,再怎麼輕柔,聽在他的耳朵裡也不會覺得舒服,剛剛他會發火,完全是因為她才是導火點,要不是被他看到她跟林浩那個混賬東西牽手走在一起的照片,他怎麼可能會發這麼大的火氣?

現在,對他來說,別說看見她的人了,就連聽見她的聲音,也會覺得不舒服。

雖然她說的這些話,全都是在關心他,但聽在餘翰陽的耳朵裡,無疑就是諷刺,絕對是對他的嘲諷。

“呵呵,現在知道關心起我來了?”他拂去雙手,忙把雙腳放了下去,腳下一蹬,撐起身子,便站了起來,微微開啟薄唇,冷冷地問她。

瑾以晨被他問得莫名其妙,她可是一直都在關心他,為了能幫到他的忙,也是付出了不少的努力,而他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來呢?

不會是他又腦抽了吧?

因為心情不好,所以就想找人發洩?

可她才不想成為他發洩的物件,絕對不要!

“餘翰陽,你能正常一點跟我說話嗎,我好像沒得罪你吧?”她確實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他,而且他從醫院離開的那天還好好的,關心她,他還特地給她留下了一張紙條。

怎麼現在說變就變了呢?

俗言說女人變臉的速度,就跟翻書一樣,而他這變臉的速度,又何曾慢過?

還不是一樣得快嗎?

餘翰陽本來就一肚子火氣,現在又被她強逼,讓他正常一點說話,他實在受不了這個女人,明明就是她偷偷背叛了自己,居然還好意思再跟他提出要求來。

是不是使喚慣了,一時之間還改不了口,他多想開口問她,是不是該換成人林浩來使喚,何必又在這邊惺惺作態的來跟他套近乎呢?

“不能,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還有,對不起,我現在很忙,忙得沒有任何時間聽你囉嗦,如果你過來是要跟我談離婚的事情,那麼請直接跟我的律師聯絡。”說著,他“咣噹”一下子拉開抽屜,忙從裡邊拿出一張名片,往她的面前丟了過去,冷凝著臉,繼續說道,“呶,這個是我律師的名片,麻煩直接跟他聯絡,ok?”

餘翰陽兩三下功夫,便把要說的話,像放屁似的,對著她不懷好意的噴了出來,然後又粗暴的剝開筆記本的蓋子,裝出一副要忙工作的樣子,示意她趕緊走人。

莫名的遭到他一頓狂說,然後又被直接下了逐客令,瑾以晨心裡非常不痛快,枉她那麼努力,才說服人林浩,不惜用自己後半生的幸福,幫他要來了花瓶,卻沒想到這個混蛋傢伙一點也不珍惜,連正眼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唉,她這到底又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遭到這個傢伙這樣的白眼?

“抱歉,我過來找你不是為了離婚的,還有我也知道你很忙,最近遇到了很多不順心的事情,那能不能麻煩你給我十分鐘的時間,讓我把該說的事情說完?”瑾以晨拼命地把淚水壓下肚裡,用自己理智的一面,把自己感性的一面壓制住,只想把最後一件關於他們的事情,好好的處理完。

所以,即便這個傢伙的態度是有多差,她也打算心平氣和的把這件事情處理完,也算是他們之間完好的終結。

因為她是個比較追求完美的女孩紙,雖然他們從沒好好愛過,但還是儘可能的要給他們釀造一個頗為完美的結果。

給她十分鐘的時間?

哼……她以為她是誰?

說話的語氣,怎麼能這麼狂妄?

餘翰陽面色冷青,銳利的雙眸瞪視著她,良久,性感的薄唇才發出冰冷如霜的聲音,“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要求我給你十分鐘?我已經說過了,有什麼事情找律師去談,沒看見我在忙嗎?”

他說話的語氣,只會讓瑾以晨渾身發顫,她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但她也不

“對不起,這件事情,我必須要親口跟你談,如果你沒有辦法給我十分鐘,那就一分鐘好了,我把話說完就走。”瑾以晨憋著怒火,佯裝平靜的說,就像她剛剛說的那樣,只想把該說的話說完。

聽完她說的話,餘翰陽這才有所動靜,忽地一下子抬起頭來,面無表情的凝望著她,好像在說,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而且從他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來,他是有多麼不耐煩。

瑾以晨看見他抬起頭來,冰冷的視線看向自己,她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小心翼翼地喘了一口氣,再又傾吐出來,握緊拳頭,開口說道,“我知道你現在遇到一點麻煩,急需爺爺的花瓶才能解決問題,呶,這個是爺爺的花瓶,希望它能幫你解決你現在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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