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翰陽嚥了咽口水,不再賣什麼關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再來這裡?”

即便他不再顧慮什麼,但說出來的話,依舊很輕,生怕傷著了她一樣。

就算他說出來的話很小聲,一旦不仔細,就有可能會聽不見,瑾以晨還是聽到了,登時,她絲毫沒有猶豫,立馬接著他的話音,淡淡地回應道。

“可以!”

“哈?”

她不感到震驚,餘翰陽反而震驚起來,依他對她的瞭解,本以為她稍許會反抗幾下,卻沒想到她答應得如此乾脆利落。

看來,在她心裡,他連一丁點位置都沒有。

他突然好不甘心,法律上來說,他才是他的老公,作為妻子,應該想的全是自己的老公才是,豈能容忍她一心二用?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餘翰陽真幼稚,還以為又發生那天在酒吧的情況,想她可能是說錯話,竟然又開天窗的給了她第二次機會。

“我說可以,可以,可以,請問聽清楚了嗎?”

瑾以晨依然沒有猶豫,開口就回了他三個可以,強勢的態度,簡直會讓他感到惶恐。

幻覺,一定是幻覺……

餘翰陽不斷地安慰著自己,他贏了一輩子,豈能輸在一個冒名頂替的假老婆身上?

“喂!我不就是讓你不要來這裡,你幹嘛要發這麼大的火?”

發火?她有嗎?

瑾以晨分明覺著,自己剛剛說話的態度,可以跟他們那個的時候,相媲美,不要太溫柔。

怎麼到他嘴裡,卻成了發火?

經過這麼多回合的磨合,瑾以晨深刻地意識到一件事情,她和餘翰陽的智商很顯然不在一個水平,於是他們的交流能力以及對語言的理解能力也不在一個水平。

所以他們是雞同鴨講,話不投機。

看來,把他說成是“蠢豬”,還是有一些根據的。

不過,她都無所謂,腦袋長在他的頭上,他要怎麼想,根本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呵……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瑾以晨長舒一口氣,平靜的說著,然後又欠了欠身,以此跟他賠禮道歉,不該把他的所有物,也天真的想成是自己的。

他是他,想必不會跟她有任何的交集,就算他們有發生關係,應該也就跟夜店那種男女之間的關係差不多。

當他提出不讓她再來這裡的時候,她便已經明智過來,順便也把自己混亂的思緒,理清楚了些。

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冒名頂替的假冒妻子,跟他登記入戶的名字是南露,才不是瑾以晨。

“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先去洗澡,不然我這一身裝扮,要怎麼離開?”

聽她這麼一說,餘翰陽有些過意不去,“其實你也不用這麼急,要不你休息一下再走,也可以的。”

要不是舒妍給他下了任務,他還不至於到咄咄逼人的地步。

“沒關係,我不累,可以自行離開。”

她不累?她敢說自己不累?

方才他們倆滾沙發的時候,餘翰陽明明有聽見她粗粗喘氣的聲音,逞能的女人,居然還敢說自己不累?

“你是機器嗎?剛剛那麼辛苦,怎麼可能不累?”

當餘翰陽說出“辛苦”兩個字時,瑾以晨雙頰立馬熱起來,好不容易退下去的潮紅,又再一次浮上面來。

“我說了不累就是不累……”瑾以晨恨死了這個傢伙,就算在他眼裡,她再不是個女人,也會害羞啊。

該死的傢伙,非得把話說得那麼直白嗎?

快速的把話說完,然後轉身就往主臥室跑去,一秒鐘都不捨得再耽誤。

“老婆,要不要我們一起洗?”

明知道她在害羞,餘翰陽還不忘戲弄她一下,難怪瑾以晨總感覺他很變態,甚至跟打了自己一巴掌,又立即賞她一塊糖的人,沒什麼兩樣。

“不要,不要,我不要……”

**

瑾以晨沒有泡澡的習慣,她的心臟不好,不能在狹小又封閉的空間裡待得太久,只能儘可能的把時間縮短。

所以,她從小便養成洗快澡的習慣,記得最快的一次,就只用了五分鐘。

呵……五分鐘對餘翰陽這樣的大忙人來說,都不夠脫下衣服,而她竟然能脫了衣服,洗完澡,再穿上衣服。

可自從她糊里糊塗嫁給了餘翰陽,也就不再堅守小時候的習慣,洗澡的時間拖得越來越長。

一次比一次長久,就好似他們越來越持久的歡|愛一樣。

當然,這些都並非她所願,全都是被餘翰陽逼出來的。

剛剛的這一把澡,她又泡了好久,一來是為了把身上的汙穢清洗乾淨,二來是想回避餘翰陽。

當他向她提出,讓她以後不要再來這裡的時候,瑾以晨表面上是沒有什麼反應,但心裡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多想衝到他的面前,看著他灼熱的眼睛,聲若洪鐘的質問他,憑什麼不讓我過來?難不成你還想在這裡金屋藏嬌?

可她並沒有那麼做,因為她沒有底氣,就像舒妍說的那樣,她沒有鑰匙,就算說太多,也不會成為這裡的女主人,不是嗎?

當然,在餘翰陽心裡,這裡的女主人,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歸位了,不是嗎?

既然這樣,她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在他面前,她已經失去了貞操,不能再連自尊自傲也失去。

否則,她就是體無完膚,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

瑾以晨自知,要想證明自身存在的價值,並不是虛情假意的在男人面前玩把戲,或者是花言巧語的哄著,再或者床|單上盡情的伺候著。

她不想做,也做不到!

一把澡,清洗了身上的汙穢,同時也梳理了自己的頭腦。

等到她感覺他應該離開了,瑾以晨方才穿好衣服,從浴室走了出去。

“咳咳……瑾大媽,你終於捨得出來了?”

瞅著她頂著一頭溼漉漉的黑髮,慢條斯理地走出來,餘翰陽極不痛快地說道。

在她說要去洗澡之時,他是有提過,讓她別那麼著急,先休息一下再離開,也不遲。

但他那也不過是客套話,沒想到她還當真,直接一把澡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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