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幾分鐘,一點動靜也沒有,抬頭望過去,哪知床上的女人又睡著了。

天!這個女人是要幹嘛?想嚇死他嗎?

餘翰陽倒吸了一口氣,幸好他這個人耐壓能力好,不然準會被她給嚇破膽,有她這樣子玩弄人的嗎?

一口氣吸進去後,很快又被他傾吐出來,想著時間不早了,還是先幫她洗澡吧!

他只要一想到馬上要給她洗澡,腦子裡立馬就不受控制地想到她沒穿衣服的樣子,玉|白的酮體,纖細的身材,還有胸前那兩串誘人的葡萄……他嘗過那味道,就像棉花糖一樣軟,當他想到這些,便開始心猿意馬。

臉頰開始發燙,胸腔裡好似也在開始燃燒。

餘翰陽突然好討厭這樣不爭氣的自己,他不過才跟她在一起兩天,怎麼會對她的身子那麼貪|戀,每一次想到,就恨不得立馬撲上去,把她抱起來架住她的身子,將她抵在牆角里,瘋狂的凌虐、蹂躪著——

這樣的想法太過可怕,滿滿的塞住了他的腦袋,都快要令他窒息。

但僅存的理智,沒讓他這麼做。

餘翰陽甩了甩腦袋,努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快速地將腦海裡亂糟糟的想法,打消掉。

差不多清醒過來時,他方才又跳到了床上,眯起眼睛,望著床上僅穿著內衣褲的女人。

她的面板很白,像是被牛奶泡過一樣,教人很想撲上去啃咬一口,淺嘗一下她的味道。

纖細的長腿,美得足以戳瞎他的雙眼。

循著她的下半身,慢慢地望了上去,待到視線停留在她胸口上時,餘翰陽不免嘆了一聲氣,唉,她的胸太小了,比旺仔小饅頭就大了那麼一點,著實不對他的胃口。

儘管他努力地剋制住雜亂的思緒,但腦子還是止不住地亂想,好似怎麼也控制不住。

最後,他頂著巨大的誘惑力,以神一般的速度扯下她的內衣褲,看都沒看她luo著的身子,就一把將她抱起來,抗在肩頭上,火速衝進了浴室。

浴室就在這間臥房裡,不出幾步就踏了進去。

這樣一來,可以在時間上縮減他胸口裡所承受的煎熬,讓他能多喘幾口氣。

要知道,他懷裡抱著的,可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即便看不到她的玉體,光是撫摸著她那光滑細膩的肌膚,就會叫人心生盪漾,渾身不自在。

餘翰陽把她抱進浴室之後,直接把她平放在已經放好溫水的浴缸裡,然後他好騰出點時間,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

瑾以晨被人tuo|光,抱進浴室,可以說她一點感覺也沒有,睡得不要太死。

可,當她的身子,突然觸碰到形似流體的東西后,整個神經彈跳了一下,宛若初夢驚醒一般,迷糊的意識一下子清醒過來。

“救命啊救命啊——”才一醒來,她就發出驚悚的求救聲。

浴室裡朦朧一片,除了頭頂上昏暗的燈光,她幾乎看不到什麼。

呼救聲落下來,瑾以晨睜大眼睛,往四周望了望,發現自己裸|著身子,躺在一個可以容納兩個人的浴缸裡。

混沌的意識,漸漸明瞭開來,即便這個地方對她來說是陌生的,但她可以明確的知道,眼前的這一切,肯定跟姓餘的傢伙脫不了干係。

想到他,瑾以晨愁眉莫展的臉頰,更加犯愁了,漸漸地,意識越來越清醒。

清晰的記得,在她睡著之前,姓餘的傢伙還強吻過她,瑾以晨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傢伙那麼可惡,強吻過後,竟然還不肯善罷甘休?

居然,還敢趁她睡著之後,對她做出這樣喪心天良的事情來。

瑾以晨氣憤不已,她決心在他發現自己醒來之前,先把自己赤|luo著的身體包裹起來,然後找機會逃出去。

她才不想再被他殘酷的凌虐——

敏銳的眸光在頭頂上方,四處逡巡著,最後落在了右手邊的簾子上。

——

餘翰陽在簾子後面脫褲子,聽見女人喊叫的聲音,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想著麻煩又要來了。

撩開簾子,準備過去看一看,腦袋鑽過去時,瑾以晨剛好從浴缸裡爬出來,光|luo的站在那裡,雙手舉起來,正準備拿下搭在簾子上面的浴巾。

“啊——餘翰陽,你要做什麼?”餘翰陽倏然闖過去,嚇得她無處可躲,一陣恐慌,簾子上面的浴巾還沒拿到,急忙抱住自己的胸,重新躲進了浴缸裡。

看著她慌忙遮掩的樣子,餘翰陽邪|惡的勾起唇角,非但沒有躲開,反倒壯著膽子走了過去。

“老婆,你說我要幹什麼,當然是跟你一起洗鴛鴦浴啦!”他的話裡帶著滿滿的挑釁意味,話音落下的時候,餘翰陽已經不顧她的推阻,強行闖進了浴缸裡。

打算完成他剛剛說的話,跟她一起洗“鴛鴦浴”。

浴缸很大,剛好可以容納兩個人,估計當初舒妍挑選它的時候,也是奔著“鴛鴦浴”來的吧!

由於餘翰陽闖進浴缸時,受到了瑾以晨的阻撓,因而動作有些小粗暴,使得浴缸裡的水從四周溢了出去。

“餘翰陽,你走開,不許過來,走開啦!”他的強行闖入,讓瑾以晨特別厭惡,她猛烈的拍打著水花,不讓他靠過來。

可,這天下有哪個男人不好色?

餘翰陽起初只想著戲弄一下她,卻沒想到她的反應那麼大,手下拍起的水花,在昏暗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朦朧,讓本來就有些曖|昧的場面,變得更加旖旎。

“老婆,不要這樣子啦!只不過是一起洗澡,又不是做那個事情。”餘翰陽一面柔聲安撫著她,一面蹬著雙腿往她身邊挨靠過去。

無論他怎麼勸說,瑾以晨就是不聽,繼續反抗著,一隻手環抱著胸口,另一隻手則繼續拍打著水花,“走開啦!誰說我要跟你洗澡了,你這個人怎麼那麼無賴,有問過我的意見嗎?”

無賴?她竟然敢說他是無賴?

這是一個做妻子的該說的話嗎?

“瑾以晨,你別太過分,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在法律上,我們是合法的,你憑什麼說我無賴?”餘翰陽發現這個女人還真是個死腦筋,關於夫妻之間的事情,他已經跟她說了太多次了,合著她怎麼就是記不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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