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垃圾。”

“明天,我一定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擊劍。”

被莫白一通反駁,格米在休息室裡不斷的罵著髒話。

“格米,怎麼了?”

“沒什麼,我去會了那個中國人。”

“哦,你去見了莫白嗎?”

“你認識他?”

“當然,他可是球王,在西班牙也就只有你這一些老古董才不看球賽。”

“球王,他也配。”

“好吧,不管如何,他踢球的確很厲害。下一場你就要對上他了,有把握嗎?”

“當然。”

“格米,我要提醒你,上一場他與迪肯的比賽,你得重點關注一下,他很厲害。”

“就算厲害也厲害不到哪去,而且,我覺得迪肯一定在放水。如果不然,怎麼可能一位娛樂明星竟然能打敗他呢。”

“格米,千萬不能這樣說,莫白是個天才。”

“哪怕就是天才,也不可能生下來什麼都會。我練擊劍幾十年了,我會讓他看看我們西班牙劍術的高貴。”

第二天,擊劍資格賽繼續進行。

莫白碰到的對手,正好是昨天攔住自己去路的西班牙選手格米。

“行禮。”

兩方準備期間,按照擊劍規則,裁判示意兩人向對手行禮。

莫白雖然對格米不感冒,但還是按規則,手持長劍指向高空,向格米敬禮。

只是,格米卻是高傲的偏過了頭,竟然連幾百年來一直遵循的禮儀都沒做。

“這個格米怎麼回事?”

“連基本的禮儀都丟了。”

“這也太不禮貌了吧。”

徐娜皺著眉頭。

“格米,請向您的對手敬禮。”

裁判以為格米忘了,提醒格米說道。

只是,裁判的提醒並沒有起到作用,格米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明白了,這丫的就是不向莫白敬禮。”

“好無恥,太下流了。”

“這樣的選手怎麼能進世錦賽?”

一眾粉絲無比的憤怒。

“格米可能是忘了吧。”

“是的,一定是。”

“我也相信是忘了,畢竟,像這種最為基礎的禮儀,我們西班牙運動員是不可能丟掉的。”

哪怕就是西班牙電視臺的主持人,看到格米竟然什麼反應也沒有,也感到有一些丟人。

但到底是自己國家的選手,兩位主持人只好為格米維護。

“好吧,開始。”

雖然擊劍比賽按傳統需得對手敬禮,但是,不敬禮裁判也沒有特別大的處罰。

向格米進行了一次警告,裁判只好宣佈比賽開始。

對於此,莫白倒笑笑,沒有表示什麼。

向這種挑釁無禮的行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抽死他,再抽死他,狠狠的抽死他。

“看劍。”

不得不說,雖然格米舉指無禮,但他的劍技很不錯。

裁判只是一說開始,格米便向前突刺,快速刺入莫白一劍。

不過,對於莫白來說,格米的速度雖然很快,但還是太慢了。

莫白只是輕輕一拔,格米的長劍便錯開了方向。

不過格米的攻擊卻並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向前,又跟著刺來了一劍。

這是西班牙獨有的快劍技法,雖然看上去這樣的劍技直來直去,但卻迅速無比。往往對手防得了一劍,卻防不了兩劍。但格米顯然低估了莫白,一眾粉絲只聽見劍道之上滴滴搭搭不斷響動。格米刺過來的劍,卻是一劍也沒有落到莫白身上。

“漂亮。”

“西班牙選手格米剛才在幾秒鐘的時間一共刺出了7劍,這速度已經非常快了,但格米快,莫白更快,莫白連檔了七劍。”

“雖然看起來西班牙選手的攻勢佔優,但莫白的防守卻是無比嚴密。”

徐娜一邊盯著螢幕,一邊不斷解說。

“好小子。”

見自己連刺7劍,莫白竟然全都檔住了,格米倒是小小的有一些驚訝。

不過,格米有著西班牙騎士的驕傲,在他的字典裡,世界上最好的劍術就是西班牙劍術。

西班牙劍術可不僅僅只是以快著稱,而且還以無與倫比的變化稱雄世界。

見自己的快劍並沒有起效,格米雙腿交叉碎步向前移動,手中的長劍看似直刺,但在即將接觸莫白身體的時候,劍尖又突然朝下。這般打法脫胎於西班牙海盜的刀法當中,這種劍技一但施展出來,雖然看起來速度較慢,但卻非常有迷惑性。等你以為劍尖直刺過來的時候,等中劍才發現,長劍卻是斜刺了另一邊。

也因此,在擊劍圈內,各國都將西班牙劍技稱之為海盜流劍法。

不得不說,海盜流劍法雖然無恥,但卻無比的有用。

不知道有多少擊劍高手,敗在於西班牙海盜流之下。

但這招對於別人或許有用,但對於莫白來說,卻是半點效果也沒有。

不管格米的劍技有多迷惑,莫白卻是每一次都將格米的長劍給撥開。

“這傢伙,防守能力竟然這麼強。”

