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左手戴著一隻髒得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半袖手套,只在老三胸口一掠而過,然後又從車前橫躍,轉瞬間已經跑到老七的車窗外。

此刻的老七已轉過身體,想要去分開後座莫名其妙的糾纏,但女子的手已經纏繞著黑焰突入車窗撞上他的後腦!

接下來少女更不停頓,從外面拉開後座車門,老六的上半身剛剛探出車身,便在她雙臂的下擊中湮滅無蹤。

老四的頭被少女的大腿壓得低下不少,視線被幾乎完全遮蔽,鼻腔中混雜著血液和少女分泌物的腥味,只得本能地伸手亂抓,試圖把自己從尷尬的局面裡解脫出來。

他推不動少女頂在他胸口的大腿,便順著滑膩的面板朝下面撈去,碰到一個柔軟的所在便死死抓住,用出全身的力量又擰又揪,希望少女能在吃痛之下放開自己。

施婷只覺得下身幾乎都要被老四撕裂,但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必須拖住後座的兩個人,羅瑩才能儘快擊殺另外兩人救出自己。

所以她完全沒有隱私部位被男人抓住的羞恥,也無視劇烈的疼痛,只是牢牢地將老四的身體禁錮在自己雙腿之間,兩隻手卡住他的脖頸用力。

羅瑩將老六的半截殘肢拖出後座,鑽進血糊糊的車裡,一拳打向老四的腦袋。

施婷脫得身來,將老四的手指分開,來不及和羅瑩打招呼,呲著牙跳下車,提著裙子,把內褲脫到膝蓋處,張開腿彎腰朝自己最寶貴的地方看去。

又青又紫,還血淋淋的,跟大姨媽剛來的時候一樣……

她破口大罵:“王八蛋,一個大男人,和女人打架竟然弄那裡!嘶,好疼!”

羅瑩蹲在她身前,小心翼翼地幫她檢查,良久後站起來,面色複雜。

“婷婷,你就像是被十幾個男人輪姦了一樣。腫得比胸還大……”

施婷一把將她摟住,雖然下身的劇痛讓她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淚,但仍然哈哈大笑道:“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你!太好了!”

羅瑩也緊緊抱住施婷,眼中流下淚來:“我也聽出來是你了——這是什麼情況?”

施婷放開她,“等會再說,你去車後箱找找有沒有藥,太疼了。”

羅瑩也覺得有點啼笑皆非,那個地方雖然每個月都流血,但是傷成施婷這樣還真的很難得。

她開啟後箱,裡面有四個急救包,止血和止痛的藥物肯定都是有的。

還有一個裝著方便食品的箱子。

一個塑膠桶,裡面是胡亂塞起來的衣服,看樣子是施婷的換洗衣物。

讓她驚喜的是,裡面還亂七八糟地扔著四把制式苗刀!

那四個人,都是GRA!

施婷正呲牙咧嘴地把手指縮回來,剛才她嘗試著輕輕碰了一下自己的傷處,那種感覺無以言表……

羅瑩拿著急救包,有點犯難。

那地方碰都不能碰,但施婷這樣她也沒辦法上藥。

“你等一會兒。”羅瑩把車後座的老四屍體拖下來,又草草地把座位上的血清理了一下。

施婷慢慢地退後,在羅瑩的幫助下,躺在後座上,高高地舉起雙腿。

就像一個待產的孕婦……

她這時是真的沒辦法動彈,女人最嬌嫩的地方受到重創,帶來的不僅有疼痛,而且可以摧毀掉她全部的行動能力。

羅瑩又找來礦泉水,非常細心地清洗了傷處,抹上清淤止血的藥後,為難地說道:“婷婷,那個地方沒辦法包紮。”

施婷大方地一揮手:“我就這樣躺著,不疼了再說。”

羅瑩瞟了一眼,嘖嘖作聲。

“你等著我,那邊有條小河,我提一桶水過來清洗一下車,然後……你會開車嗎?”

