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謝謝喬林主廚。”權杳笑著感謝,看見這份聖誕老爺駕著雪橇車的模型甜點,食慾大增。

禹元武笑著替喬林主廚說了句好話,“知道老闆喜歡吃甜點,喬林主廚一直把這點記在心裡的。”

“那就不打擾老闆您用餐了。”

禹元武說完,轉身就準備走。

夏諶叫住他,“你剛才叫她什麼?老闆?”

連尊稱都有!

該不會這夏閣是權杳的吧?

“這位先生,你有什麼事嗎?”禹元武不明,老闆這個朋友叫住他是何用意?

夏諶蹙眉問,“她是夏閣的幕後老闆?”

禹元武點頭,“沒錯。”

說完,禹元武轉身就走,還帶著身後的侍者一同告退。

夏諶回過神,看向權杳的眼光有些閃爍,“杳杳,這難道就是你死心塌地要和顧津北在一起的理由?”

“送你一個米其林三星餐廳?”

權杳這次是真被氣笑了,“夏諶,要我把話說得多明白,你才肯相信,我和顧津北在一起不是你所說的這一系列東西。”

“還有,不要以為你是首富之子,有幾個臭錢,就能隨便瞧不起人。”

“你喜歡拿錢砸人,喜歡拿錢羞辱人是吧,行,你開個價,多少錢你才肯從我視線中消失!”

“啪啪....”

葉辭剛鼓掌起了頭,隨後看到夏諶那黑得陰沉的臉色,有些尷尬的放下了手,停止了鼓掌。

比起以前,杳杳妹子是真威武霸氣了。

“呵呵……”夏諶也被氣笑了,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那你也開個價吧,要多少錢你才會離開顧津北?對你,我勢在必得。”

“智障!”權杳到底沒忍住,爆了粗口。

“我很認真的。”夏諶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一臉認真的看著權杳,“你要多少錢?”

顧津北一手搭在了權杳肩頭,輕聲說道,“別生氣,犯不著和這種無理取鬧的人動怒。”

給權杳順了毛,顧津北這才看向夏諶,噙著危險的笑,“首富之子的確慷慨,那就去把CBD金融街中心大廈買下來送給我們杳杳吧。”

“如果你能做到這點,我完全可以相信,你的誠意十足。”

權杳,“……”

中心大廈本就是她的,讓夏諶去買來送給她,這是圈套吧。

葉辭,“???”

基於對顧津北的瞭解,尤其是看見顧津北這個笑容,葉辭明智的沒有開口詢問。

夏諶要倒黴了。

他是真惹怒了顧津北。

當然,若不是顧津北生氣了,他也會坐不住。

這個夏諶,太無賴了。

葉辭現在是萬分後悔,答應帶這個無賴來這裡。

夏諶一滯,隨後冷笑,“顧少,你這激將法未免太低階了,我要是真把那中心大廈買下來,也僅僅是表現出我的誠意。”

“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吧,如果我真買下來了,你就離開權杳,如果我買不下來,那我自動退出,如何?”

權杳一口應下,“好。”

顧津北卻拉住了她的手,搖頭,“抱歉,杳杳不是物品,怎能成為賭注?”

頓了頓,顧津北勾著冷笑的嘴角,“雖然我知道你肯定會輸,但我不會接受你的打賭,夏諶,是個男人就要像個男人一樣,別拿女人說事。”

“還是說,你只會用這種強取豪奪的打賭手段,來征服女人?”

“用你的話來說,這種手段未免太低階了,你想要公平競爭的機會,我剛才給了你,是你自己不願意接受這個機會。”

“那往後,還請你遠離我的杳杳,如果再有下次,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首富之子很了不起?

一個只有錢的莽貨而已。

顧津北看不上,要不是看在他是葉辭帶來的份上,連話都不想和對方說。

這廝還沒點自覺,竟敢還想打他的杳杳的主意,簡直活膩了!

這一秒的顧津北,不是開玩笑的。

他那雙深邃的眸子中,透露出來的強勢危險,讓夏諶微微一驚,這眼神有些可怕。

比他老爸都還要慎人。

別看他嘴上說著帝京四大家族如何,言語之間更是表示看輕四大家族。

其實,說到底也只是習慣了口花花,在嘴上逞能。

那不然,他會和葉辭當朋友?

而且是才從國外留學回來,就第一時間找到了以賽車愛好出名的葉辭。

因為好攻略。

如果帝京四大家族真像他說的那麼一文不值,他絕對也不會第一個找上葉辭了。

可現在看來,他即便仗著首富之子這個身份,也依舊沒有融入進葉辭的圈子。

看看,被懟成這樣,葉辭都沒有幫他說過話。

再看對面的顧津北,那眼神打心底裡,瞧不起他這個首富之子,就好像在他眼中,首富之子和暴發富之子沒有什麼區別。

這該死的淡漠眼神。

夏諶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正欲說話時,去而復返的禹元武就出現在了他視線中,並對他做了一個請。

“?”

權杳平靜的說,“以後拒絕接待他,不管是他自己來,還是由朋友帶來,一律拒絕。”

禹元武頷首,“是的,老闆。”

頓了頓,禹元武又問,“需要共享嗎?”

權杳點頭。

所謂的共享,那就是權杳其他產業的黑名單共享。

既然權杳在夏閣給出了一個黑名單,禹元武自然會多此一問。

見權杳點頭,禹元武明白後便說,“這位先生,請你離開,本餐廳不歡迎你。”

原來在剛才,夏諶和顧津北眼神對峙時,權杳就招手叫來了禹元武。

現在,禹元武遵從權杳的意思,正在趕人。

夏諶頭一次遭遇到這種對待,有些懵逼,還有些惱羞成怒。

淦!

這踏馬叫什麼事?

他不要面子的?

尤其是看見禹元武身後的兩個保安,夏諶被氣得想要吐血。

欺人太甚!

這一瞬,他突然有些理解明悟了。

以前那些被他以勢壓人的人,大概心情也就是這樣吧?

夏諶憤怒的走了。

尊嚴告訴他,絕對不能被人趕走。

但這廝的臉皮是真的厚到令人髮指,在出了夏閣後,他就坐在了車裡,等著他們吃完出去。

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葉辭苦笑,“杳杳,津北,這次是我的鍋,打我罵我我都認,抱歉,給你們添了麻煩。”

“知道錯就好,以後不要隨便什麼人都介紹給杳杳。”顧津北冷哼著警告。

權杳也說,“葉辭哥,知人知面不知心,薛安楠那事還沒給夠你教訓?”

葉辭,“.......”

不是,好端端的幹嘛又提起薛安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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