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挨完揍的顧知阮揹著她媽一路走到附近的診所看扭傷的腳踝。

她一邊走一邊哭唧唧。

正在專心罵系統的顧知阮可不知道她們母女倆此刻已經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狗統子,老釋出一些招我媽揍的任務,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前世都沒有捱過她揍,重生一回反而經常被揍,有跟我一樣混的這麼慘的重生人士嗎?不僅要自己做任務苟命,還要捱揍。】

系統機械音毫無波瀾:【請宿主文明用語,友善交流。另外,觸發任務的條件以宿主身邊發生的事件以及宿主的自身能力為主。】

顧知阮:【…】

言下之意就是系統也無法控制。

顧知阮明白了,以後她不能跟她媽一起逛街,一旦跟她媽一起逛街了,就還是有當街捱揍的可能。

但是,從此以後不跟她媽逛街可能嗎?

明顯不可能…

一想這裡,顧知阮漂亮的小臉就更悲傷了。

小女孩的悲傷那麼明顯,惹的路人心生憐惜,甚至有些路人還開始對著顧天琴指指點點:

“那大人真不要臉,居然要一個小女孩揹她。”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後媽來的,這樣算不算虐待兒童啊?”

“應該算吧,你看那個小女孩好傷心的樣子。”

“那要不要報警…”

也有路人角度清奇,覺得小女孩力氣大覺得神奇的。

“那小女孩力氣真大,都能背動一個大人了,真神奇。”

“可不是,我也想試試看被一個孩子背是什麼感覺。”

可不管怎麼樣,都讓顧天琴感到社死。

低頭瞧見女兒皺巴著小臉,一副被虐待慘了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顧知阮,你還有臉哭,老孃變成這樣誰害的?”

顧知阮心虛的小聲嘟囔:“那、那我不是說讓你在那等我嘛…”

提起這個顧天琴更氣:“你還說,一見你看都不看路就往對面跑,老孃血壓都升到一百八了,哎喲,不能說,一說就胸口疼…”

說著還捂著心口,一副西子捧心的樣子。

顧知阮小小聲:“戲精,真浮誇。”

顧天琴柳眉倒豎,掐著顧知阮雪白的小臉:“小兔崽子你說什麼?”

顧知阮立刻賠笑,含糊不清的說:“我是說媽媽您受苦了…”

就在母女二人打打鬧鬧間,來到了保元堂正骨推拿診所。

見到這透著古樸氣息的牌匾,顧知阮問她媽媽:“媽,那個叔叔介紹你來的是不是這家店?”

顧天琴看了看男人硬塞給她的紙條,點頭道:“就是這裡了,進去吧。”

走進大廳裡,等候區坐了不少人,前臺掛號的地方也排了老長的隊。

顧知阮剛把她媽媽放到等候區,準備自己去排隊掛號時,就有一個身穿白大褂,年過花甲,氣質儒雅的老者走了過來。

只見老者十分和藹的問:“請問是顧你媽顧女士嗎?”

聞言,母女二人頓時氣勢洶洶的瞪著老人,一副準備罵回去的架勢。

但,記憶回籠的顧天琴及時捂住了女兒的嘴,乾巴巴笑道:我、我是。”

表面穩如老狗的顧天琴,實際內心已經尷尬的腳趾摳出了一座珠穆朗瑪峰。

艹啊啊啊啊,那男人是什麼品種的豬?那麼明顯的假名他不知道嗎?

一聽她媽的回答,顧知阮人都傻了?她瞪大眼睛看著她媽,那眼神似乎在說,顧女士你認真的嗎?

韓朝東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氣質幹練,面容卻十分秀麗的女子,呵呵笑道“是這樣的,我姓韓,是這裡的院長,中午阿言給我打電話,說他開車不小心將一位女士撞傷了,讓我幫忙診治,他把顧女士的樣貌特徵跟我說了下,還讓我在大廳多留意一下,幸好顧你媽女士來了,我也能不負所托。”

顧天琴:…一時間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吐槽,這太特麼尷尬了…

顧知阮:…她覺得她媽可能有什麼大病?給自己改了個能上天的名字…顧你媽?噗!好想笑,但不敢!

顧天琴硬著頭皮解釋道:“呵、呵呵那個,韓院長,其實我叫顧天琴,中午那位先生太客氣了,是我沒看紅綠燈橫過馬路不小心摔傷的跟那位先生沒關係,誰知他非要…”

韓朝東瞭然一笑:“我就說這名字太特別了,還跟阿言確認這是不是假名,他說本人是這麼告訴他的。”

顧天琴:……太狗了這男人太狗了!

本來中午那會就是她自己摔傷,她就沒想過要別人負責,但那個男人十分強勢的問她姓名,還塞了這紙條過來,讓她務必到這家診所看傷。

她不說還拉著她不讓她走,她找女兒心切,一心急就說自己叫顧你媽。

沒想到那男人連質疑都沒有…

早知道會這樣她的腳就是痛死,也不來這家診所了。

顧天琴腦海裡的萬千思緒也只在一瞬間閃過。

很快,韓院長就示意顧天琴跟他進去診室裡。

就在這時,身旁的中年婦人突然開口了:“居然是老院長親自給那個大妹子看診,真是幸運。”

原本在發愣的顧知阮聞聲回頭,看著婦人好奇問:“那位老爺爺很厲害嗎?”

婦人的聊天欲被撩起,一發不可收拾,不僅把老爺爺的各種頭銜說了,還說了她們家媳婦多懶,說她幫兒子帶孩子多累,這不累得頸椎出現問題才來這裡的…

顧知阮一臉生無可戀:…

不,大嬸,她其實並不是很想知道誰家老公出軌,誰家媳婦不孝順,更不想知道你撮合多少對情侶…

……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十二月,這個的月顧知阮比較忙碌,她的作文成功透過了複賽,並且,要在這週五到深市參加總決賽。

不僅如此,奧數華盃賽初賽也在下週開始。

因為奧數初賽即將開始,劉老師就跟壓榨童工的周扒皮似的,不停給他們這些主力隊髮捲子。

這些日子同學們刷奧數都要刷吐了。

顧知阮更慘,不僅自己要刷題,還不斷有同學來找她問問題。

導致她自己的學習時間大大縮水。

最近都把格鬥散打課暫時丟下了。

課間休息,顧知阮和陸衿白的座位上圍了幾個同學。

顧知阮正認真的給他們講題。

快要上課時,顧知阮才終於將最後一個同學打發走後。

她才一臉疲憊的趴在桌子上,像蔫巴了的小白菜。

陸衿白見狀恨鐵不成鋼:“你說你,明明自己都那麼忙了,你還理他們做什麼?一句不懂不就打發他們了?你居然還那麼認真跟他們講題。”

顧知阮:“看著孩子們那一臉求知慾的樣子,我就拒絕不了啊,都是上進好學的孩子。而且,他們也沒有常常來打擾我,是我這段時間太忙了,心累的。”

更準確說,是被劉老師壓榨的,她每天不僅要跟同學們做一樣多的奧數試卷,還要做劉老師私下給她的練習冊。

每天做完多少題量,第二天要交給老師改。

做少了,劉老師還一副你辜負了為師的模樣,讓她心虛不已。

沒辦法,她只能硬著頭皮努力肝,太心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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