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瑤萬萬沒想到這背後鼓動人鬧事兒的人,是她早忘了腦後的。

她將這幾人打暈,收入空間,現在家裡沒人,她也方便操作,將家裡的馬車收起。

以後還是得多準備點馬車,方便以後隨時能從空間放出用。

她給珠珠說,讓它安排做好二十輛減震馬車。

隨後,飛出去到縣城外,她在城外山林裡放出馬車,那幾人丟進馬車裡。

將人丟到縣衙門外,沈雲瑤讓值班的衙差去叫縣令。

衙差知道眼前的這位小姑娘是縣主,恭恭敬敬的將人請到後堂,才去找縣令。

“拜見縣主!”鄭縣令一進來便行禮道。

沈雲瑤說:“不必多禮。我今日來是送了幾個歹人,有人指使他們敗壞我的名聲。鄭大人,這事就由你做主了。”

鄭縣令說:“是。”

“我還有事,先走了。查清楚,處置結果告訴我就行。”

“恭送縣主!”

沈雲瑤說完便準備離開。

一個小丫鬟進來稟報,“見過縣主。我家小姐請縣主去花園賞菊花。縣主可否賞臉?”

縣令大人的女兒還是要給點面子的,還記得那個微胖的姑娘。

沈雲瑤說:“走吧!”

縣衙後院的小花園面積並不大,但是一盆盆菊花盛開,看了讓人心情很好。

“見過縣主!”鄭無憂行禮道。

沈雲瑤說:“不必多禮!鄭姑娘,我們有一面之緣,記得吧?”

鄭無憂說:“記得。畢竟我第一次買那樣新奇的東西。縣主,最近有出新包嗎?”

沈雲瑤說:“我現在已經將這些瑣碎的事情交給管事去做,還真不知道有沒有。”

鄭無憂笑道:“縣主是大忙人。我去過你們家的有緣客棧,那裡的吃食很不錯。”

“確實不錯。我也很喜歡吃。”

兩人開始聊吃的,又聊到怎麼做吃的,天南地北的聊,倒是很投契。

聊了一會兒,沈雲瑤起身告辭,她怕再不走就該到飯點了,不想留下來吃飯。

鄭無憂依依不捨地送走了沈雲瑤。

鄭縣令聽說女兒的事兒,在吃飯時,問女兒是否很喜歡縣主。

鄭無憂說:“她給我的感覺是接觸起來很舒服,不做作。值得來往。”

鄭縣令微眯著眼鏡說:“那就好好往來吧。這位縣主不是一般人,是個有前途的!”

鄭無憂翻了個白眼,她又不是為了人家的前途才交朋友。

鄭縣令動作很快,強制性疏散了圍著沈家坡的流民。

沈雲瑤讓人將那些想和結界外的家人團聚的人丟了出去。

那些人被丟出去時,沈雲瑤並沒有讓人收回那些破襖和糧食。

當時她的屬下還說便宜的那些白眼狼,沈雲瑤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可看到那些人穿著的破襖被自己親戚扒了。

帶出了口糧也被人搶走。

他們呼天搶地,大哭大鬧,徹底後悔了,如果之前不鬧的話,他們在裡面,有吃有穿,幹活還有工錢,現在也不用挨餓受凍。

所謂的親人將他們推向死路。

曾說便宜那些人的人見這樣的情況,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懲罰。

村邊流民的房子已經建好了。他們都住了進去。房子裡有火炕,燒柴做飯時,火炕也順便燒熱了。

流民們徹底安置好了,接下來就是僱傭他們幹活。

沈雲瑤之前安排建的學院還沒有建好,這些流民便被安排去建造學院的工地幹活。

趁著流民多,沈雲瑤還讓人負責去城門口招收流民來蓋學院。

學院已經建了一半,等到寒冬之前蓋完,現在只是初冬,雖然這兩天下了場小雪,但太陽出來後,溫度還沒那麼低。

沈雲瑤計劃明年春天三月學院招生開學。

鄭縣令那邊沒過幾日便查出幕後黑手是李敬,但因為他的岳家保他,推出了他的隨從為替死鬼。

他的岳家還要他這個讀書人努力考進士呢,就算考不上,家裡運作一番也能為他謀一個小官,現在的舉人身份也讓他們家沾光。

李敬雖然沒有受到律法的懲罰,但卻受到他岳父的訓誡。

在岳父的書房裡,李敬被困被禁的站在岳父身前。

“你現在還是一個小舉人,把你的精力放在讀書上。先別搞這些小動作,浪費精力。你若是有能力夠善後也就罷了。不能善後也有做這些事情,就是給自己惹麻煩!更是給我惹麻煩!”

“謹遵岳父教誨!”

李敬心裡卻是不服氣的。

若是再來一次選擇,他還會這麼做!

就算不成功也沒關係,只有這樣,他才解氣。

給對方找麻煩,就是讓自己痛快!

李敬很快也想到,自己應該專注於讀書,畢竟春天有一場考試等著自己。

他秋收後考上了舉人,因為從村子裡面搬出來了,沒有在村裡的親戚,所以村裡人都不知道。

李敬考上舉人後,心態就有點飄,膽子也放大了一些,這才有了這次操縱流民的事。

鄭縣令沒有再繼續查下去,他知道查到這個地步已經到了極限,再往下查,無論那麼查,他們都會推出一個替死鬼。

儘管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他卻不能將其繩之以法,不止一次有這樣的憋屈,可這是官場常見的現象。

鄭縣令毫不隱瞞的將審判過程和結果前去沈家坡稟報沈雲瑤。

沈雲瑤輕笑道:“知道了。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她沒有追根問底,而是請鄭縣令去有緣客棧吃了一頓。

李敬找事兒,她怎麼能不還擊呢?

她派一隻小鳥去盯著李敬。

相信會有懲治他的機會。

鄭縣令在吃飯時,看到五位老爺子,瞬間激動地站起來。

老爺子們擺擺手示意他坐下別激動,隨意。

身為縣令,耳目必須靈敏,所以他知道這五位老爺子在此處,但人家是因私留在此地,他也沒敢過來打擾,怕被人家覺得自己在監視。

老爺子們圍在一桌討論客棧裡的畫作。

“我在府城見過這畫風,像是同一個人畫的。我那位友人買這畫花了五千兩。”

“我在京城看到過這麼有靈性的話,那還是皇上手裡時常觀摩的畫作。”

“這畫確實不錯,有時有虛,濃淡相得溢彰。從遠處看似真的一般。”

“這話沒三五十年功底畫不出來。畫畫之人一定是從小練到大的中青年人。”

“這客棧賣畫麼?”

沈雲瑤聽著聽著覺得這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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