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蕭在一旁,看著沈雲瑤給弟弟妹妹介紹滑板怎麼玩。

他還從來沒見過這東西。

為什麼她總能想到一些出人意料的主意,做出出人意料的物件?

沈雲瑤教會兩小隻後,一轉身看見穆寒蕭在不遠處。

她走過去問:“有事兒嗎?”

穆寒蕭微微一笑,“沒事兒就不能出現嗎?”

沈雲瑤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你隨意,我先走了。”

穆寒蕭連忙說:“等一下,咳,那個,我也想開你這種水力磨麵坊,需要你的設計圖,你說個價吧?”

他剛剛真的是隨意走動,碰巧遇見她,為了沒話找話,臨時想到這個事兒。

可沈雲瑤不這麼想,心說,看吧,是有事兒才來找,還嘴硬不承認。

穆寒蕭見她沒有立刻回應,以為她不願意,“我不在本地開這水力磨麵坊,會去京城或其他地方。如果你實在不想賣,我也不強迫。”

沈雲瑤說:“好。你說說你打算給多少錢?我覺得合適就給。”

“一萬兩。”穆寒蕭儘量往高了說。

他要開這種作坊肯定不會只在一處開,而是在全國各處有河流的府縣遍地開花。利潤很大。

一萬兩,真要細算的話,其實也不算高。

沈雲瑤說:“行。一會兒給你圖紙。我有事兒先走了。”

她不覺得這價格低,熟人嘛,就不抬價了。

穆寒蕭說:“這麼快就走?”才沒說兩句話。

沈雲瑤:“嗯,真有事兒。”

就算沒有事,她也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

她總覺得只有有事商量的時候,才能和他交流。

說完這句,她就離開了。

水力磨坊的使用可是大事,畢竟不少人知道水車引水灌溉,卻很少有人利用水力做事。

里長聽說這事兒,直接上報了縣令。

縣令鄭志豪聽說治下有如此奇人奇事,便微服私訪。

磨麵坊開業的這天早上,不少村裡人在磨面房門口排隊。

柳氏專門找了五個人負責稱重。

十個磨盤無一空缺,都在磨面。

磨盤有一人負責看顧磨盤,磨面的人也在旁邊看顧。

鄭志豪化身中年老漢,背了一袋麥子。

他身後的人問:“哎,你不是我們村的吧?哪裡來的?你怎麼知道我們村有這個磨麵坊?”

鄭志豪說:“我家裡住的離這遠,但聽臨村說的這裡有個磨面房,來見識見識,若真的比買面划算,以後就來這裡磨面了。”

他應對這種問題熟門熟路,畢竟他經常下鄉微服私訪。

“來這個磨麵坊磨面真的很合算。每磨出十斤面,給她家留一兩,不夠十斤按十斤算。”

得,這個問題很重要。鄭志豪還沒開口問,已經知道答案了。

這麼看的話,還是來這磨麵坊更合算。

等了半天,輪到他時,他稱得麥子重五十五斤,要交六兩面粉。

磨盤便有人幫他往磨盤裡倒麥子。

磨盤磨得很快,也就一刻鐘就磨好了面。

這種新奇的體驗,讓鄭志豪即便拿了面需要離開,也忍不住多看幾眼石磨是如何與水車連線的。

他很興奮,若是治下其他地方也有這種磨面房,沒有中間商賺差價,那老百姓更容易吃得起白麵。

他迫不及待的要去與磨麵坊的主人商談。

於是隨便拉了一個人問:“這家磨麵坊的主人在哪裡?”

“那個就是。”被問的人指著站在石磨旁觀察的柳氏。

鄭志豪連忙走過去,問:“你就是這磨麵坊的東家?可否進一步說話?”

“好,我們出去說。”柳氏被叫到時微微詫異,隨後坦然自若,伸手引導。

柳氏將人帶到了有源居堂屋,讓下人的人上茶後,才說:“請問您是哪位?有什麼事?”

“本官是本縣縣令鄭志豪。聽說你這有水力磨面房,可以進來檢視。實際體驗了一把,這磨麵坊實屬利國利民。請問可否將其設計圖紙獻給朝廷?”

雖說這是獻給朝廷,但是經過他的手,這就是他慧眼識人的功勞和實打實的政績。

柳氏連忙起身行禮,卻被鄭志豪攔下。

“不必多禮。本官微服,在外不想暴露身份。也請保密。”

柳氏說:“是。恕民婦暫時不能答應。這磨麵坊本是我家大女兒折騰出來的。且稍等,民婦叫來大女兒問一問。”

沈雲瑤被叫到了堂屋,知曉鄭志豪的來歷和來意後,簡潔地說:“設計圖紙已賣。朝廷已知曉。”

鄭志豪還能說什麼?沒想到這小小農家,能夠直達天聽,竟有大背景。

他再出口說話時,語氣少了幾分威嚴,多了幾分柔和,“既如此那就算了。可否告知如何上報的嗎?”

沈雲瑤微微皺眉,說:“皇室之人”。

她想狐假虎威省得手下產業遭人惦記,誰知道這個縣令是不是那種強取豪奪的人。

如果這個縣令知趣的話,也會庇護一二。

鄭志豪剛想張口說“皇室的誰?”卻嚥下這話,既然這姑娘沒有明確說,顯然是不想說出是誰。

他只好說:“若是姑娘還有像類似這種新奇的利國利民之物,可否上報給我?”

他不想用命令的語氣得罪人,畢竟能夠建出這樣一個磨麵坊的人,畢竟不是庸才,自然需要禮遇幾分。

沈雲瑤說:“這個以後再說吧。我現在沒辦法明確承諾。”

她又跟他不熟,不知他這人品怎樣,本來就有大金腿抱,也不想再多生事端。

鄭志豪聽出她的意思,只好說:“姑娘與小女是同齡之人,我家小女可否前來討擾,多多來往?”

沈雲瑤笑道:“無礙。歡迎令千金來我家。這裡後邊院落是作為客棧的。鄭小姐可以來這裡住幾天散心。”

鄭志豪這才開始細看所在的屋子。

怪不得他覺得這屋子挺亮堂,一進來就感覺不一般,剛剛注意力沒有在這上面,便沒發現。

他低頭一看,瞬間驚悚,壓下口裡那股氣,“這地面是埋了瓷器?”

沈雲瑤解釋說:“這是瓷磚。一種鋪地的磚。還算不得瓷器。”

鄭志豪深吸一口氣,嚇了他一跳,他以為這小院竟然富到用瓷器鋪地。

不過,這瓷磚,想必也造價不菲。

他即便在京城也沒見過。

他壓下震驚,說:“這是姑娘家自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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