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果電視臺。
“什麼，魔都電視臺收視破6個點了？”
“是的。”
“誰傳出來的？”
“魔都電視臺那一邊。”
“怎麼可能，這一定是作假。”
芒果電視臺臺長臉色鐵青。
與之前說魔都電視臺收視作假不一樣。
之前說他們作假，那只是策略。
他知道他們不是作假。
但這一次，他是真的認為魔都電視臺收視作假。
笑話。
當他們魔都電視臺是央視呀？
6個點，虧他們也喊得出來。
連他們芒果電視臺最近十幾年時間也沒破過6個點的收視。
只是，說是這麼說，但芒果電視臺還是前往了技術部，檢視了一下收視。
“小劉，我們的收視多少了？”
“臺……臺長……”
“怎麼，連個收視也說不出來了嗎？”
瞪了小劉一眼，芒果電視臺臺長自己看向了電腦顯示器。
“1個點。”
“這……”
不看還好，一看，芒果電視臺臺長簡直要吐血。
“怎麼會這樣？”
“半個小時之前明明還是個百分點的，怎麼可能一下子突然下降了？不，不是下降，簡直是暴降呀。”
“小劉，這個電腦有沒有問題？”
“臺長，我仔細檢查了3遍，沒有問題。”
“查出原因了嗎？”
芒果電視臺臺長這會兒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查出了。”
小劉點了點頭：“此前我們收視在8點左右的時候一直是保持向上增長的態勢，不過在8點40分後，也就是魔都電視臺笑傲江湖莫白出場表演的時候，我們的收視就一路下降。直到現在，我們的收視已經下降到了1個點。而且，還有繼續下降的可能。另外，不只我們的收視下降了。圈內人士透露，蘇江衛視，江浙衛視，包括其他各大電視臺的收視都在不同程度上突然暴跌……”
“也就是說，魔都電視臺6個點的收視是真的？”
因為統計收視率太過於複雜，一般電視臺只會委託專業的統計機構統計收視率。
也因此，如果統計機構不公佈所有電視臺的收視資料，那麼，一般電視臺只能知道自己收視有多少。
所以，這會兒芒果電視臺只知道自家電視臺的收視，並不知道其他電視臺的收視。
“綜合各方面的情況來看，很可能是真的。”
小劉也是無比的尷尬。
其實他早就覺得魔都電視臺的收視要暴掉芒果電視臺。
至於原因，沒有別的，有莫白就夠了。
可是他也沒有想過，當真正來到之時，魔都電視臺竟然打得芒果電視臺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1個點的收視vs6個點的收視，這還怎麼比？
這根本沒有可比的餘地。
“我知道了。”
芒果電視臺臺長無比的憤怒。
但是，他卻不知道如何發洩。
芒果電視臺已經在第一時間做出了最為有效的反擊，但效果還是沒有。
不但沒有，反而是慘敗。
這令芒果電視臺臺長有一些不能接受。
幾十年了，他從來沒有經受過如此慘的一場失敗。
“小劉，你也覺得有這麼多人喜歡看小品嗎？”
盯著小劉，魔都電視臺臺長問道。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算了。”
芒果電視臺臺長搖了搖頭，沒有再問。
“咦，你這個視窗是什麼？”
就待要走，芒果電視突然看到了電腦顯示器上有一個奇怪的視窗。
這個視窗上面寫著魔都電視臺。
“點開這個視窗。”
神情有一些嚴肅，芒果電視臺令小劉點開這個視窗。
有一些顫抖的，小劉開啟了這個視窗。
這是剛才小劉在看笑傲江湖裡莫白的小品。
一般工作的時候臺裡規定，並不允許做別的事。
不過，像他們這種技術部門，實在是有太多無聊的時間了。
所以，大都情況下沒有事的時候，他們也會看各大電視節目。
當然，這沒有什麼。
這種事情大家都知道，也不會說什麼。
可是不會說什麼，並不代表這麼做就是對的。
而且，更為關鍵的是，小劉在看莫白小品的時候，竟然被臺長發現了。
“原來在看莫白的小品呀。”
看到視窗裡面顯示出莫白的鏡頭，芒果電視臺臺長面無表情。
“小劉，這個你想怎麼解釋？”
小劉是在芒果電視臺上班。
如果剛才這個視窗開啟的是芒果電視臺的節目，或許這還好說。
可是，在芒果電視臺上班的時候竟然看其他電視臺的電視。
