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翰陽一個措手不及,一手摟著花瓶,一手攬過女人的脖子,從她的背後伸手過去,捂住了她的嘴巴,止住了她的聲音。

“叫什麼叫,是我——你老公——”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也在顫抖,就怕她剛才的叫聲被爺爺聽見了。

瑾以晨一聽是他回來了,嚇得快要從喉嚨眼裡的心臟,這才又重新沉浮下去,緩了緩神,奮力從他的束縛之中掙脫開來。

“你總算回來了……”她往前走了幾步,轉過身來,看都沒看他一眼,沉著聲說道。

總算回來了?

她說的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該不會是她等了自己好久了吧?

“老婆,你不會一直在等我吧?”餘翰陽眯起邪|惡的眼睛,勾起唇角,帶著譏誚的語氣問道。

瑾以晨聽著他說的話,想他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急忙開口辯解起來,“——沒有——我的意思是說,你今天終於回來了——哦,不對,是你今天怎麼到現在才回來?哦,也不對,我是說——唉,算了,反正就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該死,她越是解釋,越是混亂,越是把事情說得複雜起來。

“老婆,不是我想的哪個意思啊?”餘翰陽賊賊的看著她,眼底滿是挑釁的意味,好似他心中的怯意統統消失不見了一樣。

瑾以晨撇開他的視線,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立即開口打起了哈哈,打算把這個敏感的話題給轉開,“什麼——什麼意思啊,我說你走路幹嘛不出聲,想要嚇死我啊。”

“咳咳,老婆,你好像還沒回答我剛剛問的問題喲?”餘翰陽才不想轉移話題,非得逼問個所以然來,邪|惡的眸光衝著她眨了幾下,繼續挑釁的問,“是不是很想我啊?”

噗——想他?這個傢伙不會又犯病了吧?

“餘翰陽,拜託你能不能正常一點,我都說了沒什麼意思,你腦子裡不會裝了全自動發動機了吧,非要亂想下去嗎?”瑾以晨惱火死了,感覺這傢伙真是嘴欠,難怪她不想跟他說話,每次說不到幾句話,他那個私自裝了發動機的腦子,總要想那麼多有的沒的。

“咳咳,我說這到底是我亂想,還是你不肯承認,剛剛明明就是你自己說的,怎麼現在想賴賬了,不是?”餘翰陽沉著聲音反駁,心想,不就是讓她承認想他了,怎麼就那麼難呢?

哪怕她撒個謊也行的!

這個女人還真是沒趣,不光不會取悅他,就連給他說一句好聽的話,也做不到。

瑾以晨懶得再跟他貧嘴,眼眸垂垂落下,忽而移落在男人的胸脯處,看著他懷裡抱著一個用毯子包裹著的東西,不免有些好奇,心下暗想,這大晚上的,他抱著那麼一個龐大的物體,鬼鬼祟祟的跑進房間來,指不定幹了什麼壞事。

“哎呀,你這手裡抱的是什麼東西啊,不會是從哪裡偷了什麼東西吧?”她盯著他手裡邊的東西看去,身子慢悠悠的靠近過去,伸手過去,就想趁著對方不注意把那東西上裹著的毯子掀開來。

餘翰陽慌忙躲開,沒能讓她的計謀得逞,他又重新把花瓶緊緊的抱進懷裡,生怕被她偷看到什麼一樣。

可他越是緊張,她就越是好奇,從他鬼鬼祟祟跑進房間來時,瑾以晨就感覺他很不對勁,現在看來,就更加不對勁了。

她跨著步子,竄上前去,又伸出手去扯那毯子,餘翰陽煩透了她,抱著花瓶,再次躲開。

只是,在他再次躲開之後,瑾以晨依然沒有罷休,再又踱著步子,竄了上去,餘翰陽見她又撲了上來,趕忙移著步子躲開,可一時慌亂,裹著花瓶的毯子,突然落下一大半來。

“餘翰陽,我看到了,啊哈,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呀?”其實她只是看到一抹白藍相間的顏色,至於到底是什麼東西,她也不太清楚。

可被她這麼一說,餘翰陽還真以為她知道了,心虛了一下子,然後也不再隱瞞什麼,乾脆把裹在花瓶上的毯子扯掉,“看到就看到,有什麼了不起的。”

“呃……怎麼會是一隻花瓶啊?”瑾以晨看清楚之後,驚愕的問道,她還以為是什麼寶貝,原來就是一隻花瓶。

聽著她唏噓的聲音,餘翰陽就知道她一定不識貨,鄙夷的看了她幾眼,嘲弄著說,“咳咳,你知道這是什麼花瓶嗎?”

“花瓶就是花瓶,只不過是用來插花的,還能有什麼門道啊?”瑾以晨真心不識貨,撇了撇嘴,很沒所謂的說道。

“……”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

“咳咳,你想要讓我說什麼?”餘翰陽只覺得跟一個不識貨的女人,沒什麼好說的。

價值觀不同,就算說起來也很費事。

“說說你大晚上的,幹嘛抱著一隻花瓶啊?”瑾以晨感興趣的不是這個花瓶本身,而是一個男人,為何深更半夜的還抱著一隻冷冰冰的花瓶?

“太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可是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為什麼抱著一隻花瓶?”瑾以晨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又問了他一遍。

因為她實在好奇,要是不把這件事情弄明白,怕是也睡不著覺了。

餘翰陽嫌她太羅嗦,他並不想跟她說這個花瓶的事情,冷冷地掃了她一眼,“我就是一時心血來潮,想要看看它而已。”

噗!說得好像真的一樣,可是,誰信呢?

瑾以晨知道他說得不是實話,想他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瞞著自己,她微眯著眼睛,盯著他手裡的花瓶看了過去,怎麼越看這隻花瓶就越覺得熟悉,好似在哪裡見過似的。

哦,對了,昨天路過老爺子書房的實話,她好像看到爺爺抱著一模一樣的花瓶,悉心觀賞著。

雖然她不識貨,但是這樣一想來,這隻花瓶一定是什麼罕見的珍藏品,說它罕見,怕是全世界也就那麼一兩件,而他手裡的這隻,該不會是從爺爺那裡拿來的吧?

可要是拿,為什麼他白天不去,偏偏要晚上去呢?

該不會是他——偷出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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