格米有些氣結。

他引以為傲的快劍以及海盜流打法竟然全被莫白格檔出去了。

這要是拿不下這小子,那自己可真成為了同行的笑柄。

心中想著,格米又是刺出了幾劍。

但可惜,不管格米刺出多少劍,好像這劍就像刺到了對方的盾牌上,再一次被接住。

“這小子不會是不會攻擊吧。”

越打越是鬱悶,格米突然停了下來。

他覺得,自己這般攻擊並沒有太多的效果。反而不如讓對方攻擊,說不定乘對方攻擊不注意的時候,自己反擊得分。雖然一般來說,反擊比之攻擊難度更為的大,但是從剛才一翻交手來看,格米卻是發現,莫白竟然一劍也不出,顯然是攻擊能力遠遠低於防守能力。

“怎麼樣?”

莫白微笑的看著格米。

“不怎麼樣。”

格米仍是無比的傲氣。

“那行,繼續。”

莫白也不急,示意格米繼續攻擊。

“等等,這一次換你攻擊我。”

“你確定?”

莫白無比的驚訝。

“當然。”

格米無比肯定的點頭。

“這是你說的哦。”

莫白本想與這傢伙玩玩。

既然這傢伙要求自己攻擊,那不好意思了。

“請接住我這一劍。”

“來吧。”

格米擺好防守的姿式。

“就這防守,看我不抽死你。”

擊劍一般最常用的劍技是刺。

當然,一般來說,在擊劍當中刺也是最容易得分的。

因為只有用劍尖刺中對手,力道透過劍尖上的電鈕,燈才會亮起。

裁判也根據亮燈判定得分。

不過,莫白的攻擊卻與他人不同。

見格米擺好防守,莫白輪起長劍,朝著前向便是一甩。

這一甩,就像甩鞭子一樣的,拍的一聲,手中的輕劍便抽中了格米。

這還不止。

因為擊劍運動員頭上帶著面具,身上穿著防護服,哪怕就是被刺中,運動員也不會受傷,更不會有痛感。但莫白卻不刺,改刺為抽,最為重要的是,在這一劍之下莫白還加入了透勁。

力道傳至劍身,往格米身上狠狠的抽過。

“啊……”

只聽見一聲慘叫,格米痛的連退了好幾步。

“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情況?”

“難道莫白這一劍傷著了格米?”

“不太可能呀。”

不只是國內這一邊的主持人,西班牙電視臺的兩位解說也是不解。

至擊劍運動發展至今100多年曆史,雖然早期的擊劍運動的確很有殺傷性,但隨著面具,護套等等防護裝備的產生,擊劍基本上已經不可能對運動員造成什麼危險。更何況,擊劍運動員身上穿的衣服在圈內一直稱之為防彈服。雖然不知道能不能真正的防彈,但能稱之為防彈服的,顯然不是一把鋼劍就能刺穿的。

而且,更為主要的是,不管是輕劍還是重劍,他們的劍尖都是圓柱形的,殺傷力不大。

特別是劍尖上裝有電鈕,根本就不會對運動員產生傷害。

可也正是這樣,格米竟然發出了慘叫的聲音。

這太讓人奇怪了。

“格米,你怎麼了?”

裁判示意暫停,尋問格米的情況。

“沒,沒什麼。”

格米也是臉紅。

雖然身上被那一劍抽中無比的巨痛,但幾十年來擊劍運動中還沒有動動員喊痛的先例。

“既然沒什麼,那麼,比賽繼續。”

裁判發現格米沒有什麼情況,示意比賽繼續開始。

“拍……”

又是一劍。

裁判僅僅只是剛喊出開始,莫白又是一劍甩了出去。

“啊……”

格米再一次慘叫一聲。

這一劍比剛才打得還痛,哪怕格米不想叫出聲音,但也是控制不住。

“你?”

裁判用眼神看著格米。

“沒事,沒事。”

脹紅著臉,格米不時搖頭。

“裁判先生,格米估計是打得很爽。”

莫白心中暗笑。

他剛才一劍抽過去,可是控制著電鈕不讓觸碰到對方的身體。

這也讓莫白哪怕是抽得再用力,電鈕也不會亮燈。

當然,這也意味著,這樣的比賽,莫白可以放心大膽的一直連抽。

“繼續。”

因為沒有亮燈,加上格米防具沒有任何破損,裁判這一次沒有喊暫停,用眼神示意繼續。

“拍。”

這一次,莫白不再客氣。

使出了7成的力道,又一劍甩在了格米身上。

而且,這一次莫白卻是再也不管格米是叫還是不叫。

手持輕劍,就像抽鞭子一樣的,不斷的往格米身上甩去。

拍。

啊。

拍拍。

啊啊。

拍拍拍。

啊啊啊……

一劍抽過,格米發出一聲慘叫。

兩劍抽過,格米發出兩聲。

三劍抽過,格米的慘叫聲已經連成一線。

劍道賽場上,響起了一陣無比有節奏的樂章。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吞噬宙宇

獨孤然

拒絕校花後,清純學妹愛上我

但那已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