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又在暢銷榜第一。”
“尼瑪，還讓不讓其他的作者活呀。”
當第三天發現莫白的新作再一次搶佔了暢銷榜，不少看客欲哭無淚。
“我都要哭了，這算怎麼回事？”
“還要不要寫書了，光靠打賞就完爆其他作者。”
“白玉堂弟子真有這麼多嗎？”
雖然不少人知道莫白是大神，而且不是一般的大神。
但到底這個大神有多厲害，也很難用一個概念說得清楚。
但是，當發現莫白新作連架都沒上，但卻一直排在暢銷榜上之時，一眾看客只能無奈苦笑。
能怎麼辦？
三十萬白玉堂弟子不是白叫的。
人家莫白寫的哪怕就是看不懂的天書，一眾粉絲也都會捧他的場。
只是，儘管這樣，一眾粉絲內心裡還是期待莫白新作《股神》撲街的一天。
畢竟，股神光靠打賞，根本就算不得這部作品怎麼樣。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只要股神這部作品存在一天，他們就永遠看不到這一現象。
第四天，股神繼續排在暢銷榜第一。
第五天，股神依然霸榜。
第十天，股神再次霸榜。
第十二天，已經沒有其他書籍可以挑戰股神地位。
第十五天，無數人已經麻木。
直到，當股神連續霸榜一個月之後，終於有人發現了其中的貓膩。
“各位，各位，我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什麼驚天大秘密。”
“莫白新作連續霸榜的原因。”
“汗，這也算秘密，不是都知道了嘛，是他讀者每天沒事就打賞。唉，我要是有這麼多腦殘粉就好了。”
“不不不，不是這個原因。”
“怎麼，不是這個原因難道還有別的原因。股神現在又沒上架，只能透過打賞。”
“我說的是，打賞只是表象，真正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打賞。”
龍的天空，已然有人開了一貼，卻是不斷討論起來。
“大家想一想，起點暢銷前十榜單，以上一次有人暴光的資料來看，最低銷售是日銷2萬人民幣。也就是說，每天一部小說要賣出2萬塊錢，才能進入暢銷榜前十。至於暢銷榜第一，雖然誰也不知道到底日銷是多少，但保底估計是日銷售5萬人民幣。也就是說，莫白的新作需要靠50個盟主的打賞，才能排在第一。”
“這有什麼，你以為莫白沒有50個盟主鐵桿粉，跟你說，莫白的白玉堂群裡，土豪多的是。”
“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一天兩天打賞50個盟主當然可行，但十天半個月，甚至連續一個月，每一天都要至少50個人打賞盟主，你覺得可能嗎？”
“這個……”
“別這個那個了，是不是感到震驚，我也是。我查了一下，哪怕莫白寫的曠世奇作西遊記，最高峰當天打賞也只有30個。而且，這還是沒能持續下去，而西遊記總體盟主的數量，只有500個。而哪怕就是隻有500個的盟主，西遊記仍創造出了起點最多盟主之最。但大家看看，現在莫白的股神有多少個盟主了，1600多個……”
這一說，不少人也覺得怪異起來。
股神寫得怎麼樣？
當然是差。
不只是一眾作者認為，一眾讀者也覺得寫得差。
或者說不能說差，只能說是很一般，沒有一絲亮點。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部他們眼中認為很差的作品，他竟然擁有了1600個盟主。
而且，這個盟主的資料還在以每天至少50個的數量，一直不斷增長。
“尼瑪，之前起點弄了一個百盟書的專題，當初我原以為百盟書是起點之最了。現在來看，起點應該推出一個千盟書的專題了。”
“是呀，百盟算個毛線呀，看看人家莫白，已經一千多個盟主了。”
“不對，以這樣的速度，有可能破萬盟。”
萬盟。
萬盟一說，一些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個盟主就是1000塊錢。
十個盟主就是1萬塊錢。
100個盟主就是10萬塊。
1000個盟主，也就是100萬。
1萬個盟主……尼瑪，1000萬呀。
恐怖的盟主數量，當真是驚到了一眾看客，同樣也驚到了不少作者。
有的一些作者能有一個盟主，已經臉上有光了，至少證明我這不是撲街書。
而有十個盟主，已然算是小有名氣。
若是有100個盟主，那就是妥妥的超神呀。
現在竟然看到千盟，甚至還有可能突破萬盟……這種感覺，怎一個震驚了得。
“難道，股神這本書真寫得很好？”
“這個，我也不敢確定，我覺得不怎麼樣，但不知道其他讀者覺得怎麼樣？”
“應該還不錯吧，畢竟我們覺得不好，並不能代表他人也不喜歡。”
“是呀，如果不喜歡，那為什麼有一千多人打賞盟主？”
如果說剛開始一眾人士堅定的認為股神撲街，那麼，到了現在，他們已經有些不敢相信了。
“嘿，樓主，到底是什麼原因？”
“你不是發現驚天秘密了嗎，到底這個秘密是什麼，跟我們說呀。”
“線上等，挺急的，這一千多個盟主是怎麼來的？”
一眾龍友不斷尋問。
“這個，其實這個秘密我也不知道。”
樓主有一些尷尬，回道。
“我……我……我……”
看到樓主的回覆，一眾龍友差一些吐血。
“我頂你個心肝脾肺腎，不知道還說。”
“就是，耍我們嗎？”
“樓主，去死吧。”
無數的罵聲瞬間傳來。
“哎，哎，別罵。”
被一眾“龍友”大罵，這位發貼的網友卻是再次說道：“我雖然不知道真正的秘密是什麼，但我有一個打賞了莫白盟主的朋友卻告訴我，自從看了莫白的最新小說股神之後，感覺腰不酸了，腿不痛了，幹活也要勁了，一口氣包養了五位二奶……”
這種莫明奇妙的話，自然一眾網友沒有聽懂。
不過沒聽懂沒關係。
在莫白盟主數量突破1600餘個之後，《股神》盟主數量再次暴漲。
1700個。
1800個。
2000個。
2500個。
2900個。
3000個。
3500個。
5000個。
而此時的莫白，卻是無比認真，不斷觀察著上證兩市的股指交易情況。
在這一些資料不斷出現之後，莫白的大腦就像一臺超級電腦一樣，瘋狂的運轉。
與此同時，一系列的指令也不斷出現。
【上證兩市最近橫盤縮量，盤面狀兄良好，基本不太可能大跌。
不過，近期家電行業表現異常，各路資金大幅放大，大家可以嘗試參與。
重點關注000100-TCL集團。
有興趣的可以現在下單，預計三個交易日賣出。
還是那句話，賺了別謝我，虧了也與我無關……】
當然，莫白說是這麼說，但群裡一眾跟著下單的讀者卻是知道。
這一個多月以來，莫白卻是從來沒有錯過。
“好咧，收到指令，下了這一單，零花錢又有了。”
“果然是跟著大白吃香的喝辣的，看書再也不怕沒錢了，已下單。”
“嗯，我準備家裡添個TCL大彩電，那就用這一單賺來的錢買吧。”
“吼吼吼，一個月開房的錢有了。”
“我準備再包養一個妹紙。”
“大白，雖然你一直不用我們感謝，但還是老規矩，賺了的十分之一，給你打賞盟主。”
“別說了，下單，下單……”
“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