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真定睛向下看去,只見那向著下方緩慢落將下去的五個金光大字,赫然便是“天一閣範真”這五個字。

見此情形,範真不由得在心裡面想到:原來,天一閣的身份銘牌在其主人自身靈氣的激發之下,便會顯示出“天一閣某某某”來啊!

這倒是也對,畢竟是所謂的身份銘牌嘛,那自然是記錄著持有人的身份資訊啦。

而且,想必這種身份銘牌,也只有在其真正主人的靈氣激發之下,才會顯示出這樣的有關身份資訊的文字來吧。

就在這個時候,那五個金光大字已然落在了火爐峰的火焰屏障之上。

猶如冰塊遇到了火焰一樣,這五個金光大字開始逐漸地融化在了火焰屏障之中。

當這五個金光大字最終消失在火焰屏障之中的那一刻,一道白色光柱突然從火焰屏障之中照射出來,將範真的整個身體都給籠罩在了其中。

與此同時,範真在耳朵裡聽到了這樣的一道聲音:

天一閣範真,靈氣檢測匹配,人像識別匹配,虹膜檢測匹配,指紋檢測匹配,神志清醒,未受他人挾持,允許透過。

就在這一道語音提示落下之際,照射在範真身上的那一道白光便開始向著後方回收而去。

而範真的整個身體,在這一刻,似乎已經與這一道白光融為了一體,隨著白光的回收而向著下方降落而去。

當範真的身體距離火焰屏障大約還有三米遠的時候,只見那先前發射出白色光芒的地方,已然出現了一個人形的窟窿。

在這個窟窿的邊緣之處,赫然鑲嵌著一道靈氣金邊。

見此情形,範真頓時明白了,原來剛才的那五個金光大字,就是形成這一道人形窟窿的“鑰匙”啊!

而這個人形窟窿的大小,則剛好和範真的身形一般大小,既不寬一分,也不窄一分。

所以,隨著那一道白光的回收,範真的整個人便剛好從這一個人形窟窿之中穿了過去。

白光繼續向著下方的火爐峰照射下去,最終照在了煉丹院的廣場之上。

而這一刻,範真腳踏論仙筆,已然穩穩地降落在了地面之上。

隨即,那一道原本裹著範真身體的白光,猶如被拉扯到極限的橡皮筋突然被鬆開了一樣,猶如一道白色閃電一般,向著上方的火焰屏障急速地彈射而回。

白光瞬間便已消失不見,而火焰屏障上的那一道人形窟窿,同樣也是消失不見了。

見此情形,範真不由得在心裡面驚歎道:好神奇的“烽火屏障”啊!

經過如此幾道身份資訊的驗證,想必一定沒有外人能夠輕易地闖入到火爐峰的內部來了吧。

收起心中的感慨,再將論仙筆給收到納元紙之中,範真這才打量起自已所站之地周圍的環境來。

這一刻,範真正站在一個圓形廣場之上,廣場的直徑大約有兩百米。

在廣場東南西北的四個方向上,各樹立著一根高約五十米的巨柱,粗約兩人合抱大小的樣子。

而在每一根巨柱的表面,都包裹著一股正在熊熊燃燒的白熾火焰。

那向上竄起的火焰,直接便是融入到了上方的火焰屏障之中。

熊熊燃燒的火焰不斷地向著四周散發出超高的溫度,於是便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扭曲起來。

見此情形,範真不由得在心裡面想到:好一個“四柱火海陣”啊!

原來火爐峰外圍的那一層火焰屏障,就是由此陣法的效果所產生的啊!

而範真之所以知道這個陣法的名字,自然是在剛才透過火爐峰的火焰屏障之前,張亞子告訴他的。

而在廣場最中央的位置,則聳立著一座高約一百米的八角高塔。

高塔的每一層高十米,如此從地面算起,剛好被分成了十層。

而每一層的塔身,都有八個簷角,在每一個的簷角之處,則掛著一個高約五十公分的三足、三耳的丹爐。

丹爐的爐身為橢圓形,在爐身的周圍則剛好均勻地分佈著三隻耳柄。

而在每一個耳柄之上,則包裹著一團鮮紅的火焰。

如此一來,倒像是每一層的塔身都掛上了八盞紅色的燈籠。

而在圓形廣場的最外圍,則是一圈三層樓高的圍屋式的石樓建築。

周圍的石樓雖然在整體佈局上為圓形,但其實卻是由一棟又一棟獨立的樓宇所組成的,樓與樓之間的間距為兩米。

這些樓宇雖然都是由石材所壘砌而成的,但其風格特點卻又都是那種飛簷走壁、古色古香的東方木質古建築物的風格特點。

廣場上人來人往,有人手裡捧著一本書籍,嘴裡唸唸有詞。

有人手裡端著一個丹爐,仔細地觀察著爐膛內的情況。

有人手裡捏著一枚丹藥,細細地打量著丹藥的成色。

而這一刻,範真站在廣場之上,卻不知道下一步該何去何從了。

畢竟,範真這還是第一次到火爐峰,此前他也沒有仔細地瞭解過火爐峰上的情況。

所以,對於火爐峰上煉丹院的具體情況,範真並不是十分的清楚。

於是乎,範真只好透過心靈感應對張亞子問道:“師父,弟子現在已經到了火爐峰的山頂廣場之上了,接下來,我們又該怎麼做呢?”

張亞子立即對範真回應道:“這座廣場的最中央是不是有著一座巨型的高塔?”

“而高塔的每一層都有八個簷角,在每一個簷角上還掛著一個丹爐?”

“是的,師父。”範真答道。

張亞子笑著說道:“呵呵,你小子的運氣真不錯。”

“一萬多年都過去了,老夫當年所建的丹塔廣場上的這一座丹爐塔,居然還存在啊。”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再去碰一下運氣吧。”

“看看你小子有沒有氣運得到那一件好東西。”

“所以,徒兒,現在我們就去闖一闖這座丹爐塔吧。”

範真十分不解地開口問道:“師父,我們不是要到煉丹院去煉丹的嗎?”

“怎麼現在又要去闖這一座所謂的丹爐塔了呢?”

“而且,師父,您剛才所說的那一件好東西,究竟指的又是什麼呢?”

對此,張亞子並沒有直接回答範真,而是開口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聽見師父如此一說,範真只好邁步向著丹塔廣場最中央的丹爐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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