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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點,學生們跟在兩位教官的身後,朝哨所東面走去。

佇列行進的路線位於丘陵的山腰,這個位置視野非常開闊,可以看見一大片草甸上的動靜,而且朝北是山頂的方向,沒有高的植物,異獸也不能在無聲無息的情況下接近他們,是比較安全的搜尋方式。

從他們的位置朝東望去,遠處的一座山頂上能隱約看到另一個哨所在陽光下反射出的白光,但是真要走山路到達那邊,至少是半夜以後。

整個下午,沒有發現一頭異獸的蹤跡,但是這樣的風景在聚居點內是無法看到的,學生們因為美景所迷,行進的速度並不快。

教官也沒有催他們,這種巡邏任務平時是由哨所士兵完成的,對效率並沒有硬性要求。

事實上,平時草甸上是偶爾會有異獸活動的,反而這次因為異獸異常的集結,草甸裡的異獸大概都參與了進攻,離開了平時的活動區域,變得更為少見。

到天有點黑下來的時候,張教官命令就地紮營過夜。

七個學生、兩個教官、八個隨隊士兵,總共紮了十個帳篷,教官和另外一個女生劉曉曼都是單獨的帳篷,男生和隨隊士兵兩人一頂,施婷和羅瑩共用一頂。

剛剛吃完自熱軍糧,張教官就分派好了值夜的順序,命令眾人輪流休息,不允許在野外進行任何娛樂活動。

雖然天上有一輪新月,但野外晚上有薄霧瀰漫,能見度很差,也不能點起篝火吸引異獸,所以除了值夜的人,其他人都只能在帳篷裡休息。

每組值夜的人都至少有一個軍人,他們的經驗才能夠對付夜間的突發情況。

出於照顧女生的原因,三個女生分別被排在前三輪值夜,從晚上八點到十一點,是比較清閒和安全的時段。

施婷和羅瑩是第一和第二輪。

羅瑩坐在帳篷裡等待著自己的輪次,睡袋放在身邊。

時間還太早,現在的休息更側重恢復疲勞而非睡眠。

腦海裡沒有感應到除了夥伴之外的東西,說明營地現在是安全的。

她想到白天那頭敏捷的異獸,多少有點後怕,如果當時是自己面對那頭踏雲貂,只怕早已經被抓傷無數次了。

想到這裡,她輕輕地脫掉加絨迷彩服,身上只留下作戰服。

肌膚暴露在初春的空氣裡,羅瑩感覺有點冷。

胸胯泛起環繞身體的黑色光幕,她低頭就著微光打量著它們,伸出手指去試探強度。

比在聚居點裡面要差一些,但也無法接觸到作戰服,看來防禦能力還是足夠的。

羅瑩放下心來,斷開連線,正要抓起迷彩服穿上——她的輪次應該很快就要到了——,一個人影突然掀開帳篷門,徑直鑽了進來。

鑽進來的施婷藉著身後透入的月光,看到一具白生生的胴體就在自己眼前,忍不住伸出魔爪,落在羅瑩光潔的大腿上。

羅瑩嗔道:“你怎麼進來了?”

施婷笑嘻嘻地說:“兵哥哥說還有十幾分鍾就該換崗了,讓我先來把你叫醒。你脫得光光的,是在等我臨幸嗎?”

不老實的手指已經撥開羅瑩的作戰服,探到了光滑溫潤的所在。

羅瑩閉上眼睛,片刻後感到她的動作越發囂張,猛地拉開她的手:“別!”

施婷遺憾地縮回手,碾了碾指尖上的溼潤,“等回去以後一定好好收拾你!”

她惡狠狠地說。

羅瑩已經快速地穿上迷彩服,“外面冷不冷?”

