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令臉上笑嘻嘻,心裡把這個人鄙視的不得了。

都什麼年代了,還說這種土味情話。

燙髮帥哥也愣了下,他平時找很多女人。

多數都會說出自己屬相。

然後他來一句,“不對,你屬於我.”

沒想到今天遇到對手了。

“人還沒到嗎?”封林走過去問道。

“沒有.”

歐陽採輕輕搖頭。

蚩令和秋初九,也都跟著走過來。

這邊的幾人全都蒙了,三個妹子竟然和這個男人,是一起的。

“帥哥,你可以啊,不知這三位是?”

燙髮的帥哥,拿著手機,微笑的走過來。

“你誰啊?是在拍我們嗎?”

封林微微蹙眉。

“兄弟,這位你都不認識?橘子辣條直播網的戶外一哥,年入千萬!”

一個身材強壯的男人,走過來說道。

“不錯,這位叫陳夜山,陳少不僅賺得多,還家境顯赫,巴蜀有名的公子哥.”

另一個青年,也跟著侃侃而談。

封林打量這兩個人,看著身體素質還行。

一人對付兩三個普通人,應該輕輕鬆鬆。

看來是充當保鏢的職位。

“兄弟,今天晚上我們準備做個活動,叫做一日情侶.”

陳夜山微笑的走過來,“我看上這幾位美女了,方便借出來一晚嗎?”

“借出去一晚?”

封林忍不住笑起來,現在這些人都玩直播,玩瘋了?

人家那些都是提前商量好,逢場演戲。

到他這裡,直接找上陌生人。

不過,看他們的模樣,應該成功過幾次,才敢這麼肆無忌憚。

“當然,我肯定不會白借,我會給你一筆好處費.”

陳夜山笑著豎起三根手指,“這三位美女,一晚上一人三萬,加起來也就是九萬,直接現金轉賬.”

“滾尼瑪的!你知道我是誰嗎?”

歐陽採現在面對封林,不敢有之前的嬌蠻性子,但其他人,她可不怕。

三萬。

他爸曾經特意準備了一張銀行卡。

只要一天不超過一百萬,隨便花。

想要買超過一百萬的東西,通知一聲,還是隨便買。

要知道,歐陽家除了實力強大。

他們的財富,也不可估量。

除了國內,他們在國外擁有諸多資源。

鐵礦,石油,煤炭……

這些東西才是硬通貨。

“呵呵,或許他理解不了.”

封林雙手插著褲兜,淡淡的看向陳夜山,“哥們,這三位全都是大小姐,一起來旅遊了,我是她們的保鏢,你低調點,最好別惹大小姐生氣.”

“有意思,兄弟們,看來我們還遇到大人物了.”

陳夜山對著手機笑道,然後他笑道:“不知是什麼公司啊?”

正當幾人聊天時,封林突然盯著遠方。

那邊出現了一個氣息,擁有大成境界。

這種級別,在四周非常顯眼。

沒過多久,一輛白色的長安奔奔,停在幾人面前。

駕駛室的車窗降下,一個留著絡腮鬍的捲髮中年人探出頭。

“誰是歐陽採?”這個中年人問道。

“走吧,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封林笑著走過去。

“噗嗤!還特麼大小姐,開著奔奔,這種車的價錢,還沒陳少一天的飯錢多.”

“嗐!這司機來的真不是時候,人家的牛剛開始吹,晚來幾分鐘,我們就信了.”

陳夜山身邊的兩個青年,滿臉嘲諷。

“你……”

“好了!”

封林攔下歐陽採,“不用和他們計較.”

“哼!”

歐陽採將副駕駛開啟,坐了上去。

至於封林等人,只能擠在後排。

“是不是擠到你了?”蚩令望著封林,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對不起,我的屁股有些大.”

“咳咳!”

秋初九輕咳幾聲,這個女人長得這麼漂亮,沒想到說話口無遮攔。

“抱歉了,這車空間小,我沒想到這麼多人.”

中年人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後排的幾人,“我叫岑安邦.”

“沒事,我是他未婚妻.”

蚩令笑著摟住封林胳膊。

“這就好,我們現在就走.”

岑安邦開車離開。

停在這裡的陳夜山,嘴角微微翹起,“兄弟們,今天給你們直播一個新活,跟上他們.”

說完,幾人一同走向路邊的保時捷卡宴。

開車跟了上去。

岑安邦繞過幾條街道,來到一個包子鋪。

“這家是我開的店,進來吧.”

岑安邦將車停在路邊,開啟車門下車。

封林等人跟著下車,一同往店鋪裡走去。

“沒人啊.”

封林笑著打量餐廳,面積並不大,只有一個店面,六張餐桌。

“我主要賣早餐,只有早上忙活,晚上和麵,其他時間都沒事.”

岑安邦點燃一支菸,示意幾人坐下。

“我爺爺和爸爸都死了,現在我們歐陽家也得罪了澹臺家,實在走投無路,才想起了你.”

歐陽採坐在岑安邦的對面,面色認真的說道。

“這幾位是?”

岑安邦指著封林等人,“不愧就是澹臺家的人吧?”

“不是,我們是國家的人.”

秋初九從身上拿出證件,讓岑安邦看了眼。

“原來是國家的,難怪如此年輕,就淬鍊境界了.”

岑安邦笑著搖頭,用力抽了口煙。

“這幾個人都可以相信,麻煩你告訴我,我爸讓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

歐陽採攥緊拳頭問道。

“如果按照輩分,我算是你的舅舅.”

岑安邦淡淡的說道。

“什麼?你是我媽的兄弟?為什麼我從沒有聽說過?”

歐陽採震驚的瞪圓眼睛。

“因為我和你媽媽斷絕關係了,當初我告訴她,歐陽初這個男人不行,她偏不聽我的話,嫁了過去.”

岑安邦撐著臉頰,抽著香菸吞雲吐霧,“後來她果然抑鬱寡歡,加上舊疾復發,就那麼死了.”

“舊疾復發?”

歐陽採只聽父親說過,自己媽媽是因病去世的,“我媽媽曾經受過傷?”

“不錯,我和你媽媽,都來自乾坤教,屬於掌門派系的岑家.”

岑安邦淡淡的說道。

“什麼?乾坤教?”

封林突然站起來。

就在這時,一輛車停在他們門口。

之前的陳夜山笑眯眯的走進來,“老闆,上包子.”

“抱歉,我們的包子賣完了.”

岑安邦看了眼陳夜山。

“哈哈哈!原來這幾個人是來包子鋪打工的,吹得那麼吊,嚇我一跳.”

陳夜山的小弟也跟著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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