這就像用著聯通手機卡想去移動公司上班一樣。
這不是打臉嗎？
不過，在這最危險的關頭，小劉急中生智，說道：“臺長，為了記錄我們競爭對手收視的變化情況，我特別收看了笑傲江湖節目。”
“小夥子不錯，反應挺快。”
芒果電視臺臺長並沒有憤怒，雖然他的確可以藉機發作。
他哪裡會不知道，小劉看起來合理的解釋，其實就是他隨便瞎扯的理由。
可是，更為深層次的原因，卻令芒果電視臺臺長猛然一震。
他有些明白了為什麼魔都電視臺收視可以破6個點了。
這還要想嗎？
連自己臺裡的員工都對魔都電視臺的笑傲江湖感興趣了，他們的收視不火才怪。
“既然你一直都在觀察競爭對手節目的收視變公，那我問你，比起笑傲江湖，我們的快樂家族全明星節目怎麼樣？”
“臺長，兩個都不是同一類節目，這沒有可比性。”
“那就拿節目吸引度來說呢？”
“這……”
“我想聽真話。如果你說的不是真話，我想，你現在就可回家了。”
“臺長。如果單從吸引度來說，我認為兩個節目也並沒有太大差別。笑傲江湖有笑傲江湖的看點，快樂家族全明星有全明星的看點。而且從之前收視來看，我們的收視一路都是在增長的。這在另一方面證明，我們的節目並不比他們的差。”
“那為什麼到最後我們的收視突然暴跌了呢？”
“這是因為笑傲江湖莫白上場了。”
“莫白？”
芒果電視臺臺長一愣。
之前他雖然也知道莫白的影響力，可他也沒想到，一個人的影響力竟然有這麼大。
“那你認為，接下來我們芒果電視臺應該採取什麼樣的策略？”
“臺長，我……”
小劉有些尷尬的回答。
“抱歉，是我難為你了。”
芒果電視臺臺長有些尷尬。
小劉只是技術人員，他只懂得技術，自己問他決策上面的問題，這不是為難人家嗎？
“行了，你坐吧，以後工作的時候做別的事情最好小心一些，讓領導看見了就不好了。”
芒果電視臺臺長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不過，就在這時，小劉卻是弱弱的說道：“臺長，其實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
“哦，小劉，你有什麼辦法？”
雖然並不在意小劉說的。
不過，小劉既然說了，芒果電視臺臺長也就勉強聽聽。
“其實笑傲江湖與我們的快樂家族並沒有太大的差距，之所以收視相差這麼大，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莫白。”
想了想，小劉說道。
“剛才你已經說過。”
“是的，臺長，我說過。我的意思是，只要將莫白拉到我們芒果電視臺，或者是將莫白趕出魔都電視臺，我們的收視也就回來了。”
“不錯呀，小劉，要不，你將莫白拉到我們這，或者，你去將他從魔都電視臺趕走？”
芒果電視臺臺長也不生氣。
但內心裡面，他卻是吐血。
你當莫白是誰，想拉就能拉得了嗎？
更不用說趕走了。
人家是什麼身份，他是軍中大校，國家級的戰略忽悠大師，誰敢威脅他？
只是，芒果電視臺臺長雖然這麼說，但小劉卻繼續說道：“臺長，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知道，莫白很奇葩，我們很難將他拉來，當然，我們也沒有辦法威脅他從魔都電視臺離開。不過，我們可以用誘惑的方法呀。”
“誘惑？”
“對，臺長，只要我們給點錢。”
怕別人聽見，小劉小聲的說道。
“給錢？”
芒果電視臺臺長感覺小劉在逗他：“你覺得莫白是缺錢的人嗎？”
“臺長，莫白真缺錢呀。”
“啊？”
芒果電視臺臺長愣了。
缺錢。
不可能吧。
人家身家幾百上千億，哪裡缺錢？
“臺長，你要相信我。我可是莫白粉絲，我每天都在關注莫白。他現在就是很缺錢，真的，真的，特別缺錢。而且，就算不缺錢，臺長，大白也對錢很喜歡。”
“真的？”
“臺長，我發誓。大白這個人我最清楚了，只要我們捨得給錢，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不會騙我吧。”
“臺長，我騙你做什麼呀。不信，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