“肯定會啦,但是我沒法開,不過我可以教你,很簡單的。”

林家滅門案的發生,震驚了整個東亞華人區。

軍方也無法阻擋警方對案件的深入調查,已經“戰死”的羅瑩資訊在第二天就被挖了出來。

施婷自以為得計的小小伎倆,在經驗豐富的調查人員面前如同幼兒園小朋友的遊戲,幼稚而簡單。

案發現場發現的腳印已經證實屬於羅瑩。

雖然沒有任何線索顯示施婷與這個滅門案有關,但違反軍中條例、濫用職權、殺害頂替羅瑩身份的女工……雖然施家能保她不死,但軍事法庭至少要走一遭,十幾年的牢獄是跑不掉的。

不過因為種種原因,最終結案時,各方認定是一個流竄犯罪團伙因入室搶劫,殺害了林滄海全家。

沒有通緝令,羅瑩在法理上仍然是一個戰死的準GRA,連撫卹金都沒有追回,羅曼薇一家仍然是以陣亡軍屬的身份生活著。

據施婷所言,施建雄被迫放棄了很多權力,雖未直接退休,但很明顯,他很多年試圖進入七人委員會的努力全部化為了泡影。

施磊被迫退伍,做了一個普通公務員。

施婷則在一次異獸潮裡“戰死”,她本人將被送回晉陽,以一個小學教師的身份度過餘生。

白騰雲帶著女兒返回北海,白家也付出了巨大的利益。

她對家人感到很內疚,但不曾後悔。、

事情已經發生,她被迫與父母和家庭切割,成為一個身份普通的聚居點居民。

這就是政治,利益的交換才是根本邏輯。

當年施婷嫁給白騰雲,是因為她和那個酒吧服務生媾合,是圈子裡的莫大丑聞,施家必須立刻找到地位不太低而且能夠接受她的家族聯姻,否則必將被對手咬住這一點攻擊。

而當時實力不如施家的白家咬著牙娶她,交換的是施家對白家在安城軍方的渠道全面開放、全力支援白騰雲在軍方的晉升,施家獲得部分收益,也算是兩個家族的一次合力。

這次施婷闖的禍太大,或者說,一個軍人的戰死本身不是大事,弄虛作假大家都睜隻眼閉隻眼裝作不知。

但那個“死人”做了這種大事,就必須有人為此付出代價。

白家第一時間和施家劃清界限,即便如此,他們也必將犧牲很多醫藥行業的利益才能免遭其他競爭家族的趁火打劫。

已經“死去”的施婷將永遠不會再出現在人們面前,她以後和施家不能再有任何聯絡,過得如何不堪都只能由她自己去掙扎。

施建雄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派出這四個“盛唐”的人,安全地把她護送回晉陽,並且一路上不會受到額外的侮辱。

兩人的再度相遇,真的是命運的齒輪恰好轉到了這裡。

“今天看來是沒法繼續趕路了。”施婷沒有隱私完全暴露在羅瑩面前的羞恥,“估計明早我就能站起來了……真倒黴。”

羅瑩輕輕一笑,擠在後座的地上,將臉輕輕貼在施婷臉上。

天漸漸黑了下來,但夏天的晚上並不冷,反而因為兩個靠在一起的身體,變得格外的燥熱……

次日羅瑩是被痛醒的。

施婷因為身體疼痛,晚上睡得並不好,她很早就醒了過來,看著趴在自己面前的羅瑩,惡作劇的心思就活躍了起來。

她並不傷心自己被父母徹底放棄,因為在之前受過十多年這種耳濡目染的教育,她知道這種情況在這個圈子裡是一種常態。

她呲著牙在羅瑩臉上咬來咬去,卻因為沒有控制好力道,把羅瑩咬醒了……

羅瑩退出車外,檢查了施婷的傷處,腫消了很多,但淤血估計還要很久才能完全散去——也許永遠也無法散去了。

不過無所謂,那個地方又不是給別人看的,不影響施婷的絕世姿容。

施婷能夠叉著腿走上幾步,但撕扯著會很痛,所以她就忍著痛蜷在副駕駛位置上,指導羅瑩學習開車。

經歷了無數次熄火後,羅瑩勉強能把越野車開動了,不過不敢換擋,因此只能以大約10碼的速度慢悠悠地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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