“還好,這衣服沒什麼問題,估計半夜會冷一點。”

外面計程車兵還沒有提示換班,兩人也就沒有立刻出去,而是靠在一起說悄悄話。

施婷想了一會兒,說:“我媽前幾天跟我說讓我過段時間去相個親,我爸戰友的孩子,專程從北海過來,估計他們已經把事情定下來了,相親就是走個流程。我媽說讓我高中畢業先結了婚再去上大學,我覺得好煩。”

羅瑩奇道:“你不願意就告訴你媽呀。”

“不行的,”施婷嘆了口氣,“我和我哥從小都在享受家裡帶來的好處,輪到家裡要我們出頭了就躲,這不是我們施家的做事風格。”

羅瑩隱約知道一點這種高門大戶的婚姻很難自主,她也沒什麼辦法,兩人的關係是不可能為世人所接受的,於是也陪著嘆了一口氣。

“我還好,我媽那邊沒和我說過這些……”羅瑩低聲說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男人的。”

帳篷裡光線很黯淡,羅瑩沒有看到施婷的臉色在聽到這句話後變了,只聽到施婷有點顫抖地問:“你是說,你小時候受到的那次傷害?可是,你不還是……”

羅瑩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那個人沒有進入到我的身體,但我還是受了很重的傷害。我每次想到他的東西就感到噁心,噁心得想要暈過去。”

施婷默然了片刻,“我也不喜歡男人,讓我和哪個男人結婚,給他生孩子,想想就覺得不可接受。如果只是上床也許還能忍忍……算了,這是我的命,躲不了的。”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施婷的話很顯然只是氣話,她必定是要嫁人生子的,家庭環境由不得她去反抗。

而羅瑩的情況其實也好不了多少。

羅曼薇至今還沒有從失去丈夫和孩子的情緒裡走出來,而且看樣子似乎沒有再婚的心思,羅瑩將來必然免不了被催婚的結果,而且如果她堅持的話,那這個家庭也就可以說是絕後了。

羅瑩只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對不起對自己那麼好的媽媽。

不知不覺,兩人又已經抱在了一起,深吻中不自覺地在對方身上來回摩挲,終於情慾勃發,喘息聲被壓得極低,羅瑩咬住施婷的耳朵才勉強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只覺得熱流在身體裡湧動,甚至都讓空氣變得異常潮溼。

外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可以換班了。”

和施婷一個班次的兵哥哥這時候站在帳篷外面不遠處,低聲提醒。

兩人趕忙分開,羅瑩感覺到有點溼膩,瞪了施婷一眼,應了一聲,滿臉通紅的兩人平緩了呼吸,這才手拉手鑽出帳篷。

沒有儀式化的交班流程,四個人簡單交流了一下外面的情況,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施婷和換下來的兵哥哥各自回到自己的帳篷休息。

營地並不大,十頂帳篷幾乎是緊密地並排在地面。

和羅瑩同組值夜的也是一個隨隊士兵,年齡看上去並不大,而且似乎沒有和女孩單獨相處的經歷,一直不敢正面朝向羅瑩。

羅瑩其實在自己不熟的人面前也偏內向,兩人不約而同地側對著對方,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警戒。

腦海中顯示附近30米範圍內沒有異獸存在,羅瑩也就比較放鬆。

她抽出苗刀,不自覺地揮舞起來。

回想著白天張教官和踏雲貂周旋時的一些動作,當時沒注意,現在想起來,那些其實都是楊國霆教過的五種基本動作,只是根據當時身體的姿態略微進行了調整而已。

這是人的本能行為。

她一招一式地揮舞,渾然不覺中,破風聲悄然在夜色中響起。

士兵聽到身側傳來的輕微風聲,猜到同組的女孩在揮刀,便把腳往旁邊挪遠了幾步,轉過身來。

真好看啊!

少女曼妙的身姿被包裹在清冷的刀光中,幽幽的清香從少女的身上向周圍散發,伴隨著少女口中的低聲喘息,令人忍不住就想出聲讚歎。

其實羅瑩的刀術離嫻熟兩個字還遠得很,她揮刀的動作更類似舞蹈而非武術,只是少女總是有一種獨特的濾鏡,讓觀者下意識地認為這個姑娘很厲害。

她留著未至肩的短髮,裸露在外的脖頸在月光下更加瑩白如玉,方才和施婷的纏綿讓她如清池被風拂過般漾起無數漣漪,情慾的水花從身體最深處一直向外浸潤,沿著肌膚流淌,縱情過後的激素散發,消散在空中再也不見。

血氣方剛的兵哥哥完全不曾意識到,自己其實看到的不是她在練刀,而是一個少女用另外一種方式消弭高潮後的激情。

良久,羅瑩感到自己的身體恢復了完全的平靜,腦海中的胡思亂想也徹底平息,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收刀歸鞘,俏然玉立。

月光灑在少女窈窕的身姿上,如寧靜水面一株綻放的白蓮,人也翩躚,發也翩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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