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琴已經兩個小時聯絡不上女兒了,當她無法打通女兒電話時,就第一時間先去了洪門武術館,王宏義師傅說她在兩點半就離開了武館。

可是現在已經下午五點了,女兒的手機一直在忙音中。

她慌的六神無主,最後還是王宏義陪著她去附近報警。

報了案,警察同志說已經立案,也會派出警員去找,也會調看路面監控,儘快將人找回。

但顧天琴哪裡能坐的住,她強迫自己冷靜。

可是她壓根無法冷靜,她好後悔!後悔不該因為女兒表現的過於聰慧早熟,就忘記她還只是8歲孩子,後悔不該因為女兒天生神力,就放任她獨自行動,沒有時時刻刻陪在她身邊,所以,她才會出事。

一想到女兒不知道在哪裡受罪,她就心如刀絞,她不是個稱職的母親,不是一個好媽媽,如果女兒真的出了什麼事,她也不要獨活了!

一想到這裡,顧天琴就忍不住崩潰的哭了起來,細弱而壓抑的哭聲讓警察局的同志們倍感同情。

除了更加努力找人外,也說不出其他安慰的話。

就在顧天琴快要被自責後悔等黑暗情緒淹沒時,王宏義突然開口說道:“我想你不必過於擔心,小阮的武藝連我都不是對手,她天生怪力加上極佳的格鬥天賦,一般的人都不是她的對手,我覺得你應該要擔心的是,小阮要把人揍的太狠,對要方賠償的事。”

這是他的經驗之談,畢竟他賠了好幾次了,他的私房都賠光了。

聞言,顧天琴猛地抬起滿是淚痕的小臉,淚眼朦朧的杏眸含著希望問:“王師傅,真的嗎?”像是絕望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王宏義肯定點頭。

見狀,顧天琴咬牙道:“只要我孩子沒事,那些壞人就算被我女兒打殘打死,傾家蕩產我都賠!”

隨後,顧天琴很快振作起來,她現在不能倒下,雖然她應該要警察同志,但是,她還是想借勢。

她想起半年前陸先生臨別時的最後那句話:如果遇到任何解決不了的事,可以打電話給姜淮。

於是,她拿出手機,撥出了那個半年沒有聯絡過的號碼…

京城,陸家。

陸家老宅的高牆綠瓦上覆蓋著皚皚白雪,院內亭臺樓閣,池館水榭,假山怪石,花壇盆景,皆映在一片銀妝素裹之中,讓這座透著古韻威嚴的宅院顯出些許清冷與聖潔。

臨近黃昏,庭院內暖黃的燈光皆一盞一盞亮起,給這一片素白添上些暖色。

陸時川小心翼翼的扶著孕晚期的妻子顏如意在九曲迴廊內散步。

兩人一路低聲細語的說著貼心話來到了養心亭內。

只見養心亭內坐著一對容貌盛絕的少年少女正在對弈。

少女年約9歲,眉眼精緻漂亮,此刻她裹著厚厚的羽絨服,正哆哆嗦嗦的坐在四面透風的亭內,咬著粉嫩的下唇,苦惱的看著這盤勝負已分的棋局。

而在她對面的少年,只散漫的半靠在塌上,修長的手隨意搭在塌邊,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則夾著枚黑色棋子,正漫不經心的把玩著。

夜色將他大半張臉籠在了陰影裡,只隱約能瞧見他冷白的面板與深挺的鼻樑。

見到陸川時夫妻進入亭內,他只輕輕頷首,聲線溫潤而疏淡道:“四叔四嬸。”

夫妻二人含笑點頭回應。

陸衿白聞言回頭,也跟著喪氣的打了聲招呼:“四叔四嬸。”

顏如意見氣定神閒的侄子和臉皺成一團的小侄女就眉眼含笑道:“小白這是何苦,聽你爺爺的話到軍隊鍛鍊個幾天回來就好了,還非的選擇跟你大哥在這冰天雪地中下棋。”

陸衿白喪著臉道:“四嬸,我不想進部隊。”

她知道這次妥協進了部隊,她爺爺日後就更不會消停。

聞言,夫妻二人對視一眼,均無奈搖頭。

忽然,陸時川私人電話響起,他劍眉微擰,這是他私人電話,能打進來除了家人就是助理姜淮。

而姜淮沒什麼重要事情是不會在他休息的時候打擾他。

難道是公司出了什麼事?

思索間,陸時川已接起電話:“姜淮?”

聽見電話另一頭姜淮傳來的話,陸時川的眉頭漸漸皺的更緊,周身的氣場都變的嚴肅起來。

陸衿白和顏如意都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而陸衿北則在他四叔接起電話那一刻,掩在髮間的耳尖就不自覺微微動了動。

無意間聽到的內容讓他原本把玩著棋子的手一頓。

隨即,斂下了俊美的眉眼。

聽完姜淮的報告,陸時川神情冷肅道:“你親自打電話給丁局,讓他一定要在24小時內將人找到,讓局裡的同志都重視起來。”

聽見對面應聲,陸時川才掛上電話。

見他一掛電話,顏如意就關心的問:“怎麼了?是公司出什麼事了嗎?”

陸時川並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略微思索了一番才看了他們一眼道:“知阮在今天下午突然失蹤了,到目前還未找到。”

陸時川此話一出,陸衿白的小臉頓時罕見的驚惶了起來:“什麼?小阮失蹤了?!”

而顏如意也一臉焦急道:“怎麼會這樣?什麼人膽敢動陸家護著的人?時川,你一定要派人查清楚!”

陸時川連忙溫聲安撫:“我知道我知道,你彆著急,你現在身子重,情緒不能過於激動。”

就在這時,陸衿白忽然道:“不行,我要回G市!”

聞言,陸時川擰起劍眉不贊同道:“你回去也無濟於事,我已經交代下去,小阮肯定不會有事的,你就安心呆在家裡等訊息吧,更何況,家宴要開始了。”

陸衿白昂起小臉執拗道:“不,我就要回去,我要親自看著丁叔叔他們找到小阮為止。”

顏如意也勸道:“家裡的聚餐每人都要參加,你不出席的話,老爺子會發火的。”

而且,一旦老爺子發火家裡除了陸衿北能安撫以外,誰有這本書安撫?

陸衿白沒有說話,只扭頭看向沉默冷淡的陸衿北。

而陸衿北則低垂眉眼,並未抬頭,只將執在指間的黑子隨意落在棋盤上。

見他不說話,陸衿白語帶祈求:“大哥。”

陸衿北這才懶懶的掀起眼皮看她,那湛黑的鳳眸少了眼鏡的遮擋,顯得更加凌厲逼人。

頓時,陸衿白感受到了來自對面少年那強烈的壓迫感。

就在她快要招架不住時。

她才聽到陸衿北淡聲道:“去吧。”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假裝昏迷的顧知阮跟另外兩個小男孩似乎被帶到了一間昏暗潮溼的小房間內。

而小房間內散發的氣味讓顧知阮差點破防。

好在她忍住了。

等張山他們將顧知阮她們隨意丟在角落,轉身離開時。

待他們一走,顧知阮就迅速扯斷綁住手腳的繩子,然後一把拉下蒙著眼睛的黑布,眼睛因為蒙了太久,一拉下黑布還有些不適應外界的燈光,她一把眨動著眼睛,一把環顧四周,這一看,頓時讓她心生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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