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門沒鎖的四人對視一眼,立刻警惕了起來。

張山給牛六打了個手勢,讓他推門先進去,因為牛六是他們幾人中最能打也最壯實的,所以,一般有架都他先上!

牛六會意,立刻上前和張山替換了位置。

牛六輕手輕腳的把門推開了一點,發現裡面一片漆黑,他疑惑的探出腦袋。

忽然,一塊板磚破空飛來,速度如閃電般直朝牛六面門而去,牛六頓時一驚,想躲開的時候,厚實的磚頭已經砸向他的臉,牛六隻覺得腦子嗡的一聲,劇烈的疼痛讓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失去意識了。

其餘躲在一旁的三人見牛六倒下,頓時臉色大變,然後立刻轉身往車子方向跑去。

然而,他們才剛捱到車門,就被早已有所察覺的顧知阮追上。

雙手舉起板磚就一下子解決了兩個。

張山不顧已經倒下的兄弟,他迅速開啟架勢坐車門,飛快坐上車子,轉動鑰匙啟動車子。

啟動車子的期間他還忍不住四處張望 想知道偷襲他們的人到底是誰?是不是警察?

結果看了四周發現沒有人,他愣了一瞬。

沒人?可牛六那幾個人怎麼會突然就被磚頭砸暈?

正當他愣神之際,突然駕駛座的車門被暴力拆開,一張讓人難忘的小臉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瞬間,他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

顧知阮將車門隨手一丟,發出嘭的一聲巨響,頓時讓張山一個激靈,猛地回神。

他急忙想踩油門,但下一秒,他就被人用力拖下了車。

一句話沒來得及說,如鐵錘般的巴掌就啪啪啪往他臉上招呼。

伴隨巴掌聲而來的是小女孩特有的嬌嫩嗓音:“這一巴掌是替祖國爸爸打的,這一巴掌是替你爹媽打的,生了你這麼個畜牲玩意兒禍害祖國的花朵,簡直就是恥辱,這一巴掌是替那些無辜孩子打的,這一巴掌是替警察叔叔打的,這一巴掌是替你妻兒打的,有你這種人渣垃圾畜牲當父親丈夫,簡直就是人生中的災難!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垃圾蛆蟲!除了為禍社會,殘害幼小之外,你們還會啥?臭癟三!今天是你們倒黴綁上我這塊鐵板!記住了,不是所有孩子都能任你們大人拿捏的!”

巴掌如錘子般往他臉上砸,砸得他只覺得自己的五感失去了作用了,耳朵聽不見,整張臉發麻,腦子除了只會發出嗡鳴外,什麼也幹不了!牙齒也已經鬆動。

而他只能跪著,連求饒聲都發不出來,不一會兒,他也就暈了過去。

見人又暈了過去,顧知阮嫌棄的輕嘖一聲,好不經打!

然後又熟練的翻他身上的兜,找到了筆記本後,便將幾人綁起來都拖進了籠子裡。

見人販子都毫無還手之力,顧知阮才回到小庫房把孩子們都帶了出來,只是有些孩子餓的太久有些脫力,手軟腳軟的坐在地上走不出去。

顧知阮無法,只能將那些無法走路和殘疾的孩子們抱出去。

原本有些害怕的孩子們出去見到平時凶神惡煞折磨他們的壞人,都像死狗一樣關在籠子裡時,頓時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將這些日子來所受到的精神折磨和肉體折磨,內心的恐懼絕望,惶恐不安全部發洩出來。

顧知阮看的心疼不已,尤其是看到那些被毒啞的孩子,嘶啞著聲音無聲哭泣時,她的心更是像被塞了厚厚的棉花似的堵得慌!

她磨了磨牙,這群人!死一萬遍都不足惜!

於是,她拿起鞭子,將昏迷的幾人全部抽醒。

在尖銳的疼痛刺激下,幾人終於幽幽轉醒。

小四幾天醒來看到顧知阮時頭皮發麻,待看到他們唯一的希望也被顧知阮揍得不成人形跟他們一樣被扔進鐵籠時更加絕望。

顧知阮冷冷的看著他們道:“你們幾個畜牲都給孩子們跪下磕頭!用力磕,一邊磕一邊大聲喊:對不起,我錯了!我是畜牲,我是垃圾癟三蛆蟲,我對不起祖國對不起人民,對不起爹媽,對不起孩子們!都給爸爸說!誰敢划水,哼…”

說完冷笑一聲,又陰惻惻的掃了他們一圈,直看得他們背脊發涼,瑟瑟發抖後,顧知阮才繼續道:“誰敢划水,爸爸我就親自動手!你們應該知道,如果是要我親自動手,你們還能不能完整的等到警察叔叔過來,那就不知道了!”

幾人一聽,連忙想到被鐵錘錘在身上的痛苦,嚇得立刻朝孩子們跪下,用力磕頭,一邊磕,一邊大聲喊道:“對不起,我錯了!我是畜牲,我是害蟲,我對不起祖國對不起人民,對不起爹媽,對不起孩子們!”

孩子們看著這些曾經在他們眼裡猶如惡魔一樣的大人,如今這麼輕易被打敗,內心的那被包圍的密不透風的黑暗似乎也透出了一絲絲微光。

而顧知阮則手拿鞭子如教導主任一樣監督他們,假如有誰磕頭不認真,藉機划水,她就一鞭子過去教他們做人!

就在顧知阮認真監督時,系統小心翼翼提醒:【宿主,你的電話早已結束通話,目前警察無法準確追蹤你的位置,您如果出完了惡氣,還是重新報個警比較好。】

顧知阮一愣:【不是,系統,你咋不早點提醒?】

系統:【早提醒的話,警察一來,宿主就無法將這些人販子揍個痛快了。】

顧知阮:…瑪德,好有道理,於是,顧知阮在心裡給系統點了個贊:【是這個理,統子乾的漂亮!】

然後,顧知阮就重新掏出電話撥打了110。

太和鎮公安局今晚十分熱鬧,不僅市公安局局長丁弘亮來了,連新城公安的同志們也都來了。

說是調查一個小女孩的失蹤案,新城分局的同事們就一直靠電話追蹤到了太和郊區附近失去訊號的。

於是他們來到這裡,決定展開地毯式搜查。

剛下飛機的陸衿白立刻聯絡了顧天琴,和她匯合後,就一起去找了丁弘亮。

一行人到了太和鎮公安局時已經是晚上十點。

也就是說,顧知阮已經失蹤了整整七個半小時。

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裡,顧天琴的內心充滿煎熬。

她不斷告訴自己孩子肯定沒事,肯定沒事,可這樣的信念隨著時間的消逝而消失。

即使這個局長的兒子,也自稱是小阮的師兄子峻小男孩不停安慰她說女兒武藝如何了得,也驅散不了她心中的擔憂與不安。

她想,小阮再厲害也只是個還不滿8歲的孩子。

如果遇到比她更厲害的大人怎麼辦?如果那些壞人手上有武器怎麼辦…

顧天琴不敢深想下去…

就在顧天琴胡思亂想之際,一隻溫暖如玉的小手握住了她不斷顫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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